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付景言逼近她的脸,单手抬起她的下巴,薄唇再一次贴近她的唇,那口中的烟雾吞进她口中。

苏绵绵呛得眼泪汪汪,愤怒的推开了他,“你有病。”

“那尼?我这样你不喜欢吗?”付景言笑了笑,大手圈住她的颈子,将她整个人抱起坐在自己腿上,“宝贝儿,是不是很想杀了我?”

苏绵绵气恼的咬唇,双手握成拳头状,直接就抓起他手上的烟头,也不顾上面烟草上的火花,狠狠的触在自己的心口上。

“吱”皮肉被烤焦的味道袭来,苏绵绵眉头紧皱之际,疼的直冒冷汗。

付景言慌了,将烟头甩在了地上,冲着她疯了似的大声咆哮,“苏绵绵,这就是你用来报复我的方式吗?”

苏绵绵笑得妖娆,“我这样子不是更如你所意,你应该更高兴才是。”

“我不许!”付景言用力抱住了她,下巴微微的胡渣在她颈子上厮磨着,“我的心很疼...”

“付景言,你真是够了,我累了...”苏绵绵麻木的歪着脑袋,心里如铅一般沉重,“你的世界里只有你自己,我在怎么努力,也不过是你生活上的一个局外人罢了。”

“你在怨我?”付景言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起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未来?我们之间还有未来吗?”苏绵绵笑出了眼泪来,咬唇对视他的黑眸,“你可以欺骗我你出差,也可以瞒着我和其他女人成双入对,我们的未来只有欺骗,这样的结果我并不想要。”

“绵绵,你听我说。”付景言沙哑着声音道,“我有自己的苦衷,你要相信我对你的心,相信我只爱你。”

“付景言,你在折磨我后再来跟我说爱我,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可笑吗?”苏绵绵指着自己的身体,声音提高了起来,“你看看我,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吗?”

“宝贝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或许说刚才的所作所为是为了泄愤,可现在,付景言的心疼痛得厉害,他在伤害她的时候,他的心,同样也在滴血。

伸出大手,轻轻的触碰着那个被烟头烫焦的皮肤,付景言猩红着眸子,大手伸到她脑门后,将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心口上,“你听,这颗心只为你而跳,我因为太爱你了,所以才会如此不受控制。”

“你的爱太自私,我承受不住。”苏绵绵麻痹着身子,鼻子一酸,泪水又落了下来。

“别哭,”付景言压低俊脸舔舐掉她脸上的泪水,揽住她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我保证,过了这一段时间,我们还会好好的。”

“是因为悦景风华的官司,所以你不得不跟周家合作?”苏绵绵抬高眼睑之际,直逼入他黑眸,“嗯?”

“你什么都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就够了。”付景言温情厮磨着她的耳鬓,与刚才那个粗暴的男人截然不同。

这样子的付景言,才是苏绵绵心里那个深爱的男人。

“答应我,以后都不许在做任何伤害自己的行为,”付景言嗔怪道,下床拿来了医药箱。

处理好烫伤后,付景言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了下。为她擦干身体后再一次温柔的抱着她上了床,揽着她的腰一同躺了下来。

“景言...”苏绵绵突然很想喊他的名字。

这几日,没有付景言在身边,她感觉不到任和的温暖之意,甚至患得患失,心里空荡荡得厉害。

“嗯?”付景言温情款款的看着她,“这几日你想我了吗?”

“不想。”苏绵绵倔强的撇过脸去,想起他刚才那粗暴的行为,心里还是残留点怨气。

“你在说反话,你一定是想我的,”付景言压低声音低喃道,大手的动作却一直不安分的乱摸着。

他微眯着眼睛,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宝贝儿,再给我一次好吗?”

“不好。”苏绵绵仍然语气坚硬。

虽说刚才清洗过后身体已经稍微恢复了下正常,不过下半身仍然酸疼得厉害,甚至让她张开双腿也是有点困难得。

“我知道我刚才很不明智,而且刚才那么做,我也很不舒服的。”付景言突然娇声起来,柔柔的样子,很是勾人心魄。

苏绵绵默不作声。

良久后,她突然抬眸看向他,“景言,我想要一个孩子....”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付景言突然很激动,“你愿意为我生孩子?”

“我愿意。”苏绵绵娇羞的笑了笑,整张小脸蛋儿躲在付景言胸前,灼热得厉害。

付景言抬起她的下巴,与她深情款款的对视,薄唇逼近之际,擒住了她的红唇,“宝贝儿,我们不仅要一个孩子,而是要好多好多。”

.......

激情过后,已是凌晨一点。

苏绵绵早已在疲惫中睡沉了过去,她睡的很香,呼吸很均匀,脸颊泛着红晕,很是迷人。时不时的还会说着一两句梦话,发出一阵阵脆铃一般的笑声。

付景言温柔的看着她,大手拂过她柔嫩的肌肤,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深吻。

他一刻都没有闭上眼睛,就这样盯着这个娇柔的小女人看了一个小时。

若不是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他一刻都不想挪开自己的视线。

轻轻的拿开苏绵绵放在自己腰间的小手,付景言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拿着手机来到卫生间接听了起来。

是茉莉打来的电话,她刚从死者家里回来。

“付总,家属那边仍然不肯罢休,”茉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周天海那边呢?”付景言面无波澜的说。

“周天海那边并没有最新的动作,”茉莉回答道:“不过您确实猜对了,当年周天海一夜崛起,真相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茉莉从别墅离开后就直奔死者家里,与死者家属一番周旋,企图能钱劝他们弃诉,但死者态度坚决,硬是要打这一场官司。

一般来说,死者这种家庭,是不可能有钱请律师的,他们之所以如此硬气,背后定是有人在暗中唆使。

茉莉心知这一家人是被收买了,也就放弃了。

想着早早回别墅陪苏绵绵时,却在无意中发现周天海的车停在附近的码头。

茉莉好奇之际跟了上去,黑暗之中看到周天海和一个身材臃肿,长相有些狰狞的男人在码头说着什么话,离开的时候还给了男人一笔钱。

周天海离开后,茉莉悄悄的跟在男人背后,趁着无人之际将他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