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变色,袁熙变色,河北阵营的谋士武将们,无不愕然变色。

“陈留自古乃天下坚城,曹操兵马与那小畜牲相当,如何能这么快就被攻破?”

回过神来的袁绍,脸色阴沉不解的喝问。

袁熙也反应过来,激亢的质问道:“曹操与那逆子实力相当,怎可能被轻易破城!”

斥侯便将袁洪如何单骑冲城,以一己之力,徒手打爆陈留城门,大军一涌而入,攻破陈留的经过,如实道了出来。

大堂中,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惊到嗔目结舌,个个脸上都写着难以置信四个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可能!那畜牲手无束鸡之力,连寻常士卒都不如,怎么可能一拳打爆城门,那是武圣实力才能做到,他怎么可能!”

袁熙声音几近歇厮底里,气愤到面红耳赤,似乎袁洪的一切成就,都是在羞辱他一般。

谁让他当初跟袁洪有一年之约,要争抢河北第一美人甄宓呢。

当年他可是有袁绍各种偏心,配备了最精锐的兵马,顶级的将领,却磕磕绊绊,花了近两年的时间才拿下了并州。

人家袁洪呢,靠着一帮老弱残兵,不到九个月就拿下青州,紧接着更是连得徐州,淮南,眼下几乎快要破了曹操,拿下兖州,那得是何等的风光无限。

他袁熙与人家袁洪相比,简直是相形见秽,高下优劣立判。

正是因此,袁洪每一次取得的成就,对袁熙来说,就是一次深深的刺激,这一次也不例外。

面对袁熙的质疑,斥侯苦着脸道:“这是南面刚刚发来的情报,句句属实,小的怎么敢说谎。”

袁熙哑口无言,憋了满肚子的质疑,不知该如何发泄。

袁绍的脸上同样是震惊不解,最终变成了深深的愤怒,拳头狠狠一击案几,咬牙切齿道:“这个小畜牲,没想到他竟藏的这么深,瞒了我那么多年,我袁绍怎会生了这等狡诈的逆子来~~”

大堂中,所有人都沉浸在惊哗议论之中。

“哈哈哈~~”

一片惊哗中,却响起了不屑的笑声,似乎根本不把这惊人的消息放在眼中。

袁绍眉头一皱,俯视下去,却见大笑之人正是郭图。笑声收敛,郭图不屑笑道:“主公其实无需愤怒,那袁洪到底有主公血脉,能取得这样的战绩,也并非什么奇怪的事,不过他就算再强又如何,他日主公大军南下,他还不是只有被辗压的份,现在他任何的

表演,都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

这一番话,无形之中拍了袁绍的马屁,把袁洪创造的所有奇迹,都归结在了袁绍“血脉”上,听的袁绍是极为受用,顷刻间脸上怒容便烟销云散。

当下袁绍便一声冷哼,脸上重现傲然,捋须道:“你说的对,就让那逆子再得意几日,待我抚定幽州,大军即刻南下,去清理门户!”

“父亲,何必要等到那里,儿愿现在就率一军南渡黄河,灭了那逆子。”袁熙迫不及待的请战,想要跟袁洪一分高下。此言一出,一声不说话的沮授,立刻站出来反对道:“黄河南岸诸郡,眼下还在曹操的控制之中,三公子若是率军南下,等于是帮袁洪夹击曹操,反而帮了他,倒不如坐山观虎斗,等他们拼个两败俱伤,分

出个胜负之后,主公再全师南下收拾残局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