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灵溪好似明白了一些什么,她朝拓跋锋看去,眼神中透着几分打量。

骆初七走到拓跋灵溪身边,笑容温和,“灵溪,你是拓跋皇室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此时辽国上下,真是需要一个军主。你可万万不能大意,定要忧百姓所忧,尽快让辽国上下恢复正常才是。”

“太子妃放心,灵溪明白!”

拓跋锋有些不满,“灵溪,大烟国太子妃虽说聪慧过人,可是对辽国的国情并不了解,你自己还是要多拿主意才是!”

“皇叔放心,灵溪心中自有打算。谁对灵溪用心,谁对灵溪多心,灵溪全都明白!”

拓跋灵溪这句话,可谓是话中有话,引人深思。

一众官员也看出一些眉目来了,他们一时却又些拿不定主意了,到底是拓跋锋做皇帝,还是拓跋灵溪呢?

“这就好,王叔也就放心了!”

“王叔自然要放心,耶律正是我杀的,说服大烟国太子与太子妃和谈,也是灵溪一力促成的。所以王叔就不要再把灵溪当小孩子,灵溪长大了,朝中大事灵溪自己可以拿主意!”

拓跋锋眼底微沉,心里咯噔了一下,拓跋灵溪这翻话分明是对自己的说的,目的也是为了警告自己。

他握成拳头的手,再次紧了紧,这个贱丫头居然越来越不听话了。

以前还可以骗她,可以哄着她,现在怕是只能与她正面撕了。

此时的气氛,有些剑拔弩张,让人喘不过气来。

骆初七似笑非笑的盯着拓跋锋,眼神中透着警告之意:“王爷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盼以灵溪坐上皇位,想必极为欣慰吧!”

欣慰,他欣慰个屁!他倒宁愿拓跋灵溪在去大烟时就死了,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么多事非了。

“自然是!”

“哦,那本宫就不明白了,为何王爷看起来好似不大高兴呢?”

“哪有?”

“本宫分明看到了!”

“太子妃怕是看错了吧!”

“本宫的眼睛看什么都会错,可是看人却错不了!”骆初七步步紧逼,她就是要让拓跋锋乱了方寸。

“呵呵,太子妃真有意思!”

“有意思的是那些生了二心的人!”

“是吗?”

“自然是?”

“这里好像没有吧?”

“没有吗?本宫好像看到了!”

二人的对话是越来越紧张,越来越激烈。周围的辽国官员都闻到浓烈的火药味了,他们额头直冒汗,暗恼拓跋锋太过强势。这若是得罪了大烟太子妃,辽国能落到好吗?

“王叔,您怎么就激动起来了。太子妃可是大烟国太子妃,如今辽国与大烟国求和还来不及,王叔怎么能得罪太子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