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折腾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宁采儿就要晕眩过去时,男人终于发泄完了,趴在她身上大喘着气儿...

“林舒泽,有种你就把我给弄死!”宁采儿虚弱的声音响起,憎恨的看着这张英俊却虚伪的脸。

“我可舍不得,我还要留着你慢慢玩...”林舒泽邪邪的笑道,从宁采儿身上爬起。

他习惯性用钱买女人,这一次也不忘如此,直接往她身上扔下一沓厚厚的钞票,穿戴整齐后满足的就离开了。

宁采儿看着那叠大钞,咬紧了牙关,狠狠的拿起扔向开门而去的林舒泽,钞票在半空中飘散,落了一地。

“林舒泽,你不得好死!”宁采儿用尽浑身的力气喊出了这句话。

林舒泽已经离去,但耳旁还在回响着宁采儿的诅咒。

不得好死——貌似很多人都曾这样警告过他。

.......

苏绵绵去公司找付景言的时候,男人并没有在办公室,听Peter说他出去有个应酬,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

苏绵绵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回家,而是静静的在他的办公室等着。

男人的桌面很整齐,上面还摆放着他们的合照,照片中的苏绵绵笑容甜美,付景言轻轻抿笑的样子俊朗无比。

苏绵绵轻轻抚摸着照片上男人的脸,心里荡起一圈圈幸福的涟漪。

只是,这么晚了,他还能有什么应酬?

到底还是因为钢材的事情,付氏集团陷入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

听茉莉说,如果刚才没法正常供给的话,付氏集团有可能会因此瘫痪,一向沉着冷静的付景言遇上这种事情,却能隐瞒了她这么久,究竟要有多大的忍耐力。

想想都觉得心疼,想给他打电话又担心打搅到他,苏绵绵心里又矛盾又难受。

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的原因,苏绵绵在想他的时候,男人的电话这个时候就打了进来。

苏绵绵第一时间接起,因为有些疲倦的原因,声音显得有些沙哑,“景言...”

“你在哪?”付景言问道,性感而好听的声音同样充斥着疲惫而无奈的味道,苏绵绵只觉得眼眶一红,心疼他得就要滴出泪水来。

“我在你办公室,”她哽咽着声音道。

“等我,我马上回去!”付景言声音细细的,一看是喝了不少酒的样子,但仍然那么的温柔而让苏绵绵心动,“我很想你,想你想得就要抓狂了。”

“我也是,很想很想你!”苏绵绵毫不隐藏的表露出自己的感情,她爱他,她想他,并不打算隐瞒。

......

一个小时后,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付景言的身影出现在苏绵绵面前,他大步迈进,直接就将她揽入怀中。

如她所料,付景言的确是喝了不少的酒,身上飘散的酒气特别的重,只是这股味道在苏绵绵闻来,却一如既往的好闻。

男人就这样相拥着不说话,就这样温情的给予对方相互的力量。

良久,苏绵绵才开口打破了这股宁静,只字不提工作上的事情,“回家吧。”

付景言点了点头,牵着小女人的手往外走。

一路上,两人相继无言。

到家的时候,萌萌也已经睡着了,付景言去沐浴的时候,苏绵绵轻轻的去萌萌房里探了探。

轻抚着女儿的柔发,又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萌萌在沉睡中醒来,看见苏绵绵坐在自己身边,带着稚嫩而睡意的声音喊了她一声,“妈妈。”

这一声妈妈喊得苏绵绵一阵心酸,就差一点就哭出来了。

“妈妈是怎么了,不舒服吗?”萌萌眨着眼睛,打算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苏绵绵按住了她的肩膀。

“嗯,萌萌乖!睡觉吧!”苏绵绵道,为她拉了拉被子。

“妈妈不睡吗?”小萌萌很是好奇,以往这个时候妈妈那有空过来看她,今天却表现得特别的奇怪。

难道是和爸爸吵架了?

好像——不怎么可能。

他那个占有欲特强的老爸,对妈妈宠爱到一种变态的程度,又怎么可能舍得去欺负苏绵绵。

萌萌打消自己心中的念头,摇了摇头,“爸爸呢?”

“爸爸在洗澡!”苏绵绵道,“睡觉哈。”

“那妈妈呢?”萌萌又问。

“妈妈看着萌萌睡着了也就回去睡觉了,”苏绵绵捋了捋她飘散在额头上的细发,一副慈母宠溺的模样。

萌萌本就是个听话的孩子,听她的话倒是很快就睡着了。

苏绵绵为她拉好被子,这才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付景言已经洗漱好了,身上赤着,下面只裹着一条浴巾又坐在电脑旁继续干活,那头湿润的头发还在不停的淌着水珠。

“去看萌萌了?”付景言转了转身看她。

苏绵绵点了点头,拿着干毛巾向他逼近,轻轻的为他擦干着头发,“晚上头发不擦干,很容易感冒的。”

付景言大掌覆盖在她的小手上,拉住她的手在自己脸上磨了磨,“绵绵,有你真好。”

发自内心最真实的赞叹在苏绵绵听来,一脸的满足。

本来想问他公司的事情,想了想还是隐忍着不做声,毕竟她现在真的没有什么办法能为他分忧,只有陪伴在他身边,给予他一丝微不足道的依靠。

“景言,就算你一无所有,我也会陪在你身边一辈子不离不弃,”苏绵绵手上的动作继续,红唇抿动的吐出句句海誓山盟。

付景言只觉得身体一僵,为她这话深深而感动,转身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放心,从来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情。”

的确,他这话并没有吹牛,付景言的能力是所有人有目共睹,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失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