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帐内,糜环还沉浸在惊魂中,双手紧紧抓着衣衫,死死的握在胸前,大口大口的娇喘不休。

直到袁洪出去了好一会,糜环才反应过来,一双修长的玉腿一软,身子软软的瘫坐了下来。

“真是的,我可是刘玄德名义上未过门的妻子,却给他看了我的身体,传扬出去,我的名节岂不是全坏了,,也不知道给他看去了多少……”

糜环红红的脸畔,一阵阵的滚烫,心下是又恼又羞,却又无可奈何。

半晌后,她好容易恢复了镇定,想起袁洪还在外面等着,生恐他又等不及了闯进来,赶紧手忙脚乱的穿好了衣衫。

衣衫穿好,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她素手连连按抚起伏的傲峰,吐了几口长气,才终于平静下心情。

她这才柔声道:“那个,袁州牧,你可以进来了。”

外面的袁洪听到她的声音,方才好掀起帘子,重新走了进去。

四目相对。

尽管糜环佯作平静,但当再见袁洪之时,还是难免心中涟漪再起,脸庞不禁又有几分发热,忙将目光移开,不敢跟他正视。

袁洪看着衣衫整齐的糜环,脑海之中,却是无法克制的浮现出了方才那春光一幕,一时又有几分失神。

“袁州牧,你虽然软禁了我,但我到底不过一个柔弱女子,你这样轻薄欺负一个弱女子,可不似大丈夫所为呢。”糜环幽幽怨怨的埋怨起来。

袁洪思绪回来,嘴角却钩起一抹坏笑,说道:“天下人皆说我袁洪是纨绔,作为一个纨绔,我想对你做什么,似乎都不为过吧。”

糜环娇躯一震,眸中掠起几分惊慌,似乎不敢相信,袁洪竟如此狂妄肆意,根本不把什么纨绔,什么大丈夫的虚名放在眼里。

一时间,她尴尬慌张,不知该如何回应。

看着她娇羞尴尬的表情,袁洪心下暗笑,遂是摆手道:“你也不用慌张,我只是随口跟你开个玩笑,实话实说,适才我是因为有事找你,所以才误闯进来而已,并非有意,希望你莫要介意。”

袁洪主动解释,给她搭了梯子,糜环尴尬的表情这才有所好转,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既然是误会,我当然也不会介意,不过我想……我想……”糜环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要说,却又羞于启齿。

袁洪便道:“糜小姐有什么话,尽管直说便是,我袁洪向来喜欢快人快语。”

糜环咬了咬朱唇,犹豫再三,还是不好意思的低低问道:“我是想问,你适才闯进来时,看到了多……多少?”

最后一个“少”字,已如蚊音般细小,显示她难以启齿。袁洪一怔,没想到她这么计较这件事,只好坦然道:“我其实也没看到多少,就是看到了你的背,看到了你的胳膊,还有你转过身的一瞬间,看到了你的肚兜而已,不过说真的,糜小姐的皮肤还真是白啊,

可以说是我见过……”

“好了,我知道了,袁州牧不必再说了。”糜环赶忙打断了袁洪,生恐他再说下去,自己就要尴尬到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