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真的还是闺女,当我的身体跟她的身体重合的瞬间就感受到了。

女孩跟女人是不一样。

男人跟女人在一块,一般都是长驱直入。跟女孩在一块,却很难突破那扇门。

因为那扇门还未曾打开过,哪儿都严丝合缝,强行打开,那种疼痛会让她们无法忍受。

暗夜里,我瞅到了香菱扭曲的面容,也瞅到了她额头上津津的冷汗。

可她还是咬着牙将那扇门为我敞开了……。

两排小钢牙在我的肩膀上快速合拢,肩膀上就显出两排牙印,鲜血淋漓也没感觉到疼。

这一刻,我把他从闺女变成了媳妇,也翻开了她从女孩转变为女人的第一篇章。

她不但把我的肩膀咬得鲜血淋漓,自己的嘴唇也咬白了,发出了痛苦的呢喃。

那一晚,我为她癫狂。

那一晚,她为我迷醉。

那一晚,我们相依相偎。

那一晚,她满脸泪水

那一晚,两颗心一起展翅高飞。

那一晚,总的来说是顺风顺水。

谁也不敢大声,竭力忍耐着动作的轻柔,没有翻滚,没有嚎叫,没有过分的猛烈,就那么缠在一起,慢慢拥抱,她撕我的皮,我啃她的肉。

两只手在她雪白的胸口上滑过,光洁的后背上滑过,细腻的两腿上划过……。

她的手也在我的肩膀上抓来挠去,长长的指甲在我后背上留下了无数的血道道。

压抑的荡漾更加让人舒畅,别有一番风味。直到我浑身颤抖,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她也在我的怀里一阵痉挛才算完事。

雨过天晴以后,大家都不说话,还是你看着我,我瞅着你,我将她抱得更紧,她也把我缠得更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分开,这才想起草毡子那边的赵二。

以为他在睡觉,挑开草帘子向着那边看去,发现赵二哥早就不知所踪了。

我机灵灵打个冷战,不用问,跟香菱在这边折腾,啥都被赵二哥知道了。

可赵二哥却没做声,也没打扰我俩,就那么爬起来,悄悄走出了山洞。

我跟香菱赶紧整理衣服,衣服穿好,冲出山洞,发现他在外面抽烟。

我问他:“你咋出来了?”

赵二说:“我不出来行吗?你跟我妹妹在那边弄得山呼海啸,大呼小叫的……。”

我的脸腾地红了,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赵二竟然没用耳刮子抽我。

我尴尬地说:“也没多大声啊……。”

赵二抽一口烟,直接问:“我妹妹是你的人了?”

我说:“恩。”

“以后不能欺负她,要不然我弄死你!”

我说:“知道,我会对香菱好,一生一世,一辈子。”

“准备啥时候办喜事儿?”

我顿了一下,道:“你说了算,你是大舅哥。”

赵二点点头:“那就越快越好,四月二十八是好日子,赶紧回家准备吧。”

就这样,我跟香菱准备成亲了,日子定在了割麦前,四月二十八。

回到村子的第一天就开始着手做准备了,爹跟娘自然乐得不行。

红霞死去以后,他们巴不得我赶紧再找个媳妇。

可那时候,红霞还没过三年,在大山里,女人死去不到三年就娶新媳妇,是对前妻最大的不敬。

当然,也担心茂源叔心理不痛快,红霞毕竟是他亲闺女。

现在三年已过,把香菱娶进门也就合情合理了。

于是,整个仙台山热闹起来,熙熙攘攘。

我杨初九又要娶媳妇了,这可不是小事儿,全村的人都来帮忙,巴结新任的村长。

我爹兴高采烈,特意杀了一头猪大摆筵宴。

哥哥拿回来那三万块种地没花完,还剩三千,正好够我跟香菱办喜事用。

日子不剩几天了,一个礼拜都不到,所以安排特别紧,忙着写喜帖,置办嫁妆,忙着宴请宾客。

好不容易熬到了二十八这天早上,太阳刚刚出来,亲戚朋友就来了一院子。

响器班的那些人也来了,茂源叔攥着唢呐,小丽提着二胡,狗蛋那小子套好了车,马车上是一面大鼓。

狗蛋将鼓锤抡得震天响,叮叮叮,咚咚当,弟弟大,洞洞大,屋里娃……乐器声响彻一片,二踢脚跟三响炮的声音也响彻一片。

有义叔跟赵二哥没来,因为今天的有义叔是我老丈人,赵二是我大舅哥,他们要在家准备迎接新女婿哩。

院子里院子外都是忙碌的人群,八仙桌子从街头一直排到街尾,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来祝贺。

大门口挂起了红旗,那匹大青骡子也早就准备好了,脑袋上挂着大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