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的身体就跟他的身体挨一块了,女人一下子抓了孟哥的手。

“孟哥,俺知道你没女人,现在赵二死了,俺也没了男人。咱俩是孤男寡女,凑成一对中不中?你知道,俺稀罕你很久了。”

孟哥显得很不自在,身体一个劲地躲闪,不知道咋回答。

他当然明白桂兰嫂的心在想啥。女人熬不住了,想男人了。

其实他也熬不住……家里媳妇走了好几年,光棍的日子不好过。

可桂兰嫂是赵二的女人,虽说赵二死了,可那是为了救他,是自己的恩人。

现在恩人死去刚刚不到半年,自己就勾搭他的女人,这不混蛋吗?

孟哥是义薄云天的好汉,生儿子没门的事儿根本干不出来,所以只能躲闪。

他不答应,也不拒绝。答应了是牲口,拒绝了是对女人的伤害,牲口不如!

他不知所措,脸红脖子粗,渐渐地,身体顶在了帐篷上。

“桂兰……别这样,人要脸树要皮,女人应该注意自己的名节。”

桂兰嫂抓着男人的手,一个劲地往自己胸口上扯,一边扯一边说:“屁名节!俺不在乎。俺就想跟你。

孟哥,咱俩好吧,光明正大地好,谁也管不着……以后你到哪儿,俺就到哪儿,你到天边俺也跟着……俺热你啊。”

女人嘴巴里的热,是喜欢的意思,梨花村的方言。

孟哥气喘吁吁说:“那也不能,赵二才死半年啊,再说,咱俩不合适。”

女人的扣子已经敞开了,男人还没明白咋回事,手已经被她扯进了衣服里,瞬间按压在一对鼓鼓上。

孟哥触电一样想把手拉开,可孙桂兰却死死抓着不放,一个劲地往自己的胸口上按。

同时,她的脸上也显出一股醉迷。

因为孟哥的手上长了一层老茧,非常坚硬,跟锉刀一样,拉得女人又酥又麻。

那是一种畅快的酥,畅快的麻,痒……并快乐着。

她的嘴巴也在喃喃自语:“孟哥,只要你点头,今晚俺就是你的,身子是你的,人也是你的……以后一辈子给你做饭,暖炕……生娃。“

孟哥真的忍不住了,孙桂兰的这种行为让他十分恼火。

他甚至觉得女人是对赵二的背叛,对自己恩人背叛,那就是他的敌人。

猛然,他就把孙桂兰推开了,蹭地站立起来,说:“你给我自重点!还要不要脸?”

他抽身就要走,可刚扭转脸,后腰就被桂兰嫂束缚了,女人的手臂蛇一样缠紧了他。

她的前胸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两个圆圆的鼓鼓也顶在了他的脊梁上。

“孟哥,你别走,别走行不行?求求你要俺吧,俺真的稀罕你,没你,俺就不能活了。

俺跟你在一块,没有对不起赵二。放心,咱俩成了亲,他的爹娘咱一块养,一块孝顺,地一块种。香菱还是咱妹子,初九还是咱兄弟……。”

孟哥气得发抖,想不到孙桂兰这么表脸,这么厚颜无耻的话也说得出来。简直是水性杨花,不知廉耻。

双膀用力一甩,他就把女人甩开了,可能力气太大,孙桂兰站立不稳,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凄楚的呼叫。

孟哥没办法,只好过来拉她。

那知道腰一弯,脖子就被女人勾上了,紧接着,桂兰嫂的热吻就亲了过来,亲他的嘴巴,亲他的额头,亲他胡子拉碴的腮帮子,还用牙齿啃咬他的脖子。

被女人的身子一坠,孟哥也倒了,就这样,他扑在了孙桂兰的身上。

女人的双臂箍紧了他,水蛇腰缠上了他,这还不算,两腿也勾住了男人的后背。

桂兰嫂顷刻间变成一条巨蟒,把孟哥给缠得密不透风,差点窒息。

他从地上艰难爬起来的时候,女人还是挂在他的身上,接着亲,接着啃,接着咬。

孟哥不知道怎么把她挣脱的,总之,将她奋力推了出去。

桂兰嫂的身体倒在了帐篷里的被窝上。一点也不疼,棉被颤了三颤。

男人气得怒发冲冠,一跺脚:“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聊的女人!赵二娶你真是瞎了眼!你给我滚,马上滚!从今以后,再也不用给我送饭,你的饭我饿死也不吃!”

话声说完,他奋力挑开门帘子冲了出去,将桂兰嫂一个人丢在了帐篷里。

孟哥没走多远,而是奔向了不远处的水槽子,舀起一盆冷水,从头顶一直浇到了脚心。

美人关,美人关,连皮带肉往下粘,他可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有需求的。

桂兰嫂太馋人了,肤白貌美,身段妖娆,野性十足,普通男人根本禁不住引诱。

单单是那双雪白的手臂跟隐隐显露的两团,就可以引得仙台山半条街的男人竞折腰。

还好自己及时悬崖勒马,要不然就真对不起赵二了。

他俩在帐篷里的一切,被我在旁边瞅得清清楚楚。

其实我早来了,跟桂兰嫂是一前一后。

可我没进去,就躲在帐篷的外面偷听。

本帅哥最了解孙桂兰,当然知道她三更半夜给孟哥送糖饼的原因,就是想引导男人。

本来想看一场好戏,可惜没看成。

我摸着下巴那个闷得慌,难道孟哥是铁打的,油盐不进?多便宜的事儿啊?为啥就不上?

换上是我啊……哼哼!

不行,这件事必须给他俩弄成,必须想办法把孟哥弄桂兰嫂的被窝里去。

脑筋一转,计上心来,于是,我挑开了帐篷的门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