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一直昏迷了两天一晚才醒过来,第五天终于下炕了。

她的伤口同样恢复很快,腿上只剩下了结痂。

我白天黑夜不敢睡觉,同样衣不解带照顾她,给她喂饭,端茶送水。

反正不能卖菜,大雪还没化开,山路依旧不通,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可以伺候一下媳妇,也是人生一大快事,更何况还是这么漂亮一媳妇。

第六天,媳妇的精神就完全恢复了,腿上的结痂脱落了。

晚上,香菱不老实起来,身子挺来挺去,不知道啥时候,自己把衣服挺光了。

然后女人揭开我的棉被,出溜进来,一下抱上了我的腰。

她的脑袋靠在我的胸口上,鼓鼓的两团也在我的肩膀上蹭,两只手在我的肚子上画着圆。

我问她:“你干啥?”

香菱只回答了三个字:“憋得慌……。”干脆,简单,又利索。

我当然知道她要干啥,于是放下手里的书本,噗嗤吹灭油灯,将媳妇香酥软玉的身子裹在了怀里。

俩人就那么抱着,一句话也不说,揣过来揉过去。

香菱问:“初九,咱俩成亲多久了?”

我说:“有半年了吧?”

她说:“那为啥俺没孩子呢?别人家的媳妇刚娶过来就大肚子了,不到一年就抱儿子,为啥俺没有?”

她的问题是关于生理学的问题,虽然我是村子里的小中医,可对生理还真不太懂。

因为中医跟西医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学问,更何况我只是按摩医生。

“我怎么知道?这种事又急不来,等机会呗。”

香菱说:“一定是你晚上不够卖力,不如咱俩加把劲儿,一定能鼓捣出一个孩子。”

我说:“你拉到吧,你哥赵二跟你嫂子孙桂兰天天加劲儿,每晚卖力,还不照样没孩子?”

香菱说:“他俩跟咱俩不一样,俺哥那是生理有病,你又没病。来嘛,来嘛……来个孩子嘛。俺可喜欢孩子了,俺要做母亲,要当娘……反正外面下雪,不能出门,趁机会造个小孩呗?”

我想想也是,趁着爹娘年轻,赶紧要个孩子,二位老人还能帮着俺俩带。

等到孩子离手,上学的时候,我的事业也该有起色了。

机不可失,时不我待,那就赶紧忙活吧。

于是,就把香菱抱紧,翻身压了上去,两个人鼓捣起来。

帮她把辫子撩到了头顶上。香菱的辫子依然很长,没有剪成利索的青年发。

成亲的第三天,她就想把辫子剪去,可一听说我喜欢长头发的女孩,那辫子她就不剪了。

她说这辫子就是为我留的,留到我看烦看厌了为止。

所以她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编制那根大辫子,仔细编,仔细梳,辫子特别的长,一直垂到屁股后头,溜光水滑。

每次看到香菱的辫子,我都会不由自主想起嫂子翠花的那根大辫子。

当初翠花跟香菱一样,也留着一条大辫子,也是那么长,那么粗,那么溜光水滑。

只可惜为了偿还赵二哥的那一百块,嫂子为我把辫子剪了。

嫂子剪辫子是为了我,香菱留辫子也是为了我,两个女人一样的可爱,一样的善良美丽。

可惜翠花是我嫂子啊,嫂子……无奈的嫂子。

暗夜里,我好像看到压在身下的不是香菱,分明就是留着辫子的翠花。也是留着辫子的红霞。

经过半年的调养,香菱丰满了很多,哪儿都是圆鼓鼓的,哪儿都是紧绷绷,哪儿摸上去都是得心应手。

她的美丽一如既往,皮肤白得像要吐丝的春蚕,乌溜溜的大眼睛扑闪几下,就闭上了,脸颊潮起一片粉红,任凭我胡来。

有了半年的夫妻生活,彼此显得不再拘谨,也不再陌生,动作也是轻车熟路。

深冬的寒冷里,两具温暖的身体抱在一起简直是求生必需。

首先是火烧火燎的吻,其次是忘乎所以的摸。

女人像一只慵懒的猫,慢慢伸腰,慢慢扭曲,慢慢裹缠,嘴巴里也发出轻微的哼声。

起初是哼声,再后来就变成了呢喃,几分钟以后,呢喃又变成了尖叫。

香菱叫起来跟当初的红霞一样,声音又尖又细,还带着一股子奶味,听得人如梦如幻。

那种叫声会更加激发男人的情绪。于是,我疯狂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浑身痉挛,牙齿紧咬,额头冒起一层细细的汗珠,炕上的被窝撕裂一条口子,我也被一道闪电劈中,这才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不三不四的事儿干完,俩人都是气喘吁吁。

我问:“感觉咋样?”

香菱说:“逮!还是有男人好,做媳妇比当闺女舒服多了,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怀上?初九,俺的肚子可是块风水宝地,种啥长啥。”

我说:“种子播进去,发芽不发芽的,只能看天了,只要你是块肥沃的田野,我的种子撒上去从来不白糟蹋!”

香菱说:“好,那俺就等着你的种子生根发芽,等着当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