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东饶有兴趣地问:“啥生意?你又开始种菜了?”

我说:“种菜那是秋天的事儿,放心,以后我的菜还会交给你销售,现在,我要你帮我大量收购油菜籽。”

“油菜籽?你收购油菜籽干啥?”

我说:“保密!你只管给我收,有多少我要多少。价格我已经打听好了,外省的菜籽拉到仙台县才一块七不到,我给你两块,中间有三毛钱的利润。每个月你给我供应十万斤,就可以净赚三万。”

大东的嘴巴张大了:“卧槽!有这好事儿?初九,你要这么多油菜籽干啥?”

“我说了,保密!你认识的人多,外省很多菜贩子都到你这儿贩菜,你让他们帮忙收购。四月可是油菜籽收购的旺季。最好把附近几个省的油菜籽全给我收过来。本地的你别管,我跟嫂子收。”

大东越听越迷糊:“初九,你要开……榨油厂?”

我说:“对,老子就是要开榨油厂,总之,有生意我自然照顾兄弟,以后,你就是我榨油厂最大的供货商。”

这一下可把大东二东乐坏了,这等于他兄弟俩又有钱赚了,屁颠屁颠乐得不行。

“哎呀初九,你在帮着哥哥挣饭吃,说啥今天也要喝两盅。走,我请客!”

我说:“不了!你立刻打电话,通知你的客户,从明天开始,立刻收购菜籽,全部拉这儿来。我会找车拉回去,一个礼拜给你结算一次。”

大东说:“没问题,我还信不过你?就这么定了。”

我说:“不行,亲兄弟明算账,签约合同,没合同,老子不跟你做这笔生意。”

大东说:“你小子还是信不过我?”

我说:“废话!万一你把油菜籽再卖给别人,截了老子的糊,可是要付法律责任的,这是生意。”

大东说:“行行行,反正你杨初九就是死,也要瞅瞅哪家的棺材便宜,从来不吃亏的主,老子给你签合同。”

就这样,一天之内,我跟人签约了两份合同。

一份是榨油厂的供货合同,油菜籽价格是两块五。

一份是大东跟二东的供货合同,价格是两块。

这两份合同,中间的差距是五毛。

也就是说,本帅哥一分钱不花,利用大东跟二东的钱收来菜籽,再交给胡厂长,每斤净赚五毛钱。

每月十万斤,纯利润就是五万。

这他妈比种菜还划算。

这就是商场上人称的倒爷。从这一年,我杨初九也成为了倒爷。

无利不起早,倒爷倒的就是钱,没钱,还倒个毛?

什么叫做生意,价格不明,信息不通,谁最了解市场的先机,谁就能发财,就能做最赚钱的生意。

有了这两份合同,我就谁也不怕。

回家的路上,开着车,想着这两份合同,乐得合不拢嘴。

翠花拿着两份合同来回看。

嫂子说:“初九你行啊,一天之内就做成了两笔生意,月入五万,脑瓜子咋长的?”

我说:“就这么长得,没办法。你小叔子就是聪明。”

她问:“既然咱们开始收购油菜籽了,那地还种不种?”

我说:“种,后天开犁,我已经交代爹,开始犁地了,咱们还种夏阳菜。”

“可收购菜籽,再加上种菜,咱们忙得过来吗?”

我说:“忙得过来,实在不行,就雇人。村里的人雇不到,咱们就到山外雇,老子不信,雇不来人。”

翠花说:“跟着你啊,就是刺激,一天能吓两头汗,你胆子真大,几十万的生意也敢做。”

我忽然踩住了刹车,说:“你小叔子现在就很刺激,等会儿,我下车撒泡尿……。”

真的尿急了,打开车门下来撒尿。

外面的天色黑透了,没有月亮,繁星点点。

我站在路边撒尿,裤子解开,一条水龙喷薄而出。

翠花说:“你尿,俺也尿……。”

嫂子也下来了,裤子一解,就蹲我旁边,那边也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俩人都不害羞,哪儿都看过了,哪儿都摸过了,也亲过了,谁身上几根毛都瞅得清清楚楚,还害羞个啥?

都很从容,我解完,将那个见不得光的东西送回了它该去的地方。

嫂子也站起来提上裤子。

俩人都没动,谁也没上车。

说不害羞是假的,因为翠花的脸又红了,呼气急促起来。

荒山野岭,叔嫂二人,孤男寡女,渺无人烟……。

翠花控制不住,又扑了过来,两只手将我箍紧了。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初九,受不了啦,真的受不了啦,就在这儿,咱俩……那个啥吧。”

我同样控制不住,脑子不知道咋回事,手也不停使唤,撕拉将翠花的衬衣撕裂了,五个白亮亮的扣子被崩得凌空乱飞。

然后一下抱紧她,滚进在了路边的草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