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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昆仑雪忍不住吸了口气,用手轻触一下贝爷的伤口,贝爷明显明显眉头一皱,她的手上却连一点血迹都没有沾染上span class="url"/span。

贝爷的表现,他应该是有感觉的,到底是什么导致伤口成为这个样子?

昆仑雪不理解,她试着用自己的灵气去修补他的伤口,他的伤口却一点变化都没有,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

“怎么会这样?”昆仑雪忍不住询问出声。

贝爷看了看她,像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拉起衣服盖上伤口,说道:“至少也不会再恶化,习惯就好了。”

“我在问你问题,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我在想办法治好你,你也不想让小紫一直担心你吧?”

贝爷面对昆仑雪的质问才叹了口气,说道:“在我二十岁那一年跟随父亲走镖,路遇强盗,镖局无一人生还,我也落入悬崖之下,本以为必死无疑。”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在一处小屋,身上的伤也完全恢复,连一点疤痕都不曾留下,也不见任何的人影,当时我只当是遇见了好心人相救,便留一封,写明我的身份姓名,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报答救命大恩。”

昆仑雪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会说起这些往事,现在似乎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但贝爷应该不是不分轻重的人,她只能耐着性子听着,分心瞥了小紫那边一眼。

灵渠师父一直都是玲珑心思,立刻就明白了昆仑雪的用意,把小紫扣下帮忙,她虽然还是时常回头看向他们这里,却没有时间过来。

昆仑雪这才稍微放心继续听贝爷说道:“我急着回去可是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我连父亲的尸体都没有找到。之后我独自经营镖局,却在走镖的时候发现,我的身体似乎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不会再受到伤害?这才是重点?

“凭借着这个,我的镖局越做越大,也为父亲报了仇,我也回去过那个小茅屋寻找过恩人。但我留在那里的信,也不曾动过一下,让我一度还以为是遇见了仙人。”

“镖局发展的很好,我也迎娶了如花美眷,本以为从此便可以苦臼来,却不想是噩梦的开始。”

“我不仅仅是不会受伤而已,而是任何改变都不会有,你能明白吗?”

昆仑雪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

贝爷看见昆仑雪表情变化,笑了笑说道:“你想的没错,我就像是个怪物,就连最亲近的人都无法接受,她随年华老去,我却一直是这个样子,就连我的妻子都认为我是怪物,想要除掉我,可我却连死都做不到。”

“所以我只能,四处躲藏,但这样过了不知道多少年,有几百年?我觉得够了,不想再躲,是以我选了另一条路。”

“什么路?”昆仑雪挑了挑眉说道:“四处惹事?四处拈花惹草?看来你还真是够无聊的。”她显然很不认同他的做法,明明有着别人求之不得的长生不老,能做的事情多了,为何非要如此作践自己?

贝爷却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很无聊。但我想要的并没有得到,还是没有人杀的了我,还得到了盐商的资格。是以,我便开始肆意妄为,想着也许众多美人中就有能接受我这个样子的怪物,也许……真的有人能把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