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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王直这副模样,一家人的心情跟傅紫萱一样,都是咯登一下。

“出什么事了?”傅天河有些着急地问道。

王直稍稍喘匀了些,抬头看了大家一眼,大着舌头说道:“大太太,那边,让家里赶紧派人去呢。”

陈氏听了心里一惊,傅紫萱忙示意寒霜拿了个凳子给他坐下,又递给他一杯水。那王直如牛饮一般,咕咚咚喝完后,才把上午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一大清早,王直就载了小刘氏和李氏去了那郭村,原本想着把两人放下后,去城里把今日要采买的东西采买了,回头才来接婆媳二人。

没想到三人到了那家门口,就见到那傅紫梅的婆婆正在院中对着傅紫梅大声喝骂,傅紫梅淌着泪委委屈屈地站在院子正中,她那两个妯娌还站在旁边兴灾乐祸,没人劝上半句。

小刘氏立马就火了,也不用矮凳了,从马车上直接跳了下来,就往那院里冲。李氏也很快下了车来跟在后面。

那一家子看着这突然而至的婆媳两人还有些愣怔,直到小刘氏到了那一家子面前,质问为何这么骂紫梅时,那老妇才醒过神来。开始还有些收敛,装装样子问了两句。小刘氏最开始还能忍着,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僵,直到看到紫梅右手上被烫了好大一块,都红肿起泡流脓了之后,立刻嗷地就跳了起来。

那紫梅看到自家娘亲忽然而至也是有些错愕,又看到她娘拉着她的手问个不停,一脸焦急,就说道:“没事的娘,就是昨天不小心被开心给烫到了,不碍的。”

而她那个小妯娌还在一旁说风凉话,说是只烧了一壶水,也娇气的拿不动,竟是还摔了一个壶。小刘氏听了这话就火了,大声地说了她两句。

只是这三儿媳妇还是紫梅那婆母娘家妹子的女儿,一看小刘氏没说一声大清早就跑上门来,还质问她的人,觉得小刘氏是上门示威来了,一定是紫梅这个贱人打发人报得信,就立刻收起那伪善的嘴脸,和小刘氏顶将起来。

小刘氏也不甘示弱,看紫梅这样明显是没有擦上药的,心疼得无已复加,声音自然就大了。那郭家老妇本来心里存了事,认定是自家这个大儿媳回娘家告状去了,那不堪的话更是一句一句地往外蹦。把小刘氏和李氏气了个倒仰。

于是战火就越烧越旺,郭家村老远就能听到这郭大雷家里吵闹的声音。小刘氏心疼紫梅这几年在郭家当牛做马还不被当人看,心痛难忍,嘴里更是不饶人,紫梅根本就拉不动她娘,只是急得在一旁直掉泪。

而那郭家的人当时家时只有郭家老妇和三个儿媳在,还有几个孙子孙女,还有两个待嫁的小姑子在家里,男人竟是都不在。紫梅的丈夫郭大雷也不在。

在郭家最小的姑子出去报信之后,郭家的男人才从地里回了来。而郭大雷穿着了一身齐整的衣裳回到家里,小刘氏和李氏瞟了他一眼,明显不是从地里回来的,正好有些郭家村人,对郭家的行径有些不满的,就打趣郭大雷:“哎呀,大雷兄弟这又是从暖玉温香中才爬出来吧,瞧这气色,可见在香寡妇那边是吃了好养了好的。”

小刘氏和李氏一听,心里疑窦顿生,望了傅紫梅一眼,哪知紫梅听了旁人的话眼泪掉得更凶。婆媳俩拿眼神去看围观的村民,有些村民是看不上这家人的行径的,这么好的一个媳妇却这么做贱,整天天不亮就起来喂猪喂鸡,因为郭村是远近闻名的养猪出名的村子,又因醉仙楼跟他们签了契约,他们养的猪也不愁卖,村里人的日子都过得不错,这郭大雷家家境更是要比旁人好一些。家里有三个儿媳,两个姑娘,可却是见天指使大儿媳妇干活,另两个妯娌和两个小姑子养得跟千金小姐一样。就因人家没生个一儿半女?那也不用这么做贱人家啊,人家也是有父生母养的。

有些人有愤想透露两句,只是被郭老妇狠狠瞪着,倒不是怕她,只是这个老妇是个难缠的,可不想被她缠上,一个村的,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