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是在开玩笑,故意逗我。

我也想逗逗她,于是说:“主要是担心你的感受,怕你生气。”

香菱说:“俺才不生气,自己男人沾光了,俺乐还来不及呢。有本事你就睡呀?不用给俺面子。”

“你早说嘛,早知道你这么大方,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我就解衣服,踢掉鞋子,准备爬上杏儿的炕。

哪知道香菱一下子急了,猛地过来揪了我的耳朵,怒道:“杨初九,你动真的啊?人家是开玩笑的,想不到你真解衣服。早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看上杏儿很久了是不是?俺拧死你,拧死你……。”

香菱的小手很厉害,差点将我的耳朵拧成猪八戒。

我赶紧求饶:“媳妇饶命!没你的命令,我哪儿敢啊?你们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

“少废话!还不赶紧跟俺回家?幸好来得及时,俺不来,你是不是真的就钻杏儿被窝了?”

我说:“对,你不来啊,我还真的就钻了。”

说完,哈哈笑着冲出了杏儿的家。

香菱轮着巴掌在后面撵,一口气撵着我追回了自己的家。

走进屋子,关上屋门,女人还是不依不饶,将我按在了炕上:“俺先把你抽空,让你看到村里的女人也不能冲动!”

我说:“你抽吧,我是挖不干抽不空的,跟喷泉一样源源不断。”

“是嘛?那咱试试,瞅瞅你这个喷泉有多厉害。”

“嘻嘻嘻……。”

“咯咯咯……。”

俩人缠在一处。

我在杏儿哪儿没回家,香菱一点也不生气。

俺媳妇最了解我,那点基本的信任还是有的。

全村的女人都来讨好自家男人,让她拥有了成就感,沾沾自喜。

这证明自己眼光好。

尽管这种逻辑毫无道理,听起来有点荒唐。

而且她绝不相信我会被其他女人勾上炕。因为普天之下,除了嫂子翠花,没有人能把自己男人勾走。

她知道我杨初九从始至终心理只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翠花,从来没有改变过。

而我跟翠花是绝不可能的,因为她是我嫂子。

抱着我的身子,香菱喃喃自语:“值了,俺比翠花幸福,至少得到了你的身子……。”

……

二次大开荒以后,第三个对我进行勾搭的女人,是二毛的媳妇陶二姐。

而她的频频勾搭,完全是被二毛蛊惑的。甚至差一点被她得逞。

二毛在红薯窖整整躲藏了十个月。

从去年的十月,到今年的八月中秋,多半年的时间,二毛的伤竟然神奇般地痊愈了。

肩膀上被野狼撕裂的皮肉经过女人的缝合,慢慢长好了。

两腿上的肉被野狼叼走不少,经过针线的缝合,也痊愈了。

他的四肢上留下了好多长长的疤瘌。

还有那些牙洞,上了不少药,也渐渐长平,不再溃烂流脓。

最严重的是屁股,当初屁股上的肉多,被狼群撕裂的最厉害。

可现在他的胖屁股没有了,跟被熨斗烫过一样,平展展的。

同样是用丝线缝合,外面服了中药。

俺家的中药效果奇佳,陶姐的照顾又周到,她终于一点点将二毛从死神的手里拉了出来。

可男人依然不能下炕。

二毛每天的任务,就是在软床上吃了拉,拉了吃,像个造粪机器。

可他一点也不寂寞,村子里的事儿啥都知道。

陶姐每天从地里回来,必然要下去红薯窖,帮着男人翻身,防止他得褥疮,还给他喂饭。

半年以后,二毛可以自己吃了,侧着身子,用汤匙一点点往嘴巴里填食,掉在腮帮子上的饭粒,也可以抬手用手巾擦掉。

陶姐每次回家,啥都跟男人说。

“二毛啊,初九又做村长了,孙秘书主动找到了他,将村长的大印交给了初九。”

“二毛啊,初九又开始带着村民种菜了,咱家算在内,一共六家,有三百多亩地嘞?种的还是顶上。”

“她爹?你可不知道,咱种的菜卖了,三十多亩全都卖了,今年的价格高,一斤菜九毛钱嘞。

不用起五更搭黑,也不用自己砍,不用去批发市场,因为初九从山外拉来了客户,那些客户把汽车开到了田间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