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锋, 你真觉得你有本势将辽国与大烟国全拿下?”

拓跋锋得意一笑,对上慕沉月鄙夷的目光,他心里突然有一丝担忧和害怕。

“拓跋锋,你就不担心,这一切进行的太顺利了,是不是有些不正常呢?”

骆初七微微一笑,眼神干净透亮,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星。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拓跋锋眼里闪过一阵心虚,他快速的朝软榻上的拓跋灵溪看去,只见床上的拓跋灵溪依旧一动不动,他担忧的心才慢慢缓和。

“哼,骆初七,你又想炸本王?本王告诉你,本王现在是皇室中唯一的血亲继承人。你们二人的性命也捏在本王手中,本王还担心什么,你们还是好好想想,你们的小命吧!”

拓跋锋得意的笑着,他就知道这一切都会回到他手中,他是天生的帝王命。

骆初七与慕沉月交换一个眼神,两人勾唇讽刺一笑,看来拓跋锋的本势,也仅限于此。

现在他已经将他做的恶事交待的差不多了,如果拓跋灵溪还想要为她的父皇母后报仇,还想让辽国百姓安居乐业,她就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了!

“沉月,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像拓跋锋这样自私恶毒,又处处算计的人呢?”

“你休要辱骂本王,本王做这些,不过是为了辽国百姓好。拓跋灵溪一个丫头片子,她本王只是利用她都看不清,又怎么可能给辽国百姓太平日子。”

拓跋锋冷冷扫了身后的侍卫一眼,“大烟国太子妃与太子殿下谋害灵溪公主,直接抓起来,打入大牢,等候本王发落!“

“是!”

“拓跋锋,你对灵溪公主就没有一丝亲情可言吗?她可是一直把你当亲叔叔看,就连你放火烧丞相府之事,她都隐忍不发,你却对她如此冷情,你就不愧疚吗?”

骆初七大声质问道。

拓跋锋扫了眼床上的拓跋灵溪,眼神却没有一丝的动容,只有算计。

“你觉得本王会对本王的棋子有情亲吗?”

“棋子,你只是把灵溪公主当棋子,可是她却把你当亲叔叔看待,从不敢有一丝的不敬。”

拓跋锋眼里却依旧没有一丝犹豫和动容,眼神依旧冰冷,说出的话更是冷情。

“那是她蠢,当初命她去大烟国,其实就是为了让她死在大烟因。江涵根本不是她能动的人,可是却没想到她居然走了狗屎运,遇到了你们二人,真是可恶!”

床上静静躺着的拓跋灵溪,此时已经不能用心痛,或者任何言语上的难受来形容她的心情了。

她真的好痛苦,好心痛。这就是她视为唯一亲人的皇叔,没想到从头到尾,只是她把他当亲人。他只是把她当一颗棋子,一颗可有可无,并且是用来报复父皇的棋子。

她心底已经流干了泪,此时她眼眶已经干涩,她告诉自己,不要再流一滴泪了,一滴也不行。

“来人,还不快将这二人关进大牢里去!”

果然有几个侍卫进来,慕沉月的脸拉的老长,直接将骆初七挡在身后。

“你们敢动本宫?”

那几个侍卫一下子就被震住了,他们呆呆的立在原地,半天也不知道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