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月,我很好,无妨!”骆初七紫水晶的眸子里,是满满的幸福。

虽然这样被人管着好像很不爽,可是只有是慕沉月说的话,她听在耳里都是甜蜜。

慕沉月将骆初七一把搂入怀中,根本不理会此时身处何地,有多少人盯着他们看。

“你又忘记多穿衣服了!”

骆初七赶紧辩解,“我明明穿了很多,只是这里实在太冷了!”她想说,自己总不能穿成一个包子吧!

慕沉月看着怀里的小可人,突然觉得少穿一点也好,这样自己时时都能搂着她了。

翠荷哭笑不得,人家拓跋灵溪正在与辽皇斗着呢?自家这二位主子,却忙着秀恩爱,这也真是醉了。

“拓跋灵溪,你以为你会上皇位,就能稳住大局吗?这些大烟人只是想利用你,将你变成他们的傀儡,从而达成他们得到辽国的野心罢了!”

耶律正冷笑,手中的弯刀上面,已经慢慢结了一层薄薄的血冰,又红又透亮。

拓跋灵溪不为所动,只是眼中的仇恨之火,越烧越旺了。

“耶律正,你以为本宫会信你的鬼话吗?当初父皇将大权交给你,你是如何对父皇的,还需要本宫重复吗?今日本宫就是要为父皇讨回公道,你找死!”

她说完飞身朝耶律正攻去,她的弯刀使的极好,又快又狠。每一次出招,都直击耶律正的要害。

而耶律正虽说年纪大了,又饥寒交迫,可是身手却并不弱。他的与拓跋灵溪几招下来,拓跋灵溪并未伤到他分毫。

“哼,想伤朕,门都没有。你跟你那无知的父皇一样,全都是蠢货,你们凭什么拿到皇位,凭什么?”

“就凭这天下道义,就凭民心!”骆初七冷冷一笑,只是眨眼的功夫,她就将手中的银针甩出去。

耶律正还没反应过来,手上,腿上的半节处,就全让银针刺中。本来小小的针伤不算什么,可是骆初七刺中的全是穴道。

所以耶律正根本动不了,而且每一处都痛的他无法呼吸。”卑鄙,骆初七你这个贱妇,你真卑鄙,你们大烟人都卑鄙!”

“灵溪,本宫没有食言吧!耶律正就交给你了!”

骆初七微微一笑,朝拓跋灵溪看去。

“谢过太子妃,灵溪感激不尽!”拓跋灵溪走到耶律正面前,看着一脸痛苦的耶律正,她胸口的怒火依旧不能平息。

她愤怒的朝耶律正吼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父皇,要杀母后?”

耶律正整张脸因为太痛,扭曲成一团,“要怪只怪他们太蠢,太无能。”

“你,你居然敢骂父皇母后!”拓跋录溪手中的弯刀直接朝耶律正刺去。

只听到痛呼一声,耶律正就倒下了。

拓跋灵溪看着地上的尸体,心里那口气终于顺了,可是她的眼眶却红了。

她抬头望着飘雪的天空,声音凄冽,“父皇,母后,灵溪终于为你们报仇了。你们放心,灵溪一定会守住辽国,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骆初七看着拓跋灵溪,知道她此时必定极为轻松,压了这么多年的重担,此时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沉月,我们回去吧!”终于解决了耶律正,骆初七长久以来绷着的玄,好似突然之间就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