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斌赶紧说:“哎呀二毛,又不是让你犯错误,俺的意思,能不能照顾一下,你看俺家那么穷?”

二毛说:“我照顾你,谁照顾我?一条烟就想收买我?”

建斌说:“那你的意思……要怎么样?非要俺媳妇把孩子打掉?”

二毛说:“那倒不必,我有个办法,就看你识相不识相,配合不配合了?”

建斌赶紧问:“啥办法?”

二毛呵呵一笑“建斌,你媳妇那么漂亮,每天夜里……爽不?”

建斌一听愣了,说:“还凑合。”

“我问你爽不爽?”

建斌只好点点头说:“爽。”

二毛说:“你爽我不爽啊,你们都有老婆,我二毛现在还打着光棍嘞,每天憋得难受。我的意思你明白?”

建斌摇摇头说:“不明白。”

二毛说:“笨,非要我把话点明不可?就是让你媳妇……陪着我睡,睡一次,我可以减免你伍佰元的罚款。睡十次,就是五千,比到城里打工强多了。”

“啊?”建斌一听,心里那个气,只骂二毛生闺女没眼儿,原来是看上了我老婆,想欺负她。

狗曰的,爷爷跟你拼了!上去揪住了二毛的脖领子。

“二毛你个狗曰的,居心不良,想勾搭俺媳妇,我宰了你!!”

二毛说:“你急个啥?我又不是强逼你?同意就做,不同意拉倒。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你媳妇不陪我,罚款就一分不能少,要不然只能到卫生院把孩子流掉……宁可血流成河,绝不多生一个,流下来,打下来,就是不能生下来……。”

建斌说:“你就这么绝情?一点面子也不讲?”

二毛说:“我不强逼你,自己看着办。”

二毛就那么把建斌赶走了,建斌恨得咬牙切齿。

恨归恨,他根本拿二毛没办法,人家是按规定策办事,说到哪儿也有理。

把孩子打掉?真舍不得,生下来又罚不起。

出去打工,自己走了爹娘咋办?爹跟娘那么大年纪了,难道真的看着二毛拉着他们去走街?

建斌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走了一路,想了一路,最后一跺脚,睡就睡了,不就是让媳妇跟他睡一觉嘛,又不会掉块肉。

回到家,他闷闷不乐,饭没心思吃,觉没心思睡,躺在炕上唉声叹气。

素英知道男人到二毛哪儿碰了钉子,就抱着男人问:“当家的,你咋了?”

建斌的眼泪流出,说:“素英,我对不起你,咱家的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素英问:“为啥?”

“二毛不是个人,非要罚咱家的钱不可,孩子……打掉吧。”

素英一听,抱着建斌哭了:“俺不啊,孩子是俺身上的肉,俺就是死也不流掉,这是谋杀,谋杀啊……建斌,你去跟二毛说说,只要能保住这个孩子,咱认罚,罚多少钱也认了。”

建斌说:“可咱家没钱啊?又不是杨初九家,人家罚得起,咱凭啥跟二毛抗啊?”

素英哭哭啼啼问:“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男人说:“有,二毛有个要求。”

“啥要求?”

“狗曰的二毛,要你陪他睡觉,睡一次,可以减免五百的罚款,睡十次,就是五千。这次咱们的罚款是五千块,只要跟他睡十次,孩子生下来就不会罚款。”

“啊?”素英一听,心里的怒火蹭蹭往上冒,怒道:“这还是人吗?咱去告他!”

建斌说:“告也没用,现在人口控制正在风头上,咱告他是自投罗网,没人为咱们主持公道,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算了,孩子打掉吧,宁可孩子不要,我也不让二毛碰你。”

素英说:“建斌,这孩子可是你的种啊,是你家的根脉,俺一定要留住他,实在不行,俺就去跟二毛睡,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

“那怎么行?”

素英说:“只要你不嫌弃俺脏,俺就去做。”

“素英,对不起,我不是男人,不能保护你啊。”建斌抱着素英哭了,素英也抱着建斌哭,两个人哭哭啼啼,一直哭了半夜。

素英已经决定陪着二毛睡觉了。

她无从选择,因为小胳膊别不过大、腿。

第二天傍晚,女人收拾打扮一下,特意洗了澡,白白净净,走进了二毛的家。

她的心跟刀子扎一样的疼。

可一点也不害羞。

二毛正在屋子里喝酒,喝得面红耳赤。

猛地看到她进门,就知道建斌想通了,主动将媳妇送上了门。

素英进门,坐在了二毛家的炕头上,扣子一解,衣服一拉,一具雪白的身体展现在眼前。

女人的身子非常光滑,细腻,跟仙台山上的雪那样白,也像春天里满山飞舞的梨花。

她眼睛不大,但是非常有神,脸蛋不是很圆但是粉嫩柔滑,没有一粒雀斑。

因为孩子还没断奶,全身透过一股成熟的奶香。

二毛的眼睛就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