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易“哦”了一声,说道:“说说原因。”

猴午细说道:“我33发现许家那三十多个护院很是不凡,虽然不是武功高强之辈,但却个个都有一种不寻常的气质,怎么说呢,很像久经沙场的军人,应该是见过血的,如果一两个人还没有什么,许家却有三十多人,这就不寻常了,我开始调查他们,通过调查,发现许家是三年前出现的,当时,许得先就带着那三十多名手下,他在QS县落的户藉,他当时说是逃难的,给了一些钱摆平的此事。所以,此人的来历很有问题。我在许家附近潜伏下来,结果还真有发现,三天前的晚上,我见到一行人出了许家大院,那行人有十多个,身穿黑衣,还蒙了面,看上去鬼鬼祟祟,我就跟在他们的后面,他们一行人朝东行去,到白天时,就在山树里休息,前天晚上,他们再次前行,到晚上,来到一个村庄,悄悄摸进去,然后我就听到村庄里传来喊杀声,我不敢进去,只能在小村后面守着,不久后,就见到那一行人从村庄里出来,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还扛着两个被捆绑堵嘴的女子。我没有急着去跟踪那一群黑衣人,而是等到明天,在那小村子附近打听了一下,那晚上小村里遭到强盗的袭击,杀了很多人,犹其是比较富有的两家和两家有女儿的人户竟被灭门。我打听了消息后,就朝那行人追去,他们的行踪虽然隐秘,但依然按照来时的路线回去,我很快就追上他们,昨天晚上,我亲眼见到他们回到许家大院里面,就回来汇报了。”

张无易点点头道:“好,现在,你带两个人去打探许家的情况,人员、实力、许家大院的分布图,天胜镇及附近的地形图,还有天胜镇的人员情况。”

猴午细拱手道:“是。”

猴午细走后,矮胖的青年走到张无易的面前,拱手道:“队长,我锁定的人是西边一百二十里外的庄家,庄家,座落于贵溪县境内,距贵溪县城只有四十多里,乃是那里方圆数十里最大的财主,据说家中有人在信阳府任官,就是县令都畏惧他三分,庄家家主叫庄富贵,现在五十二岁,是贵溪县的首富,有良田万亩,在县城里也有大量产业,此人乃是贵溪县一霸,有官府背景,欺行霸市、鱼肉乡里、强抢民女、夺人财产、草菅人命、开赌场、放高利贷、养打手,据调查,因为他家破人亡的不在少数,庄富贵家有老婆一人,小妾三人,两个儿子,没有女儿,两个儿子分别叫庄力财和庄成极,大儿子庄力财三十二岁,在信阳府任通判,二儿子庄成极,二十三岁,乃是恶少,横行霸道,强抢民女,强取豪夺,无恶不作。其他有下手一百多人,也许庄富贵也知道自己作恶多端,有无数人想杀他,他请了很多护院,共有护院六十多人,这些人仗着庄家的支持,一样在贵溪县作威作福,对了,庄家护院头领叫申立生,三十多岁,据传他的武功很高,善长少林长拳。”

张无易点头道:“好,你带两人去庄家附近,打探庄家的消息,包括人员、庄院布局,四周的人情况,最重要的则是收集庄家作恶的证据,最好是找到人证,到时用得着。”

陈明略拱手道:“是。”

猴午细与陈明略离开后,张无易寻到陈怜月和申良,再叫来张含仓、魏怀远与周林启,六人开始商量起来。

张无易把猴午细与陈明略的汇报给他们讲了一遍,问道:“申老,你有什么想法?”

申良说道:“这两起人的实力不错,但却差了我们很多,我们足可以拿下来,只是要考虑到后果,犹其是庄家,他儿子乃是信阳府的通判,通判是正七品,是朝庭命官,一旦灭了庄家,他儿子绝不会善罢干休。到时,我们不仅会惹到更多的敌人,还会暴露行踪。”

张无易笑着道:“这也没有什么,反正我们就是反贼,再罪加一等还是反贼,至于行踪,以清兵的能力,应该很快就能找到我们的行踪,除非我们直接逃到武夷山脉深处,否则,是逃不过他们的追踪的,所以,现在我们不是逃亡,而是想办法增强实力。实力强了,无论对付清兵,还是进入武夷山,对我们都是有利的。”

张含仓说道:“我们是反贼,有人会加入我们吗,你是想弄到钱财,然后去招人?”

张无易点头道:“这只是一方面,另外,我想会有人不要钱财都会主动投靠我们的。”

众人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不过,张无易这一段时间的表现他们还是很满意的,所以,只能暂且压下。

“这样,我们先对付许家,许家没有官府背景,灭了他们,官府不会有多上心,但灭了庄家,官府的人必定会出动。”张无易说道。

申良点头道:“不错,先易后难,我同意无易的提议。”

接着陈怜月,张含仓、魏怀远与周林启;四人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