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花出溜进石块垒砌的浴池,还是不让我走,一边洗一边跟我聊天。

“初九哥,俺洗完,你也洗洗呗?”

我红着脸说:“不洗。”

陶花说:“一个月不洗澡,你都臭死了,平时那么干净,为啥现在就不洗嘞?”

我心说,当然不能洗,衣服解开,你还不把我吃了?

“我身上的伤没好利索,不能见水,否则会感染。”

“骗人,俺知道你的伤好利索,完全没问题了,一会儿俺洗完,你一定要洗,咱俩一起洗白白,然后……。”

我说:“坚决不洗!”

陶花说:“放心,俺不会偷看你的,真的,俺都不害羞,你害羞个啥?”

不是我害羞,就是担心陶花的挑逗,她再加一分力,我就真的无法控制了。

而且知道,今天她洗完澡,一定会继续挑逗。

到底要不要背叛?要不要跟她摸摸哒?……摸摸哒没问题,棒棒哒是绝对不行的!

翠花咋办?香菱咋办?残废的红霞咋办?忍心背叛她们?

可不背叛,陶花却更可怜。

我的心理纠结不已,矛盾不已,跟揣了三五八只兔子那样,怦怦乱跳。

看到我迷惑,陶花抬起手,往我的身上撩水,问:“发啥愣嘞?”

不知道她啥时候洗完的,也不知道啥时候跳出浴池的……反正满脑袋发晕,满鼻子香气。

她用毛巾擦身体的时候,我心里特别想看,可脖子扭了又扭,尽量避开,脖颈都差点闪断。

担心亵渎她,也渴望亵渎她,担心糟践她,也渴望糟践她,而且知道她时刻等待着被我亵渎,被我糟践。

陶花洗完,池子里的水还很干净,衣服穿好,她说:“不用换,你也洗洗吧,俺真的不看你,说不看就不看!”

果然,身子一转,她真的出去了,到外面去耍。

犹豫了好一会儿,我还是快速把衣服解下,出溜进了浴池。

这个天然的浴池弄得很干净,大块的石头垒砌,中间是粘泥糊缝,一滴水也不会漏掉。旁边的灶火烧得很旺,山洞里也一点都不冷。

能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来一场天浴,简直是神仙般的享受。

我看到自己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一身的疤瘌,胸口上的狼爪痕迹全部消退,腿上跟手臂上也是疤痕累累。

顾不得这些,真的顾不得,满脑子都是对池水的贪婪。

水池里留下了女孩的芳香,清澈透明。

很多女人洗澡就是习惯,其实根本不脏,不洗就不舒服,陶花就是如此。

想到这些水曾经洗过女孩的全身,流过她的脖子,淌过她手臂,肚子,还有前胸,脑子就异常兴奋,仿佛一下子被陶花包容一样。

我他娘的简直有病,渴望得到陶花的身体,可又一次次拒绝,总是在害怕。

不上吧,想上。上了吧,又后悔。自己到底是个啥东西,至今搞不明白。

不管了,不顾了,今晚如果她再挑逗,说啥也不忍了,俩人一起幸福,幸福一百回,幸福到天荒地老,沧海变桑田。

我洗澡很快,也没有肥皂,呼呼啦啦洗干净,马上穿起了衣服。

陶花还是慢了一步,刚刚将衣服穿好,她的脑袋就从洞口探了进来,问:“洗完了?”

我说:“洗完了。”

于是,陶花过来放水,瞅了瞅那些水,她道:“还说自己不脏,瞧瞧你洗掉多少泥?初九哥,你真是条汉子!畅快不?”

我说:“畅快了。”

水放完,然后陶花开始铺床,石洞里也没床,就是那块大青石。

大青石的面积不小,躺两个人没问题,旁边的篝火一直烘烤,青石都被烤热了,像家里的火炕,陶花又将很多杂草铺上面,就跟土炕一模一样了。

下面垫的是衣服,女人就那么往上一躺,冲我瞅瞅:“你咋不睡觉,不上炕?”

她想跟我一起睡,我也想跟她一起睡。

现在不是睡不睡的问题,是睡过以后的问题,没法跟翠花和香菱交代。

担心一失足成千古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可犹豫很久,根本无法遏制那种冲动,鬼使神差爬上青石,躺在了陶花的身边。

我发现女人的的身体鼓动起来,高低起伏,听到她的呼吸很不均匀。

大家都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啥事儿……今晚不仅仅是摸了,也不仅仅是亲亲,抱抱,是时候真刀真枪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水到渠成。

从她割破手腕,用血喂我的时候。从我被雪崩的气流摔晕,她将我用旅行吊带一点点拉进山洞的时候。

或许从十五年前,大明叔坐牢,将一对儿女托付给我的时候,这段姻缘就铸成了。

陶花终于开始行动,过来解我的扣子,扣子被一个个拉开。

然后她开始解自己的扣子,同样一个个拉开,很快,俩人的衣服都没了,女人一翻身就将我压在身下……。

每次都是她主动,今天也不例外。

起初,我的脑子依然在嗡嗡响,准备拒绝暴风骤雨的到来,可忍不住,真的忍不住。

既然无法忍耐,那就无需再忍,去他娘的道德伦理,去她娘的名誉扫地,去他娘的功名利禄……。

拼了!杀了!不过了!我要把她撕扯揉碎,更渴望她把我撕扯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