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逆白天去符峰和费峰主比试,晚上回颍佳的空间被虐练。

体修方面,有雷铁和雷壁虐他足矣,术法上有雷秀和雪绒指点,傅浩荡偶尔也会指点他,虽然大多时候是为了打击他,可对他的帮助也是最大的。

颍佳如今也不是遇到对手就上擂台打,很多时候都在台下观摩,依旧是白天呆在看场,晚上回到空间各种炼。

期间也会定期回兽峰值守,她在炼气期的积累已经足够,没必要一直呆在看场。

而且做为兽峰弟子,又是唯一可以直接和灵兽对话的人,她也要尽自己的责任。

盘长老自从能够修炼之后,也热衷于往看场跑,或观摩,或上台练手,即便呆在兽峰,大多时间也都在感悟,根本没有心思管理兽峰。

而雷秀每天和林逆同进同出,兽峰的管理,也就全都落在了顾火这唯一的筑基身上。

可颍佳不想顾火完全被杂务牵绊,只要她在兽峰,就接管兽峰杂务,让顾火去看场锻炼。

只要颍佳在兽峰,该不该值守的弟子,差不多都跑去看场凑热闹,或单挑,或组阵上,有机会就上擂台打他个酣畅淋漓。

谁让颍佳驯兽有方,一个人顶几十个人用呢,他们跑地是毫无顾虑。

安置好所有灵兽,颍佳坐在兽峰最顶端,望着空中聚灵阵内的独角兽发呆。

十年过去了,颍佳的修为已有由炼气五层,晋阶至炼气八层,独角兽却依然没有开始化形的迹象,真不知这独角兽的血统到底有多高,化形要用多少年。

徐正达这十年一直守着独角兽,不管九峰域发生多大的事,他都巍然不动,对这只灵宠非常之重视,似乎曾经虐待独角兽,剥掉独角兽的皮的人不是他。

这实在有点反常。

颍佳手里把玩着水晶球,还没想好怎么玩这个符灵剑宗的宗主。

一只土拨鼠从脚底下的泥土里冒出,蹲在颍佳身边搓着一双前爪上的泥土。

颍佳问土拨鼠:“隋铁叔,找到天泉叔了吗?”

天泉跟踪殷娅筱离开九峰域之后,便渐渐和颍佳联系减少,后来干脆失去了联系,仙韵阁的人也很少看到他,颍佳冒险用魂契牵绊呼唤过天泉两次,都没有感应到天泉的方位。

“找着了,就在白湖的灵音谷,”隋铁道,“不过,奇怪的是,它和白湖多年没见,却认出了白湖,对我就完全不认得。”

“怎麽回事?”颍佳有种不妙的预感。

隋铁道:“当时殷娅筱和天泉在灵音谷上空纠缠,白湖以音波攻击,将两人击落,天泉受了重伤,内丹半液态半固态,我和白湖都治疗不了天泉,先用玄冰将天泉冰封。”

“那个殷娅筱呢?”

“殷娅筱看似伤得不重,一身修为却没有了,灵智方面,比当初傅若曦被黑狂用剔魂鞭抽打后还不如,而且没有丹田,我怕殷娅筱继续恶化,也用玄冰将她封冻。”

也就是说,殷娅筱如今不仅跌为凡人,形同于白痴,而且随时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