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你知不知道村子哪儿有卖那个……那个什么的……”
胭脂本来想问她哪里有卖套套的，可还是问不出口。
老板娘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反问她：“哪个？”
“就是那个……”胭脂想解释，可到底她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少女，哪能那么直接就说出来。
老板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说清楚是哪个？我脑子不够使，你让我猜我也猜不出来。”
眼看着夜北爵已经跨步走下楼梯，朝着吧台这边走来，胭脂心一横，凑到老板娘耳边说了句：“避-孕-tao。”
“啥？避-孕-tao？！你要买这个？”
老板娘脱口就出，声音还很大。
顿时，好几道视线朝她投来。
“丫头，那玩意儿卫生所多得是，不用花钱买。你把身份证带过去，往哪机器上一刷，蹭蹭蹭就给你掉两盒出来！”
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妇女，一点不害臊，明显是个过来人。
“不过一盒就两只，你要是觉得不够，就带两张身份证过去，多拿几盒。那是政府给妇女的福利，直接拿就是了，多少都不要钱。”
那妇女又补了一句。
胭脂嘴里应着好，脸却红到了脖子根，好在灯光暗，掩饰住了她的尴尬。
她走到夜北爵面前，小声的说：“都是你，真丢人。”
夜北爵扬唇笑了笑，转头对刚才那位热情的妇女道谢。
胭脂：“……”
小手用力在他腰上拧了一把，然后脸上也挂起了笑容。
“你们有人要吗，我给你们带点回来？”
反正脸都丢了，倒不如丢得开心一点。
“不用了，我们村的女人生了孩子都会上节育环，用不着那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