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说给付景言打电话,苏绵绵立马妥协,“我学还不行嘛。”

强撑着酸疼的身体站了起来,心里早已将这个舞蹈老师大骂了不知多少遍。

如果说外语课的老师是温顺和蔼的小白羊,那这个舞蹈老师绝对是个无敌强势的母夜叉。

苏绵绵甚至觉得,这个舞蹈老师一定是个被老公抛弃怨念过深的女人,以致将所有的怨气全部都发泄到了她身上了;要么就是爱慕付景言,把她与付景言的关系复杂化,想将她往死里整。

从刚才到现在,每一个动作几乎都在牵扯着她的筋骨。

这种疼,远远比第一次被付景言强了**的疼还不知要疼上几倍。

但这个舞蹈老师丝毫没有手软的意思,仍然拉着她的手往后掰去,在双手着地之时,苏绵绵清晰的听见一阵‘咔’的骨头作响的声音。

不过这个舞蹈老师倒是很懂得分寸,竟然能控制最适合的力度,不让苏绵绵骨骼受到任何的伤害。

只不过苏绵绵骨头较为硬朗,每一次筋骨被松开之时,那种钻心的疼都让她控制不住的大叫。

终于熬到了课程结束的那一刻,苏绵绵已经满身是汗,就如一个软柿子似的,无力的趴在地上。

“今天到此结束,苏小姐,我们明天见!”

舞蹈老师始终挂着一抹不苟言笑的神情,说这话之时,竟让苏绵绵浑身鸡皮疙瘩直起。

出于礼貌,苏绵绵还是硬扯出一抹笑容来,“明天见!”可心里早已不情愿的暗自说道:“最好永远不相见。”

强撑着酸疼的身体坐了起来,胯下那一阵阵尴尬的撕疼感让她直呼冷气。

不经意间,却见付景言那抹强壮的身影不知何时已出现在门外。

“你什么时候来的?”苏绵绵明显一怔。

“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