“误会,可是我为什么看到这两个人是架着那位姐姐朝着你们走过来的?”秦正阳追问道。

“小兄弟,你一定是看错了,我们既不认识你的姐姐,也不想对你的姐姐做什么坏事。”

“没有就好。”秦正阳又指了指两个让他揍成重伤的黄毛男,说道,“他们俩就劳烦你们送到医院了,医药费,你们出,就当是你们花钱看戏了。另外,烦请两位大叔告诉他们,我以后不想看到他们,让他们滚出朝阳市。否则的话,我见一次打一次。”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男子后背汩汩地往外冒汗,却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口。

“还有我姐的身材是好,是年轻漂亮,但这跟你们没有任何的关系,要是让我再听到你们对我姐评头论足,那黄毛就是你们的榜样。”秦正阳拍了拍奥迪车的车顶,不无遗憾地说道:“这车质量太差了,纸糊的吧?大叔,你该换车了。”

说完,秦正阳不再理会奥迪车中的两个男子,他径直走到女子身边,弯腰把女子抱起来,把她抗在肩上,然后又扶起自行车,骑上车,一手抓住车把,一手扶住那女子弹性惊人的大美腿,哼着小曲,走了。

望着秦正阳远去的背影,奥迪司机说道:“王总,要不要报警?这个小子坏了您的好事,是不是要给他点教训?”

“报警?你他妈昏了头了?黄毛在警局有案底,警|察一来,不全都露馅了吗?到时候,再把老子给牵涉进去。”那西装革履的男子气急败坏地朝着司机吼道。

司机惶恐地道:“王总,是我考虑不周,你别生气,我马上去找几个哥们去收拾那个臭小子一顿。”

“不用了,这小子一看就是市一中的学生,不在学校当个乖乖学生,从校园跑出来充大头蒜,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嗯,黄毛不是有个打拳的哥哥吧?你去把黄毛送到医院,再给他哥哥打个电话,到时候,不用咱们做什么,就会有人替我们出这口恶气了。”那个王总道。

“王总,你这招借刀杀人的法子实在是高,太高了。”司机拍起了马屁。

在金牛迪厅的玻璃门内,一名穿着保安服的男子目睹了整个过程,他看着骑着自行车扬长而去的秦正阳,张大了嘴巴,久久没有合上。

秦正阳住的地方在一个年代有点久的小区里,这个小区里都是一些五六层高的住宅楼,房子都是几十年的老房子,也没有路灯,地面更是年久失修,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有的还有积水,泥泞不堪。

秦正阳骑着自行车,肩上还扛着一个女人,却是走的四平八稳,如履平地。进了小区,秦正阳把自行车放到车棚里面,随意的一锁,便不管它了。这辆车是他花了五十块钱,从修理自行车的地方买的二手车,一辆老式的二六车,只有五六成新,丢了也不心疼。

秦正阳扛着女人往自己家中走去,女人静静地趴在他的肩上,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过。她一呼一吸间,是刺鼻的酒味,然而少男在这酒味中,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

她的臀如同熟透的桃子一样,西裤裙下的腿笔挺而修长,肉色的丝袜在微弱亮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让少男的心悸动不已的诱人光泽。

女子的坤包挂在身上,随着秦正阳走动,荡来荡去,如同少年摇曳的心。

秦正阳上了五楼,用钥匙打开门,也不用开灯,他就把女人准确地丢到了沙发上。这沙发也有些年头了,是房东用剩下的旧家具,秦正阳租房子的时候,房东附带送的。

秦正阳打开灯,先到洗手间撒了一泡尿,然后拎着一个塑料桶从洗手间里面出来,他把塑料桶放到了沙发边上,又把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女子扶了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好。

随后,他打开沙发旁边的茶几上的小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卷羊皮纸来,打开后,里面放着几十根银针。

秦正阳随手捻起一根银针,手指在银针上掠过,一道微不可查的火焰从他的指尖冒出,在银针上灼烧了一遍,随后他将消过毒的银针插在了女子的背上,他的手法娴熟,动作飞快,工夫不大,就在女子身上插了十几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