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天起,尽量爆发。我就不信这还打动不了大伙,我要月票啊听着我如此撕心裂肺的呐喊,难道没有触动?

不知为何,此言一出,忽然一切都变得冰寒起来。

皇帝咳嗽数下,面色苍白中又泛漾非同一般的红润,咳嗽声在寂寥中传播很远。他一边咳嗽,一边说:

“你相信?”

“我不愿相信。”

王策凑脸,一脸老子纯洁得要命的表情:“陛下,你说是不是?”

“很凑巧,当日平乱,我是一个不小心成了京城拳头最大的人。”王策唏嘘,好像他都很不乐意的样子:“一个不小心,我走错路,走入了两衙一处的绝密档案中。”

走错路?还不如相信他投错胎呢。

“又是一个不小心,走错了京城守备军和御林军收藏档案的地方。”王策懊恼的自*脸蛋,诚恳的卖萌:“陛下,我真的是走错路了呢。”你信不信?反正他是信了。

皇帝不动声色。

王策慢条斯理的轻声道:“然后,我一个不小心,又从历史绝密档案里,发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

“所有的证据,都指明,逼宫爆发的时候,陛下和公主不在皇宫。”王策眨眨眼,一脸纯真,一脸写满求知欲:“谈大人所言极是,公主身死前后,身边似乎除了接生稳婆和几位宫女,似乎便只有两名公主的侍女,以及……”

“以及,陛下。”王策在最后二字上加重语气。

然后,王策的目光清澈如泉,直视皇帝:“然而,当年在公主身边的人,没多久就死光死绝了。难怪谈大人会有那般的疑问。”

皇帝展颜而笑:“凡是人,那便难免一死。便是武帝,也终会走到寿元尽头的一天。”

啪王策激赏的一个击掌:“不错,所以我们才要活出精彩活出滋味。不过我也很纳闷,解大人当年派遣北武军千里追杀公主的家将,难道真是未雨绸缪?”

“并非我藐视解大人的智商,实在是……或许另有人下令?”王策耸肩,心平气和:“如此一来,那多少便能说得通了。”

“然后,我便想,谁会预料公主的死?”

皇帝叹息,流露一抹凄然,神色隐约恍惚,似乎想起来亲妹子:“你若是想暗指朕,那不妨直言。你是绣儿的儿子,便是我外甥,有什么说不得的。”

王策长长的吐了口气:“当年公主的家将,似乎只有五人逃得一命。”

“一个不小心,我恰好知道,公主当年虽然是玩乐,麾下家将门客,似有百余人。悉数是剑气以上,有斗罡,更有武尊。”细细一说,武尊家将,或许也是一个祸根。

一个公主,居然被皇帝宠溺到连武尊这种级别的力量都拥有,难怪皇室不爽文绣公主。不信?除了宗派和世家,凡是为朝廷所用的人当中,哪一个人真有只为个人驱策的武尊?

唐正耀乃是皇家武力之首,他手底下有没有单纯向他效忠的武尊?没有。

文绣公主之死,未必不是早早就种下祸根了。王策唏嘘一下,淡淡道:“百余名高手,却只有五人逃走,凭解世铣?怕是很难解释呢。”

莫说百余名高手,便是一百条狗,在逼宫那么混乱的大环境下,都怕是能逃走不少了。

皇帝叹了口气:“你说的不错,不过,你低估解世铣了。”

王策不置可否,浅浅一笑:“百余名高手,为何差一点被一网打尽?然后,我便查,趁着在京城平叛的时候查。一个不小心,就查出,逼宫的时候,这百余高手竟然消失了十多个时辰。”

皇帝的目光顿时凝固一霎,淡然:“那或许是最关键的十多个时辰。”

“不错呢。”王策承认,公主麾下的那批人马,远不如两衙,但也是一股强大的武力:“然后,我便想啊想啊,如果是陛下要了公主的命,那是为何?”

“在情在理,本不应该呢,陛下当年多么宠溺公主,我也是知晓的呢。”王策挠头,举止动作真的显得很萌,一摊手:“想不通。”

凄厉的北风呼啸,皇帝面上浮现一缕温和:“想不通,便不要想了。”

王策无奈:“陛下,我说我很别扭很犯贱吗?我被好奇心击败了。然后,一个新的线索提醒了我。”

“什么线索?”皇帝的笑容忽然有一些僵硬。

……

……

王策心平气和的缓慢,并有力的说:“公主的麾下家将,消失的那一天时间,是去了哪里?”

“诸相如率领北衙七处和五处,这一批人也是在同一个时间,消失了大约一天。”

王策目不转睛,直视皇帝,每一个字像是钢铁一样有力:“我一直很好奇,逼宫事件中,南衙扮演了什么角色,为何似乎只有北衙的踪影,却不见南衙的动向。”

北衙的不少力量,都在国外,回援是显得鞭长莫及。本来该在平叛中发挥力量的,应该是南衙,而不是北衙。然而,结果却是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