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打一下吗?”林舒泽冷啐,“我告诉你白玉霜,你找错人了,宁采心是我的秘书,你打我的人就是不对。”

“我才不相信她只是你的秘书,我可亲眼看见你握着她的手,你和她暧昧的样子。”白玉霜哭噎道,声音带着微微的颤音。

林舒泽最讨厌白玉霜这副样子,但他却又不得不忍受,假如白玉霜回去告他一状,对他现在来说非常的不利,甚至有可能让自己多年的努力功亏一篑。

所以,就算在怎么生气,他都必须克制,甚至还得在愤怒中尽量让这个女人在自己的话语中妥协。

“你要不信的话可以去公司看看,她真的只是我的秘书。”林舒泽握住了白玉霜的手,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我向你保证,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我不信,我不信,你们一定是上床了,不然你为什么对她那么温柔,”白玉霜哭着闹着,声音越来越大,“你就没有碰过我一次,肯定是外面有女人了,所以一直都不肯碰我。”

林舒泽简直要气炸了,对于这种无脑的女人,恨不得直接将她赶出门。

只可惜——他不能这么做!

“霜霜,如果你觉得要发生那层关系才能代表我对你的心,那我可以...”林舒泽违背着良心说出这话,“我可以给你,但是我不能保证在短时间内和你结婚...”

“林舒泽,你都是借口,全都是用来哄我的伎俩。”白玉霜伤心不已,“你外面那么多女人可以玩弄,是不是也都跟他们说过同样一句话?”

“没有,我保证!”林舒泽举起两根手指头准备发誓,却被白玉霜直接一推给推倒在沙发上。

“你能和别的女人上床,我今天也要和你做...”白玉霜发狂般的撕扯着他的领带,眼泪一滴滴落下抵在男人裸露的胸膛上。

“霜霜,你别激动...”林舒泽这会儿倒显得有些慌张了起来。

玩过那么多的女人,可偏偏对于白玉霜,他却一点都提不起兴趣,甚至有着对她身体深深的排斥。

林舒泽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连和她做都觉得没有任何的激情。

白玉霜的吻迎了上来,林舒泽就这样麻木的任由她吻着,不做任何的回应。

似乎是一个人在唱着独角戏,白玉霜发泄之后得不到回应,到最后只能不甘心的就停了下来。

她咬了咬唇,声音透露着无尽的悲凉,“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我从来都是这样?”

“霜霜,我只是不想伤害你,不想在没有对你负责任之前对你做这些事!”林舒泽表现得一副君子的样子,白玉霜向来好哄,又一次相信了。

“泽泽,可是我不介意!”白玉霜趴在她身上磨了磨,梨花带雨的样子甚是我见尤怜。

“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不在无理取闹,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真的!”林舒泽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惹得白玉霜心中泛起了阵阵感动的涟漪。

“那你也得答应我,不许在外面找女人,就算是你的秘书也不行。”

“行,我答应你,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会和他们保持距离!”林舒泽道,心里却已冷笑成声。

他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不爱的女人而放弃整片树林,若不是看在白玉霜还有利用的价值,他早就将她甩开了。

等到他的计划实现,到哪个时候,白氏算什么,白有仁又算什么,还不是得跪在他面前乖乖的做一只哈巴狗舔他的脚。

想着,林舒泽嘴角勾起了一抹阴邪的弧度。

.......

苏绵绵接到张左南的电话后,直接让付景言掉头赶到了医院。唐雪儿突然早产,这是苏绵绵意料之外的。

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只见张左南守在产房前,紧张得在走廊上不停的走来走去。

“雪儿怎样了?”苏绵绵比任何人都来得紧张,刚才一路小跑了过来,可让付景言操碎了心。

“还没生,但是情况不是很乐观!”张左南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雪儿还不到预产期,怎么就突然早产了?”唐雪儿算来现在也才32周,距离预产期还有2个月,她向来身体那么好,根本就不可能发生这种事,除非是——遇到了什么意外。

“是童可,她...”张左南一副悔恨的模样,“童可约了雪儿见面,然后两人突然起了争执,雪儿不小心就摔倒在地...”

“我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苏绵绵那张紧张的脸瞬间被愤怒所取代,继而将手提包打向张左南,“是不是你和童可还纠缠不清,所以雪儿才会去见她?”

“不是...”张左南表情痛苦而无辜,“自从那一次之后我就和童可说清楚了,雪儿为什么还会和她见面,我根本就不知道。”

“张左南,我真为你感到悲哀,要是雪儿有个万一,我一定不会饶过你...”苏绵绵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双唇打颤。

付景言心疼的抱住了她,大手在她背上拍了拍,“别激动,唐雪儿会没事的...”

“景言,雪儿那么高傲的女人,怎么就...”苏绵绵哽咽道,盯着产房的大门,心里紧张得连手心都揣出一把冷汗来。

半个小时候,产房的门被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解下口罩,表情非常的严肃,“谁是产妇的家属,产妇突然大出血,必须紧急施救。”

“我,我是她丈夫!”张左南第一时间站了出来,那张低沉的脸瞬间苍老了不少。

“产妇生产过程中出现了点状况,加上送来的时候已经失血过多,我们已经尽量在抢救,至于能不能安全生下婴儿,我们只能尽力。”医生道,“不过依照目前来看,产妇和婴儿,可能只能保留一个...”

闻声,苏绵绵无力的往后退了一步,而张左南脸色刹那间更是惨白无色,他紧紧拽住了医生的手,用着沙哑的声音道,“不管怎样,两个都要保住,如果有万一的话,我要你们给我保全雪儿...”

最后一句话,张左南是用吼的。

很快就有护士出来将一张保证书拿给张左南签,张左南是颤着手签下自己的名字的。

当产房的门在一起关上之后,空气似乎凝结了起来,安静得只能听见三人的呼吸声,张左南痛苦的靠在墙上,拳头紧紧握着,一拳一拳的打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