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修行千重浪这门功法,林清歌也就不再犹豫,直接将晶体置于前额之上,只见那晶体泛出柔和的白光,映照在林清歌绝美的脸上,显得十分圣洁,光芒逐渐变亮,直到一个极点,这样的亮度又不会觉得刺眼,一阵光芒之后,林清歌就感觉自己脑袋中多了些什么,清歌明白这必是千重浪的功法了。

仔细探查中脑中的玄妙的语言,重复几次后,终于做到了对这门功法了熟于心,林清歌发现,自己的精神力提高后,自己的记忆力也跟着有了质一般的飞跃,,文章只要看过几遍就能烂熟于心,林清歌细细回想起千重浪的内容,功法的第一章赫然写着:由于此法攻击力极为强劲,欲炼此功,必先淬体。

淬体,这一词,林清歌倒是多有接触,在修士成功引气入体,达到炼气期正式修炼之前,都要进行淬体,因此这段时间又称为淬体期,但是淬体不像是真正的修炼,只有到达一定的程度,积累足够的灵气才能够进阶,而是通过增加*的强度,提升自己的筋脉的强度,使筋脉能够承受灵气的冲刷,时间长短程度由自己而定。

而之前在淬体期的时候,林清歌由于偷懒怕痛很是偷懒,可是上一世的教训让她明白,越是升阶强健的筋脉就越是重要,打好基础很重要,否则,修炼到后面,十分容易爆体而亡。

林清歌也确实是想要趁现在还来得及的时候淬体打好基础的,只是还没有实行,这就遇到了这部功法的要求,另外想要提高自己的近身战斗力,这与淬体强身也息息相关,这与一直以来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了,当下也不再犹豫,继续翻阅下去。

待到林清歌将整本功法浏览完毕,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内心一阵沮丧,基本对千重浪放弃了希望,其实功法后期的修炼并不难,只是前期所需要的淬体药液的原药材却是极为难得,三株天心草,一株炼骨兰花,一颗两阶冰甲狐的兽丹。

哪一样不是需要大量晶石才能买到的,天心草还好,自己可以去坊市上去碰碰云去,但是兽丹乃是魔兽体内的一种晶核,蕴藏着魔兽体内的能量,只是魔兽天生或后天修炼的力量都极为狂暴,人类修士很难直接化为己用。

虽然晶核不能被修士的人体直接使用,却可以通过和一些药草锻炼,所以炼丹师可以通过使用药草平和掉其中蕴含着的狂暴能量使之为修士所用,而这些炼成的丹药无一不成为修士垂涎之极的灵丹妙药。

除此之外,因为炼丹师并不常见,晶核更多的用处却是加持在武器盔甲上,被加持了的武器盔甲战斗力防御力都会有所提升,自然引来了修士的追捧。即使是一些高阶丹师也会为了一些高阶晶核疯狂,只为了能炼出一些高阶丹药。

而这种种好处,使得晶核也成为了当今世界最受欢迎的一种材料,像是二阶三阶的兽丹就要几百几千的中品灵石,更别说高级兽丹更是被炒到了天价。

兽丹还好说,炼骨兰花林清歌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有市无价的炼骨兰花,在东域已是百年来没有任何音讯,炼骨兰花乃是长在悬崖峭壁的一种奇花,然而它的地理位置却并不是它如此难得的原因,而是只要长有炼骨兰花的地方,必有九阶烈焰鸟的存在,而九阶烈焰鸟乃是相当于人类修士金丹期的存在,因此很少有人会把注意打到炼骨兰花的身上。

想到随身空间中那一大片药田中,沉吟了片刻,清歌打算去找找其中是否有自己现在用得着的,最好是能找到炼骨兰花,她在心中暗暗祈祷到,实在不行,必要时候也可挑选一到两株稀有药材去拍卖行换一些自己需要的。可如果没有...那自己只有放弃这千重浪了,心中却是极不愿意这么想的,堪比地阶,这是怎样一种威力。

走出竹楼,林清歌迈步来到了药田,红瓦土带着点铁锈的颜色被各色灵药密密地一遮,颜色显得更为绮丽,有些灵药周围泛着白色的雾气,周围的灵气凝聚地犹如液体,一看便是不凡。

依靠竹架上留下的大陆药草集珍本,林清歌辨别出了其中的许多天材地宝,即使两世为人,她也不免咋舌,本以为自己忧心的,淬体灵液必定要落空的。哪里知道炼骨兰花只够得上堪堪种在外围的资格,要知道即使是年份最短的一株,外面的灵气就已经浓郁如液体,仿佛随时会滴落下来,厚厚得甚至阻隔了它散发出来的令人目眩神离的光芒。

要知道,这药田是越往里走,药草越是珍贵,可炼骨兰花却这么轻易地让林清歌找到了,而且这些灵草看上去也很有一番年份了,想来能聚集那么多灵气,给灵草药提供那么多养料,让很多生长地点十分挑剔的灵草药均可以生长,这灵土怕是也是不凡。

这戒指究竟是谁的手笔,想到引领父亲找到这枚戒指的母亲遗物,包括自己的重生,林清歌只觉得这些都太不简单,总觉得里面隐隐有什么联系,又蒙着一层雾,叫人看不清。

回过神来,林清歌暗笑自己想的太多,与其考虑这些太过玄妙的问题,还不如先担忧目前这淬体灵液原料的获取,毕竟不管阴谋还是阳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才叫什么都不是。

看了看头顶那极高极远的浩渺无边星海,好似真实的夜空,星辰或明或暗,万千星辰的转化依旧玄妙复杂,隐隐带着点天道轮回的意味,看着看着,林清歌只觉得入了迷,进入了一种超然的状态,这天道轮回到底谁是操控者,自己的存在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陷入一种玄而又玄状态的林清歌并没有察觉到那些落下万千星芒直直地洒进了她的体内,自然她也不会知道而那桌面上的棋子则又进了一步,一切又有何宿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