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房门,琴韵这才放心地坐了下来,从包包里拿出肖幂留下的内衣反复看了几遍,然后抓住那件罩罩用力一撕,刺啦一声,一张小小的纸片飘落了下来。

琴韵拿起纸条打开仔细看了起来,白玉堂也连忙凝目往纸条看去,眉头不由就皱了起来,上面全是一些毫无章法的数字,鬼才看得出这写的是什么意思。

白玉堂不傻,料想这必然是肖幂与琴韵所在的某个组织或门派的密语,只有他们的人才能看得懂。

少顷,琴韵将纸条握于手心,微微一用力,手掌一摊,纸条便化做了无数碎片,纷纷扬扬飘落进了她脚下的垃圾桶之中。

还好白玉堂是个过目不忘之人,只是用十几秒钟就将上面看似毫无章法的数字给背了下来。

白玉堂沉思了一会儿,人影一闪便消失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琴韵服饰”,来到对面的咖啡厅,接走了小婉婷。

白玉堂回到家里,将小婉婷交给先前那名保姆,便朝白宏图的书房走去,见里面似乎有响动,知道白宏图应该在里面,于是,他轻轻敲响了书房的门。

“玉堂吗?进来吧。”白宏图浑厚的声音从书房里传出。

白玉堂推门而进,见白宏图坐在办公桌前拿着圆珠笔忙碌地写着什么,在阳光的映衬下,白玉堂觉得父亲苍老了许多,额头的皱纹变深了不少,记忆里前几天还没有这么明显的。

“站在门口干什么?还不快进来。”白宏图头也不抬道。

“哦,”白玉堂应了一声,迈步走了过去,找了一张椅子在父亲面前坐了下来。

白宏图放下文件问道:“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父亲,我已查到了大嫂与琴韵服饰的老板娘琴韵有些勾当,我敢肯定她们是一伙的。”白玉堂正色道。

“喔,将详细情况说来。”白宏图眉头一皱,终于抬起了头,显然十分关注这件事情。

白玉堂便将自己从见到肖幂出现在“琴韵服饰”开始讲起,连偷窥她换衣的事情也没有隐瞒,为了查出真相,这点细节不能不提。

白宏图听完拍案而起,眼中杀机四起,冷哼道:“那个贱人果然有问题,别被我抓到证据,否则碎尸万段!”

白玉堂知道父亲这话绝对是说得出做得到,虽说杀人犯法,但父亲只要想杀一个人,绝对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肖幂此时已经算半个死人啦。

“你一会默记下那张纸条的内容,我会派人拿去翻译的,一定要知道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不然我们将永远处于被动。”白宏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