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东宫司霆的命令,通常没有用人在这里,甚至是安德鲁也是如此。

“有事?”

“项小姐……”安德鲁犹豫了一会说,“项小姐,您能不能去做顿午餐?少爷已经三天不吃不喝了,这里没有佣人。”

“……”

项伊人捧着饼干的手停顿住了。

三天没吃饭?

算下来,项伊人好想三天没有出过这个卧室。

幼稚!

“管我什么事?”

项伊人冷下声音,像是被人戳中了心口绷紧的那根弦。

“项小姐,东西都在厨房里。”

安德鲁不在多说话,看了项伊人一眼,叹了口气就出去了。

少爷说的么,越是逼迫项伊人越是让她逆反,还不如‘适当’的吊起来她的‘好奇心’。

果不其然,在大床上纠结了几乎有30多分钟,项伊人终于慢慢的下了床。

深吸气——她只不过是去检查一下那个男人有没有死掉。

然后她一定会想办法离开这,也站短那些像是八爪鱼触须一样让她心烦的气息。

别墅里面真的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玻璃房子全透明的,她站在二楼的走道,看着下面只有安德鲁和四个保镖在守着。

的确是一个逃跑的好时机。

项伊人深深的吸了一个口气,侧卧的门没有关,推开来,只闻到了弥漫的酒气。

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她赤.裸着脚走过去,像是脑袋抽了。

大床上的深黑色的被子半边落在了地上,东宫司霆沉睡着,像是一头狮子。

野性的肌肉紧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