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骆初七是被一股浓浓的烟味呛醒的,她警惕的睁开眼睛,还以为是皇宫里着火了。

可是却只闻到烟味,并未看到明火。

还是慕沉月命影一去查探后,才知道是辽城内的丞相府着火了,到后来可笑的是。这火居然由丞相府吹到了另一条街道的几户侯府。

这火烧的可谓是惊心动魄,整个京城到处都散发着浓烟。天空更是被昨夜的浓烟笼罩住,吹都吹不散。

“这火烧的如此诡异,怕是冲着灵溪来的!”烧的是丞相府,还有几位王侯府。

而骆初七绝对不相信,堂堂丞相府,会有人轻易敢动。而敢动丞相府的人,必定是比丞相府地位更高的。

如今放眼整个京城,除了拓跋锋,她还真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慕沉月若有所思,他摸了摸光洁的下巴,“拓跋锋这是想恐吓那些官员?”

“正是!”

“这可不好办,若是辽国这些官员真的胆小怕事,灵溪公主可就危险了!”

“这正是我的担忧,你说说看,现在我们怎么帮灵溪呢?”

“太子妃,太子殿下,灵溪公主到!”翠荷进到屋里禀告道。

“灵溪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拓跋灵脸上平淡,可是她急切的眼神,还是落入骆初七眼底。

“坐吧灵溪!”

“太子妃,这几日住的可觉得舒服?”拓跋灵溪并不打算直接问,她还是希望尽可能的不麻烦骆初七。

骆初七婉儿一笑,“灵溪,这可不是你的风格,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们可是共患难的,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拓跋灵溪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朝身后的翠荷看了一眼,翠荷笑着道:“奴婢去准备茶水!”

等到屋里只剩下三人了,拓跋灵溪终是无奈一叹,“太子妃,什么都瞒不过你,其实我也没想过瞒着你。只是不知道如何启牙罢了!”

“你到底还是没办法狠心对付拓跋锋,我说的对吗?”

“嗯!”“灵溪,你身上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过看重亲情。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亲人,是随时打算背后向你捅刀子的。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你前脚收买丞相和几位朝中重臣,拓跋锋后脚就烧人家府邸,你觉得他可有

念亲情呢?”

骆初七有些为拓跋灵溪不值,更多的是担忧,她若真离开,就拓跋灵溪这绵弱的性子,怕是要被拓跋锋吃的渣都不剩了。

“太子妃,我知道,可是他只是恐吓罢了,各府并无人员伤望,只是伤了几座院子罢了!”

拓跋灵溪说完,才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算了,既然你听不进去,我也没办法。”骆初七不想费口舌了,有些东西,拓跋灵溪自己想不明白,她又有什么法子呢?

“灵溪公主,本宫劝你还是远走他乡,省得最后死在致亲之人手中,还混然不知!”

“这……”面对慕沉月更加直接的话,拓跋灵溪有些吃不消。

骆初七朝慕沉月看去,眼神里多了几分不赞同。“沉月,这件事情还是让灵溪自己拿主意吧!想必此时那几位大臣都跪到宫里了!”

这都被人烧到屋里了,谁还能坐的住,坐的住就是傻子,或者另有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