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

当啷!宴宾楼的包间里,四盏酒杯碰到一起,然后四个人一饮而尽。

真的应该庆祝一下,收购罐头厂的计划胜券在握,事业拓展的第一步已经迈出。

李燕跟小宁喝的是红酒,我跟茂源叔喝的是白酒。

茂源叔是不喜欢热闹的,他年纪大了,也清静惯了,可同样兴高采烈。

看着一代年轻人茁壮成长,他老怀安慰,也想沾沾青春的朝气儿。

毕竟是乡下人,显得土里土气,脑袋上箍一条白手巾,身上是粗布褂子粗布裤子,脚上是一双粗布方口布鞋。

最显眼的是那杆烟袋锅子,跟他的命一样别在裤腰上,这辈子从不离身。

他的土气跟这么豪华的酒店显得极不协调,可我们没人嫌弃他,仍然热闹非常。

李燕赶紧将酒杯帮我倒满,说:“初九啊,你小子真行!从前还是穿开裆裤的小村医,眨眼却成半个企业家了,姐敬你一杯,有天发达了,可千万别忘了咱俩是合伙人。俺也跟着你沾光。”

我端起来一饮而尽,说:“那是当然,啥时候也不能忘记李燕姐,没你的帮助,就没我杨初九的今天。”

小宁帮我斟上了第三杯,说:“哥!喊你一声哥,永远是俺哥,今后你就是俺亲哥,俺就是你亲妹,你不但救过俺的命,还是妹妹人生的指路明灯……妹妹真不知道咋着感激你,咋着报答你……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干了!”

女孩的话有点哽咽,让我不能拒绝,赶紧端起来跟饮驴子一样,咕咚咽了下去。

近几年我酒量见长,可从来没尝出过酒是啥味道。总是跟饮牲口那样,酒进嘴巴,直接就倒嗓子眼去了。

可我杨初九绝对不是煞笔!一眼就瞅出俩女的想把我灌醉。

女人是一种十分奇怪的动物,她们有时候比男人还讲义气。

现在的小宁,李燕,还有那个跟我上过炕的女人形成了统一阵线。

还不是想把本帅哥灌醉,然后再让那女的进我棉被?

所以,我克制了酒量,一连往厕所跑三次,吐了三次,把喝进去的酒全部吐了出来。

而且摇摇晃晃,假装不胜酒力,故意醉眼朦胧,废话连篇。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醉了,我还一边一个左拥右抱,这边抱上了小宁,那边抱上了李燕,两只手在两个女人的身上摸啊摸,捞啊捞,捏啊捏。

捏得李燕跟小宁浑身痒痒,左摇右晃,跟身上生了虱子一样。

我说:“李燕姐,小宁妹,你俩咋恁漂亮呢?我要是没跟香菱成亲啊,一定会拼命追你俩,哎呀,真滑,真软,真……白。”

茂源叔就在旁边,老脸红得跟紫茄子一样,眼睛一瞪:“初九!你喝醉了!”

我说:“没醉!今儿高兴,不醉不归!”

李燕在我咯吱窝使劲掐了一下,差点拉掉我咯吱窝一撮腋毛,怒道:“杨初九,你原形毕露了,酒后吐真言了,真是色性不改。”

小宁也抬腿踢我一脚:“就是!这样怎么对得起……初九嫂。”

茂源叔如坐针毡,这酒是真喝不下去了,第一个站起来说:“你俩把他搀回去,他就这德行!难成大器!”

老爷子袖子一甩气呼呼走了,小宁跟李燕一边一个架起我,上去了客房。

房间已经定好,豪华的酒店现在住得起了,也不花多少钱,一晚上才两百块。

走进房间,俩女的把我扔在床上,仨人几乎是一起扑倒的。

而且我的两只手毫不客气,一边一个抓在了她俩的胸口上。

迷迷瞪瞪,还听到小宁呢喃了一声:“哎……呀。”

眼睛闭上就没睁开,就是要瞅瞅李燕跟小宁搞啥鬼。从前两次摸进我棉被的女人到底是不是李燕?

小宁爬起来说:“哎呀,好重,杨初九吃啥长大的?跟死人一样沉。”

李燕说:“男人都这样,体壮身沉,重若千斤。”

小宁说:“女人也不简单。”

李燕问:“哪儿不简单?”

小宁说:“女人肚皮顶千斤啊,男人是货车,女人就是千斤顶。”

“咯咯咯……。”李燕笑得的爬不起来,说:“妹妹你好污啊……。”

心里那个爽,要是她俩不走,在这儿过夜该多好?

一边一个,左拥右抱,跟小电影一样,来个燕儿飞……那将是一件多么幸福快乐的事情啊?

可她俩还是走了,临走的时候关闭了客房的灯。

我知道接下来该发生啥事儿?不用问,梦幻里的女人马上就要出现了。

等的就是她,今天,我要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弄清她的庐山真面目。

天气不好,外面竟然下起了雨,闪电不停,惊雷也开始震荡。

一年一度的大雨季又来临了。还好在雨季来临之前,把所有的白菜卖掉了,不然全部会烂掉。

这屋子里有空调,很冷,不得不除去裤子,脱去衬衣跟背心,出溜进棉被。

多年的习惯一点也没改变,我睡觉从不穿裤衩,喜欢果睡,所以把自己剥得一丝不挂。

而且知道一会儿那个神秘女人进来,一定会首先解本少爷衣服。

干脆自己脱了吧,免得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