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星月如此娇俏惹人疼爱的模样,别说是让他为她找蜜饯,就算是要他将自己的心肝掏出来为她做成蜜饯,他都会毫不犹豫。

等确保了楚星月的伤势并无大碍,万修染总算是能抽出时间收拾那些敢动他女人的混蛋。

黄霸虽然狡猾,但怎么可能逃得了万修染手下的追捕,狗子驾着马车一路疾驰,可最终还是被抓住。当万修染走出楚星月的客房来到客栈一楼时,黄霸和狗子已经被打成了重伤,尤其是黄霸,更是被打的奄奄一息;也不能怪万修染的手下出手重,只因黄霸此人是个十分难缠的主儿,仗着自己学过拳脚功

夫,就妄图逃跑。

若是他的对手是寻常人,他拼力一试或许还能逃出生天,可奈何万修染身边跟随的手下基本上都是高手;除非他的本事能跟胡冲桃花眼不分上下,不然他休想在重重抓捕的情况下成功逃离。

黄霸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狗子被压着跪在地上哭的眼泪鼻涕一起流。看见穿着常服从楼上走下来的万修染,狗子就像是看见了生机一样,立刻跪行到万修染的面前,不断地磕头求饶:“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小的以后再也不敢动公子的人了,还请公子能够饶了小的的这条

狗命。”

面对不断求饶的狗子,万修染只觉得碍眼无比,朝着身边的手下递过去一个眼神,手下立刻心领神会,走上来就揪起狗子的衣领,连拖带拽的将他带下去;而狗子这一离开,注定了会是凶多吉少。万修染才不会将狗子的性命看在眼里,在他的眼中,杀几个地痞流氓对他来说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而他之所以还留下这二人的性命到现在,不过是要让他们尝尝比死更难受的滋味,同时也有些问

题,想要询问这二人。

黄霸趴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狗子被拽下去,他知道,狗子这一下去怕是再也回不来了,他更清楚自己恐怕也活不过今晚。在他走上这条逞凶斗狠的道路上时他就知道自己的性命随时都会丢掉,所以眼下踢到了铁板将要命不久矣,他也不会觉得自己的这条命太可惜;他这一生虽然短暂,虽然活的混蛋,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他

也算是辉煌潇洒过了。

说起来,也不算是白在这人间走一趟;在黄霸看来,人早晚都会有一死,大不了二十年后,他又是一条好汉。

万修染走到黄霸面前,看他被打的鼻青脸肿但还依然龇着一口牙笑的嚣张,就在嘴角勾出冷漠的笑容,道:“看不出来,你这小子还是个硬气的,都到这种时候,你还能笑出来。”听到万修染的声音,黄霸眨着泛青的眼皮看向他:“是我蠢,先是上了那个贱人的当,后又轻信了你的话;所以如今落到你的手里,也算是我咎由自取;反正都要死了,老子死也要死的有骨气一些,绝对不

会向你求饶一句。”

“好!很好!是很有骨气。”

万修染围绕着黄霸转了一圈,同时为他鼓掌喝彩道:“你在月儿身上留下来的线索我看到了,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黄霸趴在地上呵呵的笑出声,随着胸腔的振动,他忍不住捂着心口的位置连续咳嗽了几声,咳的嘴角都泛出血丝,这才停了下来,翻着眼皮看向万修染:“你是想问,那个收买我们,对你女人下手的毒妇是

不是牡丹?”万修染虽然已经在心里怀疑到了牡丹,可是不听到黄霸亲口告诉他,他还是有几分疑虑的;虽说看着楚星月受伤他无比的心疼,恨不能将那些伤害她的人千刀万剐;可他不会忘记,牡丹也曾是他的女人,

就算他只是将她看成了玩物,但对自己的女人他始终有几分怜悯。

如果,他是想如果是他猜错了,或者是这里面还有其他的隐情,他也许不会对那个女人下狠手;所以,他需要从黄霸这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黄霸继续嘿嘿笑着看向万修染,说:“你不用怀疑,老子就是栽在那个贱人的手里,如果不是那个贱人用身体和钱财引诱老子,老子怎么可能一时冲动做出这么后悔的事;老子从小到大就是这样的性子,既

然要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那个贱人对不起我,我也不会让她好过。”说到这里,黄霸就用提醒的语气对万修染说,“都说**无情,这句话一点都没错,那个贱人生的貌美如花不假,可是这心肠却是好不到哪里去;你要是依旧对她心存怜悯,那可就要小心了;她已经视你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