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锦程不懂武艺,猝不及防之下,如同小鸡一般被郝仁抓在手中。

感受到郝仁身上散出来的冷酷之意,他不禁哆嗦了一下,一边不断挣扎想要挣脱控制,一边骂骂咧咧道:

“臭小子,快放开我,我可是杜家嫡系子孙,而你不过是我大伯请来的风水先生,竟敢对我无理?”

然而郝仁却没有理会杜锦程的话,抓住他的右手腕反关节地一掰,只听“咔擦”一声,他的手腕瞬间折断。

“啊!”

杜锦程口中出一道杀猪般的惨叫,浑身颤抖不已,从小锦衣玉食的他从未受到过这种痛楚,简直快要痛晕过去。

场内一众杜家人,也完全没有想到郝仁竟然会突然动手。

“哼……光天化日之下,这小子竟敢出手伤人,大哥,难道你宁愿相信这等暴徒,也不愿相信自己的弟弟么?”

杜文泽哀怒道,眼神中带着几分痛心疾,仿佛一个蒙受不白之冤的受害者,单凭这演技去出演港岛TVB电视剧演个配角什么的,根本不是问题!

然而郝仁却懒得用怀柔的手段,自从人生生巨大改变之后,他就变得杀伐果断起来,摒弃了妇人之仁。

而不久前的倭国之旅,更是以一人之力,杀得整个倭国武道界闻风丧胆,噤若寒蝉。如今对付杜锦程,对他而言不过只是小场面罢了。

“杜锦程,说!杜家祖坟的风水,是不是你们破坏的!”郝仁正气凛然地说道。

“不……不是我们……啊——”

杜锦程话音刚落,结果左手也被郝仁用力这段,钻心的疼痛让他浑身抽搐,瞬间昏了过去,然而郝仁一手抵在他的背心,内劲喷,却又是将他给弄醒了。

杜锦程睁开眼,看到身前的郝仁后,脸上的五官因为恐惧而扭曲在一起,牙齿咯咯打颤,仿佛眼前的郝仁是地狱中出世的魔神一般。

“哼……你还不肯说实话,也罢,那我就先打断手脚,再戳瞎你的眼睛,割掉你的舌头,我倒要看看,你能够嘴硬到什么时候!”

郝仁这番话虽然只是吓唬杜锦程的,从面相上看,这杜锦程乃是胆小如鼠之辈,继承了杜文泽的自私自利,却没有继承他的狠毒狡诈,所以郝仁才将他作为“突破口”。

听到郝仁的话,杜锦程却是惊恐到无可复加,突然间身子一哆嗦,裤子裆部中央,竟然有水渍弥漫开来,一股臊味弥漫开来,竟然是被吓得失禁了。

与此同时,一旁的杜文泽大吼道:“小子,你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用私刑,难道就不怕遭天谴么!我杜文泽一生行得正、坐得端,你却污蔑我的清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

见杜文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郝仁也不准备再给他机会,猛地一跺脚,踩在了杜锦程的右腿膝盖上。

这一次,杜锦程仅仅出一声闷哼,脸色惨白到了极点,眼看着进气比出气少,竟是连痛呼挣扎的劲儿都没有了。

接着,郝仁又抬起了脚,凌空对准杜锦程裤裆的位置,冷冷地说道:“杜锦程,四肢的骨折能够治好,可我这一脚要是下去,你这样一辈子恐怕都是个废人、不能人道了!”

看到自己裆部之上的那双大脚,虽然还没有踩下来,不过杜锦程只觉得自己的两颗鹌鹑蛋隐隐作痛。

曾经有人说过,如果你想威胁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不是拿枪指着他的额头,而是指向他的裤裆。

果不其然,仅仅犹豫了几秒钟后,杜锦程的眼中就出现了一丝决绝,叹了一口气说道:“哎……我……我全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