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郊白家老宅离开之后,宁小天立即就回了市区。

宁小天的心中充满了惊讶,由于食心蛊之前一直被镇压,所以,他对食心蛊再次复苏差点都忘记了,主要也是这段时间各种各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不过,更加让他吃惊的还是,白珍珍的爷爷竟然跟万蛊教有关系,而且还是三个可以施中食心蛊之人中的一个。

可见这白珍珍的爷爷绝不是凡人,或者说,可能曾经是万蛊教地位比较高的人。

宁小天想了想,直接给傅国臣打去电话。

白珍珍的爷爷是敌是友,宁小天还无法立即下结论,毕竟那个所谓的蓝血花到底是能吃还是不能吃,或者说,是不是对自己有毒性,这还都是未知的,不能因为白珍珍爷爷的一句话就轻易的找到并且吃下。

“小天!”电话里面传来傅国臣的声音。

“傅老。”宁小天说:“我有点事需要咨询你一下。”

傅国臣说:“什么事?”

“之前我听你说过,这食心蛊施种是非常繁琐的,也只有你和塔邪两个人才会,对吗?”

傅国臣说:“是啊,怎么了?”

宁小天说:“那么会不会有第三个人会呢?我是说,与你们年龄相仿之人。”

“你为什么会突然有此一问?”傅国臣有些奇怪的说。

宁小天说:“我也只是随便一问。”

傅国臣沉默了十秒左右,这才开口说道:“三十年之内,能够施种这食心蛊的人,就只有我和塔邪二人。”

“三十年之内?”宁小天说:“傅老,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还有其他人懂得施种这食心蛊对吗?”

傅国臣说:“如果是三十年开外的话,倒是有,不过,除了我和塔邪之外,另外一个能够施种食心蛊的人,那就是他了。”

“他?”宁小天连忙询问:“傅老所说的他是谁?”

“黑云!”

“黑云?”宁小天又问道:“这是一个人的名字吗?”

“在万蛊教乃至整个西南,恐怕也没有谁还记的黑云这个名号了,不过,在此之前,万蛊教最杰出的三个年轻人,我、塔邪和黑云便是了,而我们三个也都懂的食心蛊的施种,只是,黑云英年早逝。”

“英年早逝?”宁小天说:“做为万蛊教地位很高的人,还能英年早逝吗?”

“你是不知道,这黑云虽然天赋异禀,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情种,因为喜欢的女人身故,他竟是悲愤交加之下,纵身跃入了万丈深渊。”傅国臣说:“那可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呀,虽然没有人见过黑云的尸首,不过,万蛊教总坛的劈天崖素有鬼见愁之称,坠入那劈天崖之下的人,绝无生还的希望。”

劈天崖!鬼见愁!

宁小天心中暗暗记着。

傅国臣突然又说:“对了,小天,你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了?”

宁小天说:“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一下,还有没有人懂的食心蛊的施种,或许就懂得解蛊之法。”

傅国臣说:“唉,小天,想要解蛊只有前往万蛊教总坛,算算时间,今天明天两天你身上的食心蛊可能就会再度复苏,你可一定要小心呀。”

宁小天听闻傅国臣的话,暗暗苦笑,这其实可能会再度复苏,这分明已经是再度复苏了。

倘若不是白珍珍的爷爷出手相助,恐怕那几个混混就要把宁小天打死了。

无奈呀。

想想之前如果是被那几个混混打死,那可就真的死的太委屈了。

宁小天走进市区之后,立即拦了辆车,直奔南宫家。

此刻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他已经从南宫家出来五六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