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会……不但棒棒哒,而且会棒棒棒棒棒大。”

“你真不老实,看俺怎么收拾你!”媳妇说着,两手直往我的咯吱窝里捞,哈我的痒。

夫妻两个逗嘴嬉闹最平常不过,要不然过日子就没滋味了。

这只不过生活中的调味剂,劳累后简单的放松,不能当真。

我只好再次求饶,抱了她说:“媳妇饶命,饶命啊!有你在,我咋敢啊?我最乖了。”

香菱抬手捏我鼻子一下,说:“你呀,就是不老实,俺要帮你挡住多少烂桃花啊?”

我说:“没办法,谁让你老公长哩帅,有女人缘嘞?人英俊就是烦恼,苍天,打个雷劈死我吧,谁让我长这么帅!”

香菱就说:“臭美!自恋狂!”

不是我自恋,准确地说是一富遮百丑。人有钱就会变帅,变得有魅力。

在这个金钱为上的社会里,财富几乎等于一切,代表了一个人的才能,智慧,手段跟魅力。

如果没钱,可能至今我还是一个穷屌丝,不要说像韩苗苗这样的白富美,恐怕瓜妹子那样的女人也会对我不削一顾,更别说娶红霞,香菱跟翠花这样的女人了。

有时候我很怀疑,身边的女人之所以死心塌地,会不会是看上了我的钱?

别人不知道,但至少红霞,翠花跟香菱不是这样的,因为我当初跟这三个女人有感情的时候,真是一名穷屌丝。

灾难就在眼前,感情的事儿先放一边,顾不上跟媳妇撩拨了,必须抖擞精神,跟张德胜较量一番。

担心韩苗苗一个人搞不定,于是,我又想起一个人,就是二毛。

二毛这小子聪明,沉稳,老练,名副其实的狗头军师,不如让他助韩苗苗一臂之力。这样,竞标成功会多几分把握。

于是,我立刻把香菱推开,打电话给二毛,让他到L市去一次。

电话打回仙台山的时候,二毛忙得很,没工夫搭理老子。

因为他在炕上跟媳妇陶二姐忙活。

电话的那头气喘如牛,床板咯吱咯吱在响。

二毛问:“喂,初九,啥事儿?”

我听声音不对,问:“大白天的,你跟陶姐……在干啥?”

二毛说:“还能干啥,两口子之间那点不想说,但又必须做的事儿呗。”

我说:“你赶紧起来,拔鸟走人!到Z市去帮韩苗苗一下。”

二毛还不乐意呢,问:“去干啥?你去不?”

我说:“不去!顾不上。”

二毛说:“那我也不去!”

我说:“王八蛋!老子又有新的项目了,不想入股了?不想赚钱了?好!那你别去,这次说啥我也不拉你了。”

二毛吓一个哆嗦,赶紧说:“别介!我去,去还不行吗?马上走,明天上午赶到。”

我说:“行!具体的情况,到哪儿韩苗苗会跟你交代,别的不用我说。”

呱唧,这边电话挂上了。

二毛的确在跟媳妇陶姐鼓捣,俩人刚刚做了一半,被我打扰,心里极度不爽。

陶姐正在兴致高涨,火烧火燎,男人鸣金收兵,同样让她很不爽。

目前是中午,因为夏天,天气热,午饭过后乡下人都午休,这一对鸟人不失时机在搞,午休的时候也要折腾一翻。

嫁给二毛,陶姐是幸福的,他俩在猪圈里搞过,牛棚里搞过,羊圈里搞过,鸡窝上也搞过。白天搞,夜里搞,真是孜孜不倦,夜以继……日!

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生个小子。

陶二姐只是给二毛生了个闺女,闺女目前十二岁了,自从闺女出生以后,陶姐哪里就好像关闭的闸门,再也不开怀了。

二毛家可是五代单传,可想抱个儿子了。

他跟陶姐恨不得跑红薯窖里折腾,因为从前听我说过,红薯窖里接地气,两口子跑红薯窖鼓捣,一定会生儿子。

一个电话让他没了兴趣,种子播不成了,赶紧穿衣服,提上了裤衩子。

陶姐问:“你干啥?还没完嘞……人家难受。”

二毛说:“算了,没兴趣了,我必须赶到Z市去,帮着杨初九破解困局。”

陶姐没办法,同样穿衣服,帮着男人收拾东西。

就这样,两个人分别了。

二毛的加入让我如虎添翼,在他的帮助下,我这次跟张德胜的较量,又多了几分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