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嫁给大东,陶寡妇来个大变样儿。

首先是白了,其次是细了,也懂得打扮了。

娘的,从前咋没发现她这么好?陶大明产生了一股冲动。

不等女人走出茅厕,他一下翻身从外面跳进来,瞬间用大手堵了她的嘴巴。

一把菜刀架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陶寡妇吓一跳:“啊!!救…………”刚刚喊出一个字,声音戛然而止。

男人恶狠狠道:“别动!动一动就宰了你!更别叫,叫一声,拉断你的脖子!”

女人被闪电劈中,这才知道已经有人看她解手很久了。

“呜呜呜,你……是谁?”

黑乎乎的看不清,再说她跟陶大明平时不怎么见面,男人已经坐牢四年,样子早变了。

又赶上黑灯瞎火,天上没月亮,只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还有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那黑影的身上有股恶臭,好像很久没洗澡了。

“我让你干啥,你干啥?同意不?同意就点点头。”那声音阴森森的。

陶寡妇哪敢不答应,任何人脖子上被架一把刀子,都会听话,只好点点头。

“跟我走,把门打开,千万别试图挣扎,要不然我的刀子可不长眼。”

陶寡妇没办法,委屈地不行,可一点也没害怕,只能听他的,大门的门闩拉开了。

陶大明挟持着陶寡妇,就那么走出家,穿过街道,来到了村南的打麦场。

女人刚从被窝里出来,没穿衣服,浑身光溜溜的。

两个人站定,前面是新鲜的麦垛。

陶寡妇不傻,一下就猜测出男人带她来这儿干啥……还不就是那个事儿?

赶在从前,不用男人挟持,她首先就把男人扑倒了,谁占谁便宜还说不定呢。

可现在不行,已经嫁给了大东,不能背叛他。

女人的脑子就想:声音不熟悉,不像仙台山人。

会不会是那些民工?最近杨初九建厂,很多建筑工人都是山外来的,还有那些招募的工人,山外的也不少。

那些男人远离家乡,无法解决生理问题,难道要欺负我们仙台山的女人?

要不要让他得逞?

正在想的时候,大事不好了,身后男人的手已经扯向了她的仅存的衣服。

就这样,陶寡妇仅存的遮掩被男人揭开了。

陶大明忘记了自己下山的目的,瞅到陶寡妇,啥都忘了,甚至打算从后面攻击女人。

可他算漏了一件事,挟持的这个不是一般人,她是桃花村的女张飞。

女张飞的勇猛他没有领教过,今天吃亏了。

男人的身体还没有挨上女人,陶寡妇的一只手肘已经向后捣了过去。

女张飞的胳膊牛蹄子一样粗壮,孔武有力,当!目标不偏不倚,正好打陶大明腮帮子上。

陶大明没明白咋回事,右边的槽牙就被女人的手肘打掉了,飞出去老远。

眼前一蒙,手里的菜刀也脱手了。

女张飞逮到了机会,身子一转,飞起一脚,咚!鸳鸯腿弹跳而起,踹在了男人的肚子上。

这一脚不知用了多大力气,陶大明的身体从麦秸垛的这边飞到了那边……。

“啊——!”男人开始惨叫,没爬起来,肚子就被女人的一只脚给踩上了,长满黑毛的腿,把陶大明踩得动弹不得。

陶寡妇一边提裤衩一边嘿嘿冷笑:“小样儿,跟老娘动手,你找死啊?”

陶大明蒙了,心说卧槽!陶寡妇哪儿练得功夫?

糟糕,跑不掉了,一定会被生擒活捉。

老小子急了,俗话说兔子急了都咬人,陶大明也不含糊。

猛地张开嘴巴,奔陶寡妇的脏脚丫子吭哧就是一口。

陶寡妇没防备,想不到这小子还会咬人,脚脖子被咬中了。

“卧槽!你属狗的啊?竟然咬人!”

当!又是一脚,正踹陶大明胸口上。

出出溜溜,男人的身体搓着打麦场的麦秸划出去老远。

陶寡妇一个金鸡独立,哎呀哎呀叫着,查看伤口,两个白亮亮的乃甩得跟凉粉一样晃荡。

啥也不顾了,啥也不管了,逃命要紧。于是,男人爬起来就跑,一溜烟地不见了踪影。

总算是逃脱了,打麦场只留下陶寡妇一个人。

大东是三分钟以后找过来的,手里拎着一根擀面杖。

刚才,他在炕上做好了准备,媳妇出去解手了,等好久也没回来,男人都不耐烦了。

于是,大东就爬起来溜出屋子,到茅厕寻找,还以为媳妇掉茅坑里了。

啥也没找到,发现院子门开了,男人就预料到了不妙。

媳妇是不是跟陶二姐一样,被人掳走了?

老子可就这么一个媳妇……。

他抄起擀面杖,一路小跑追了过来,刚刚走上村南的小石桥,就听到了陶寡妇的叫声:“我曰你爹嘞!老娘的脚被咬出血了……。”

一个箭步飞过去,大东将光溜溜的女人抱在了怀里,关心地问:“媳妇,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