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感情尤其专一,否则当年也不会伤的那么深!”说完这话的时候,言靳维觉得自己说错了,急忙就捂住了嘴巴,“这...就当我没说!”

“当年?你说的当年发生什么事了?”苏绵绵狐疑的问,“难道他曾经被感情伤过?”

“不能吧!”苏绵绵惊讶得倪了付景言一眼。

这么优秀的男人,是多少天真成熟的女人幻想的对象,难道也曾在感情上受的创伤?

疑惑之时,继续逼问,“言少爷,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绵绵,你就别再在问了。”言靳维哭丧着一张俊脸,“景言要是知道我跟你说过这事,一定会杀了我。”

言靳维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

“我保证他....”

苏绵绵本想继续追问,奈何付景言动了动,整具身体直接就倒在她的大腿上。

这几日,付景言其实都没能睡过一次好觉,公司事务繁忙,他在医院办公。

丁秘书每日还会准时送来一大堆文件让他批阅,所以这几个晚上,他几乎都是睁开眼睛到天亮的。

苏绵绵挺心疼他的,对于他平日的要求,倒也是乖巧的答应了。

毕竟就像他说的那样,他为了保护她才会受伤,否则,躺在这床上的人应该就是她了。

心里突涌上一股感动的热流,禁不住提起手来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如果时间能停止在这一刻就好了!

苏绵绵在心里奢望着,殊不知,付景言此刻的心,也如他一般复杂难安。

车厢里流动着的美妙音乐,句句在耳畔萦绕,苏绵绵闻声就能听出来,这是《我在北海道等待姗姗来迟的爱情》的主打歌。

最后两句歌词她记得尤为清楚,“生时,有你的陪伴,就是此生最大的幸运;死时,还能陪伴在你身边,就是上天对我最大的眷恋。”

莫名的,苏绵绵眼前一阵模糊!

车子极速飞奔在梧桐大道上,很快就到达了别墅区。

付景言还未见清醒,苏绵绵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姿势,浑身早已酸疼不已。

小心翼翼的伸了下懒腰,却在无意中扰醒了他。

“到了?”付景言双眸泛着血丝,略显疲态的说。

“嗯,到了!”苏绵绵回答。

言靳维先下车,帮两人打开了车门,“需要帮忙吗?”

“不了,你拿行李就好!”付景言冷淡回答,自行下了车。

湛蓝的眸子落在苏绵绵身上,在她面前伸出手来,“牵着我!”

“嗯?”苏绵绵犹豫了下,点了点头,将自己的小手儿放在他手心里。

不过,由于刚才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太久,她的双腿发麻,根本就挪不出半步。

“我脚麻,等会...”苏绵绵无辜状,双腿伸直不敢动弹。

“绵绵,要不我背你吧?”言靳维提议道。

“不行!”未等苏绵绵搭话,付景言就替她拒绝了。

像在宣布所属权似的,直接就在面前弯下腰来,“我背你...”

“你?”苏绵绵显得惊讶,“你身上有伤,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