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好想念海棠姑娘。忍不住让她出来跟王策相会了。谁不喜欢海棠姑娘?反正我是蛮喜欢的,有时一根筋的傻乎乎的可爱姑娘哦。

官道旁的茶肆,客来容往。

“听说吗,叶家吃了一个亏呢。”

“哦,我听说过,可不太详细,我就不信你知道的比我还多。”

激将法总是能奏效,这名男子急忙道:“叶家这一代的几个子弟,叶超群,知道吧。叶超群去京城游玩,看望他的叔叔,结果呢,嘿嘿,被一个叫王策的少年挑战!”

另一人鄙视:“这有多稀罕!”

“我说的就还是你不知道的。”这人呵呵一笑:“其实呢,有两个叫王策的少年,一个是冒充的。挑战叶超群的那个,就是冒充的,他击败了叶超群啊,然后据说叶家少爷玩了阴的!”

“这不,恰好另一个王策也在场,这就一出手。”这人嘴巴做了一个声效:“啪,叶家少爷没了,说杀就杀了,那等手段心性……啧啧。了不得。”

“这个我还真没听说。”另一人吃惊不已:“那叫王策的少年怕是要倒霉了,得罪了叶家,那还能有好果子吃?可惜一个天才就没了。”

这男子冷笑:“我就说你不知道吧。那个真的王策,也就是一个少年,可听说啊,当场就把一个叶家的武尊给……”他在脖子上比划:“咔嚓了!”

另一人震惊不已:“一个少年,杀死了武尊?你莫非在开玩笑。”

“你以为呢。

“这人得意不已,又惋惜道:“不过,听说那个叫王策的不是我们大律人,而是东洲那个什么唐的国家的人。可惜了。”

这另一人拍案恍然:“我就说嘛,难怪叶家最近忽然派了武宗去京城,没准就是要找那个王策报仇!”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流露惋惜之色:“果然可惜了。”

堂堂八大世家之一的叶家,如果铁了心要杀一个少年,少年还不是大律人,那结果也就不必考虑了。

说着,二人又说起另一件事:“我听说啊,最近有一个姑娘很厉害呢。连续杀了好些个官府的通缉要犯,其中听说还有斗罡高手,估计也是一个天才。”

或许是王策的故事激发了爱国情操,这一个人信誓旦旦:“听官府的人说,那姑娘可年轻了,又年轻又漂亮,修为据说还是真武九境呢。”

“那个什么唐国,能有王策那种天才,我们大律肯定也有,这姑娘一定就不输给王策,也一定是我们大律人。她杀的,可是那些杀人如麻的通缉要犯。”

“你说那姑娘和王策要打起来,谁赢?”

那是一定的,就冲这份爱国心,王策一定要输,不输不行。

这一边刚刚说完,茶肆中的一个蒙面姑娘缓缓起身,走向茶肆中的另一个戴斗笠的男子:“张丸子,你伙同盗匪杀商家满门,夺其财富,官府通缉你多日,今日我取你项上人头一用。”

这斗笠男子双足一跺,轰然破开墙壁转身逃遁,一转身顿时大骇不已,手中钢刀一抡。叮当一下脆鸣,竟然被绞得脱手。

眼前白光一个交错,这斗笠男子喉咙洒出热血,百思不得其解,这姑娘怎么一来就破了他的罡气?死不瞑目的轰然倒下!

在茶肆众人目瞪口呆的神色中,这姑娘拖住尸体转身就走,丢下一块碎银子当是补偿给店家。

茶肆中一名儒雅中年走出去,二人一道翻身上马,奔驰一会。

这姑娘忽然道:“师父,我想去律京。”

“你去也帮不了他。”儒雅中年怜爱的看了一眼徒弟:“你仍然记挂他?你父亲和他的事,可不容易化解,你和他怕是没多少指望了。”

这姑娘赫然正是诸海棠,她沉默好一会,神色复杂,充满一丝惦记,也有一些忐忑,复杂的情绪在心里激荡,她坚决道:“师父,我想去!”

“你们这些后生家家的事啊。”宋斐然叹息:“你师父我也年轻过,也知道你惦记王策。可莫要怪师父没说……”他想说什么,却到底还是没说出来:“罢了,要去就去。”

“不过,为师先声明,为师不会出手帮那小子。”宋斐然看来是真心不喜王策,纯粹个人感官问题,不顺眼就是不顺眼。

“师父,我明白怒的意思。可我还是想去。”诸海棠神色坚定,他说她是一根筋,其实有时她也不笨。

王策被她老子利用,当成垫脚石来上位。王策和北唐反目成仇,这许多加在一起,她和王策名义上的未婚夫妻关系,更加名存实亡。

海棠妞一直没回北唐过,也并不知,王策和北唐重新又走在一块如胶似漆了缠绵悱恻了你侬我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