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觉得陶花好伟大。

女人的伟大不仅仅表现在性格上,还表现在衣服里面。

真的很伟……大!

她的前胸隔着衣服,贴近我的脸,轻轻按压,弄得我浑身伤痛都忘记了,心里光痒痒。

陶花说:“初九哥,你没事就好,吓死俺了,吓死俺了……。”

我说:“别担心,我死不了,可能会晕一会儿。”话声说完,果然再次晕厥过去。

刚才的苏醒是暂时的,应该是被张德胜的话跟不雅动作气醒的。

张德胜一走,浑身再次匮乏,意志松懈,所以就华丽丽又晕了过去。

那些伤口已经感染,浑身发热发烫,额头能烧开一壶水。陶花发现不妙,赶紧帮着我喂药,喂水,喂东西吃。

水很好弄,外面哪儿都是雪,把积雪融化沉淀以后就是水。

柴火也好找,雪洞的旁边就是稀疏的小树林,小树林里有烧不完的干柴。

大西北也不到处是雪山,很多雪山是冬天冰封,夏季融化,春暖花开以后,漫山遍野葱绿,长满各种植物。

这儿的山谷每年有五个月的时间是有植物生长的,真正的雪峰还在上面,山上跟山下形成鲜明的对比。

直到九月以后大雪铺降,才一片混白,山上山下统一颜色。

有水,有柴,有药,我暂时就死不了,张德胜包包里的食物也被抢过来,至少三天之内不用发愁。

烧水用的是铁质的小碗,这是旅行的必备用品,放火堆上可以做饭。

就这样,我跟陶花在雪洞里过起了二人世界。

傍晚时分再次清醒,头不疼了,浑身有劲了,高烧渐渐退去。

陶花将肉干放在碗里熬煮,然后用嘴巴嚼烂,嘴对嘴喂我。

我不能动,抬起手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享受,被女孩嘴对嘴喂饭的滋味真的不错。

跟张德胜搏斗的一刹那,已经竭尽全力,好在老家伙不知道我伤势的严重,要不然陶花的清白依旧不保。

我说:“陶花,咱俩不能这样,必须要找吃的,找药,想办法活下去。”

陶花说:“咱们是不是等待救援队?然后返回仙台山?”

我摇摇头:“救援队过不来了,大雪崩已经将山道彻底封锁,根本出不去了。

手机信号也不通,而且很快就会没电。

也就是说,到过年三月,咱俩可能一直要留在这儿。”

陶花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很兴奋,说:“出不去才好呢,这样至少半年俺可以跟你在一块,过咱俩的二人世界。”

我说:“你别光想美事,在这儿想活下去非常艰难,首先是没有食物,其次,还要提防张德胜。

我太了解他,老张不会死心,还会对你骚扰,我又不能动,他真的硬来,你会吃亏。”

陶花说:“不怕,他敢硬来,俺就跟她同归于尽!”

我说:“你别跟他硬怼,怼不过他的,他老了,死不足惜,你还年轻地很。”

“那他以后再骚扰俺,咋办?”

我说:“好办,附耳过来……初九哥略施小计,就会把他整得惨不忍睹。”

陶花将小脑袋凑到我跟前,我抓着她的元宝耳朵,告诉她,这么办如此,如此这么办。

陶花听完噗嗤笑了,说:“初九哥,你真有办法……俺算是服你了。”

我告诉陶花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挖陷阱,老张再骚扰她,让老家伙掉陷阱里,先把他弄残废再说。

我不能动,无法保护她,把老张弄残废,他就不能再欺负女孩。

陷阱很好挖,一点也不大,就是用匕首在地上挖一个不大的坑,腿肚子深就可以。

然后将匕首放里面,尖尖朝上……。

只要张德胜一脚踏上去,匕首就会刺穿他的脚面,这样,三个月之内,他站不起来,想欺负陶花,门都没有。

三个月以后,我的伤就会完全好,那时候他再欺负陶花,更是不可能。

别怪我杨初九生儿子没屁股,做事情缺德。不这样对付张德胜,陶花的贞操就没了。

一对鼓鼓还不任由老家伙摸?一张俏嘴巴还不任由他亲?女孩雪白的身子,还不任由他糟践?

美不死他?

动我杨初九的女人,虽远必诛!!

果然,第二天早上起来,陶花就走进小树林,将积雪拨拉开,在雪堆下挖了一个不大的坑,匕首的尖尖向上,安全布置好了机关。

上面用浮雪盖好,看不出任何破绽,做好标记,她才走进山洞。

这座山峰的四周有好几个山洞,洞口的外面还挂着冰溜子,外面哪儿都冰天雪地,都是膝盖深的雪,有的地方雪可以没到腰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