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就说吧,难不成我们还会责骂你不成?”另一个长老笑着说道,还顺带看了一眼师叔,似乎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这样认为。

飞燕女干巴巴地咳嗽一声,现在你们是在笑,一会儿要是知道了各中曲折,说不准立马就会跳起数丈高。

龙太子和逍遥生在一旁这么“冷眼”瞧着,都不约而同地认为这个长老是个难得的好脾气,可比那位师叔看起来慈眉善目多了。

这么想着,二人对其的好感以非一般的速度往上升。

倒也不是他们愿意这么垂手瞧着,不吭不哈的,而是这种情形由他们说话才是乱了套了,还是得由飞燕女去说。

说来就来,飞燕女咬咬嘴唇,终于下定了决心:“长老,弟子的,弟子的朋友可能走丢了。”

“哦?”二人平心静气地语气微微上扬了一点:“走丢,去找就是了。”

师叔摇摇头,难不成是那日出手伤了那边的那个臭小子,反而把飞燕女吓着了?现在一看她,就以为她是个吃人的?要这么说来,这臭小子的罪过可就大了。

这么想着,师叔冷冷瞪了一眼静默站立的逍遥生。

可逍遥生却似浑然不觉,一个人像尊雕塑一样杵那儿一动不动。

可她哪里知道,这浑然不觉全部都是装出来的。逍遥生一直受的教育就是,以理服人。但那日的交手,使得他发现,这个女人可不是用常理就可以说通的。

一向不擅长以任何形式说谎的逍遥生也是赶鸭子上架,就当没注意到那含飞刀冷箭的眼神好了。

还是飞燕女打破了这个僵局,她鼓足勇气,断断续续地道:“他们一夜未归,弟子猜,弟子猜或许是惹了,惹了祠堂里的师祖,被扣下了,也......说不准。”

“什么?”果真刚才挂在嘴角边的笑容在两位长老脸上就是一僵。

飞燕女下意识地闭紧了双眼,等待着来自头顶上方的两道怒吼,这暂时的安静不过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罢了。

不是脾气好,只是没有遇到过触及她们底线的事情,这一下子二人就全部原形毕露了。

师叔袖子一甩,就将身侧的一盏琉璃灯打碎在地,即便是这样也解不了心中的怒意,声音高了八度:“飞燕女,我早就发现了,你那些个朋友根本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刚来了一天都没有,就给咱们找这些事出来。”

平日里安安稳稳的,可从来没有出过这等子烦心事啊!另一位长老也坐不住了,站起来倒是没有骂骂咧咧的,却也是扶额不断叹气,就差一句“家门不幸”了。

前辈们气急也是正常,但是这般的指桑骂槐,却是顺带着把在场的龙太子和逍遥生也骂了一个体无完肤。

龙太子便有些憋了气:“前辈们,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也纯碎是无心之举,但你们是前辈,怎么能这么阴阳怪气地去指责当小辈的?”更何况,人家还不是你们门下弟子。再如何教训也轮不到外人头上来吧!

更难听的话,龙太子还没有说出来呢,况且,他也说不出口。

眼见着两边就要因为这事打起来了,飞燕女不得不站出来调解:“长老,你们千万不要生气。龙太子不过是心急了些,没有什么怀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