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婉歪在床上,此时腹部还在隐隐做痛,这都好几日了,可是身下的血也没减少的迹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那些大夫误诊了?”

她脑子里想了无数种可能,总是不愿意相信,相信自己只是经血不畅。可是现在她不能请上官玉蓉进府,而且她自己又在禁足,到底该怎么办呢?

“难道要跟那人合作?”

她又摇摇头,这一连几日身边都没有丫鬟伺候着,她心里更加窝火了。

难道她只能在这里等着,等着慕沉远想起自己,愿意放自己出去。她咬咬唇,心里更苦了。

“我不甘心,我好不容易走到今日这一步,为何要输的这般惨。我上官婉婉是绝对不会认输的,骆初七,江艳儿,你们都不得好死!”

屋外守着的海棠冷冷一笑,根本不理会屋里还在咒骂的上官婉婉,她已经不想再抱上官婉婉这颗大树了。

骆大将军府内。

夜越来越深了,子夜十分,一处僻静的院子里。

“主人,属下办事不利,一直无法靠近骆大将军的书房!”一名中年女子跪在地上,她一脸恭敬。

而站在她面前的,正是一名黑衣男子,而这男子脸上带戴着一张银面具。

在阴冷的月光下,那块发着寒光的银面具,更加冷上几分。面具男长得极为高大魁梧,身姿挺拔。

“你答应过本王,一定会把此事办好的?你可别忘了, 你的一切都是本王给的!”

“主人,本来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可是却没想到会遇上骆初七这个贱人。她不仅狡猾,而且极难对付。不管属下们用何法子讨骆大将军欢心,都被她一一化解,属下……”

“你拿她没办法了?”

这几个字极为冷,咬的也极为重。

“这……”跪在地上的正是上官玉蓉,此时她只觉得浑身发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银面具男子讽刺一笑,冰冷无情的眼里,散发出浓浓的杀意。“这个骆初七是留不得了!”

“属下无能,还请主人相助!”上官玉蓉心里一动,如果主人愿出手对付骆初七,那十个骆初七都不够应付。

呵呵,接下来骆初七的好日子可到头了。

“好一招借刀伤人,你们自己没本势,一次一次将机会放过,被骆初七玩弄于股掌间,就想让本王代为出手。呵呵,真是天真!”

上官玉蓉脸上微白,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可是她现在真不敢再轻易出手,骆初七太厉害了,而且整个骆大将军府,好像都在防备她。

“本王让你们博取骆大将军的同情,你们倒好不知道见好就收,却处处与骆初七为敌。而且她就是那样聪明的人,会看不透你们的用意吗?本王最担心的是,你们的身份?”

“身份?”上官玉蓉皱眉,若是让骆大将军知道她的身份,怕是上官婉婉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