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二姐没有挣扎,而是竭力跟男人配合,抱着陶大明的身子。

她要摸他的脸,陶大明却制止了,不能摸,一摸就露馅了。

因为他跟二毛不一样,满脸络腮胡子,跟一把掉了毛的鞋刷子似得,二毛是没胡子的。

所以他也不敢去亲她的脸,就那么在她的身上摸,摸了女人的脸蛋,脖子,最后停留在胸口上。

在这儿停留的时间最长,摸了好一会儿,他无法控制,就低下头去咬女人的突起。

那胡子在胸上一蹭,拉得陶姐直痒痒,女人就咯咯笑了,说:“二毛,你咋长胡子了?拉得人家好痒,不过还挺舒服的。”

男人没吱声,他的身材跟二毛的身材差不多,两个人都是胖子,身高也差不多。

麻酥酥的感觉让陶二姐叫唤起来,拼了命地跟男人拥紧,再拥紧,不由自主黏贴。

陶大明忙中有错,还是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二毛小时候脑袋上长疖子,头发掉光了,是个光头。

而他的头发却十分茂盛,女人因为想要,急不可待,抱着男人的脑袋一个劲地往胸口上按。

这么一按,摸出来了,于是吃了一惊。

“二毛,你啥时候长头发了……还恁多?哎呀,你不是二毛,谁?谁呀!!”

女人终于慌了,开始挣扎,一下子推向了男人的肩膀。

既然事情被捅破,陶大明也就啥都不顾了,一不做二不休,只能硬来。

他的双臂把女人抱紧,低下头用嘴巴堵住了陶二姐的嘴巴,防止她呼叫。两只手摸索着向下,来扯女人的三角。

暗夜里,三角也不是那么好扯的,女人的身体扭来扭去躲闪,竭力反抗。

不反抗还好点,来回一扭,更加激发了男人的潮水,陶大明没把持住,就那么山洪爆发了……。

没有碰到女人的福地,一股黏糊糊的东西全部撒在了陶姐的三角裤上。

“啊!你是谁?救命啊!”终于,她还是把他推开了。

因为这时候的陶大明浑身虚脱,精力用尽,斗志也不是那么昂扬了。

陶二姐一个翻身将男人推在炕席上,赶紧去点油灯。

油灯点亮,瞅清楚了,是陶大明。

“陶大明,你不是人,是禽兽!畜生!呜呜呜……”陶二姐哭了,捂着脸声泪俱下。

陶大明的心理不服气啊,事儿等于没办成,想不到女人只用两条腿,竟然弄没了他三千块。

“你是咋进俺屋的,二毛呢,他在哪儿?”

陶大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二毛……把你卖了,卖给了我,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陶二姐怒道:“你放屁!二毛怎么舍得卖俺?是你故意闯俺屋子里的,俺要去告你!”

陶大明也没兴致了,子弹打光,那个地方也蔫不拉几的,跟半根煮熟的面条差不多。

兴趣再培养起来,至少要一天以后,所以他只能穿衣服。

一边穿一边道:“我说的是实话,不信你去问二毛?俺俩有合约的,你瞅瞅。”

系上裤腰带,他把那张合同拿出来,在女人的脸前晃了晃。

陶姐小时候上过学,认识几个字,一眼就瞅清楚了。

立刻,她被一道闪电劈中,咔嚓嚓一个惊雷在院子里炸响,大院里一颗老槐树被劈得应声断裂。紧接着,瓢泼的大雨倾盆而下。

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摇着头说:“不可能,这不可能!二毛一定不会卖俺,一定不会!”

陶大明呵呵一声冷笑:“上面有他的亲笔签名,还能有假?”

女人说:“俺不信,俺要去问问她!”

她没时间穿衣服,下面还光着,只是扯起一件褂子披在身上,扣子来不及系好就冲进了大风大雨里。

她要去找二毛算账,问问他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当女人一下拽下门栓,拉开院门的时候,却发现大门口跪着一个人。

那个人双膝弯曲在地上,低着头,大雨浇泼在他的赖利头上,又从赖利头上流下,顺着脸颊滴在地上。

这个人就是二毛,二毛跪在这儿好久了。

他是跟着陶大明过来的,其实那个合同一签他就后悔了,酒也醒了大半。

可后悔也晚了,他收下了陶大明的钱,男人也来了老宅子,占有了陶二姐的身子。

他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跟反抗声,知道进去也晚了。

所以跟个罪人那样,跪在大门口,准备接受二姐的惩罚。

而且他知道,陶姐一定会冲出来。

果然,陶姐没穿衣服,雪白的身上还印着陶大明的牙印,头发蓬松,一脸的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