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妹子的乃到底有多大?屁股圆不圆?肚子白不白?身条顺不顺?

……啥都没看清楚,就那么打个哆嗦完事儿了。

还有夜儿个晚上,是谁先抱的谁,谁先解下的衣服,用的是啥姿势,也记不得了。

二东觉得冤的慌,大好的处男身体没了,免费交给了丑陋的寡妇,连个红包也没有。

可他没后悔,反而对女人的身体产生了好奇。

不由自主的,手就往这边摸,一点点从棉被里探出来,甲壳虫一样,冲瓜嫂那边滑。

瓜妹子也没睡,呼吸很不均匀。

咋又跟这丑八怪躺一条炕上了?这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缘分?

缘分来的时候,你根本挡不住,拦不住,无法躲避。

她是喜欢二东的,喜欢他的强壮,喜欢他的力量。

哪个女人不喜欢强壮的男人?越强壮越好,越有力量越好,被他扯碎,碾平,搓成粉末才好呢?

扯烂俺吧,碾碎俺吧,压死俺吧……能在那种强壮跟力量的震撼中死去,死了也心甘!

瓜妹子不但不嫉恨二东,反而对昨晚男人的勇猛跟暴力产生了怀念跟贪恋。

她感到自己的心率不齐了,碰碰乱跳,揣着三五八只兔子似的。甚至头晕目眩,浑身发热。

特别是刚才返回县城的路上,二东跟野狼的一番拚斗,一下子捉住了她的心。

二东是残忍,毫不犹豫杀死了那条野狼,可他是为了救她。

他如果不将野狼活活掐死,那么死去的那个有可能就是她。

当时,男人毫不犹豫,像一座大山,保护了她,给她依靠,让她有了安全感。宽阔的身板完全可以为她遮挡一片蓝天。

这么多年,她都是任人欺凌,任人宰割,需要的不正是这样的身板,这样的大山吗?

有了二东,俺还怕谁?谁欺负俺,老娘就让二东掐死他!

可关键是,自己该怎么驾驭这个男人?

瓜妹子的手也不听使唤,慢慢从棉被中溜出来,同样向着这边滑。

两只手猛地碰在一起,碰触的感觉就像高压电的零线跟火线相撞,啪地打了一道闪电,迸出一团火花。

很快,这道电流就把两个人的手给击开了,一起收了回来。

那边的二东打了个冷颤,这边的瓜妹子也腾地红了脸,窘迫地不行。

瓜妹子尴尬咳嗽一声,问:“二东,你们平时就住帐篷?”

二东嗯了一声:“不住这个住啥?”

“杨初九那么有钱,就没有给你们这些人在市场的外面租间房子?”

二东说:“切!租房子住谁半夜起得来?再说了,摊位上这么多菜,总要有人看吧?丢了咋办?”

“那你们也太苦了,平时咋吃饭的?”

二东说:“市场里有卖吃的,跟我们一样,都是后半夜上班,包子,拉面,油条,豆沫,胡辣汤,八宝粥,啥都有。”

“哎呀,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你们每年为杨初九销售几千万斤蔬菜?”

“是啊。不过初九哥没有亏待我,所有的租赁费都是他的,吃饭的消费也是他的,他还每年给我提成。去年一年,我就赚了五十万,是当初我跟我哥那个摊位的两倍还多。

我感激初九哥,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董事长。”

“是啊,杨初九真有本事,俺也感激他,不是他,也不会有俺瓜妹子的今天。”

二东觉得特别懊恼,一男一女躺一块,说这些没用的屁话干啥?张口闭口杨初九,弄得他特别不舒服。

还不赶紧地?……解衣服啊!

“瓜嫂,你放心,早晚一天,我也会跟初九哥一样,成为成功的男人,有钱了,你要啥,我给你买啥。”

“噗嗤。”瓜妹子笑了,说:“你凭啥买给俺?俺又是你啥人?”

二东都受不了拉,废话连篇,不如直接开始,所以他爬了起来,说:“初九哥把你放我这儿,就是想咱俩好,瓜嫂,夜儿个我身子是你的了,你身子也是我的了,别那么多废话了,直接做两口子算了……。”

话没说完,他就挑开了跟纸一样薄的布幔子,翻身滚了过来,瞬间将瓜妹子裹进了怀里。

瓜妹子做梦也想不到男人会这么主动,这么无赖,所有的前戏直接避过,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男人翻过来,大嘴叉子就堵了她的嘴,让她呼不出气来,憋胀地难受。两条粗壮的手臂也将她死死束缚,动弹不得。

他没给她挣扎的机会,也没给她呼叫的机会。

她愕然了,惊呆了,彷徨了……害怕这种事儿发生,可又巴不得这种事儿立刻发生。

“二东,你干啥?别!”刚刚呼出一句,男人蒲扇一样的巴掌又捂了过来,大嘴叉子咬向了她的扣子。

刺啦!瓜妹子的衬衣扣子就被男人扯光了,在帐篷里白亮亮乱飞。

紧接着,男人面斗一样的脑袋扎进了她的怀里,咬上了圆圆的凸起。

撕心裂肺的疼痛跟舒畅传来,瓜妹子又呜呜一声:“冤家,你轻点……猴急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