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耸耸的大衣滑落下来,落到刘辩手中,那入手的柔滑感让刘辩心下一荡。两人挨的很近,鼻尖处传来伏寿那诱人的处子幽香,更是让刘辩呼吸都是一阵急促。

刘辩顿时楞在当场,脑中一片空白了。

白色貂绒大衣滑落下来,伏寿里面着一件深红色长裙。先前她身着厚重的大衣,给人的一种独特的青春气息,如今那大衣褪下,却显露出伏寿那诱人的身姿。

伏寿虽然只有十六岁,但古人早熟,十三岁便可嫁人,伏寿虽然尚且青涩,但发育得却着实可人。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可堪盈盈一握的纤腰,无处不显示着诱惑。

“等等?你怎么会在这里?”见伏寿伸手要去解开长裙,刘辩吸了口气问道。美人在前,刘辩怎么会不心动?只是这其中若是涉及什么政治因素,刘辩自然要思虑一番了。

见刘辩问话,伏寿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低着头,娇羞道:“不是陛下让那些卫士带我过来的吗?只要陛下能放过我的父亲,小女子愿意为陛下做任何事!”

“噢?任何事?你今晚要为朕侍寝?”刘辩伸出手勾着伏寿的下巴,上下打量着,眼中满是侵略的目光。她总算是明白为何伏寿会在自己的寝宫了,定然是先前那些将士听了刘辩与伏寿的对话,会错了意。

被刘辩的目光上下审视,伏寿的一张脸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但是她还是鼓起勇气看着刘辩的目光,轻咬红唇道:“只要陛下能放过我父亲,小女子愿意为陛下做任何事,包括献出我的处子…之身!”

“呵呵?为朕侍寝,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事,你为何这么一副表情?”刘辩轻笑道,旋即放下了勾着伏寿下巴的手。将手中的大衣放在床塌上,刘辩走到床塌前不远的桌案前,桌上有侍女提前温好的水酒,刘辩倒了一杯捏在手中,旋即转过头来望着伏寿。

伏寿泯着嘴唇,理解着刘辩话中的意思,她也是冰雪聪明,不过一会便明白过来,刘辩是不喜欢她愁眉苦脸呢。旋即她嘴角一勾强笑道:“陛下,我只是,我只是…”

眼下,她根本想不出什么话来解释,又恐惹怒刘辩不高兴,不宠幸她,便救不了伏完了,她只好又低着头,轻声道:“难道陛下不喜欢我吗?”

刘辩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加上没人在前,便感觉一股燥热涌上心头。看着伏寿刘辩嘴角一勾道:“如此美人,怎会不喜?”

伏寿听了心中一动,抬头看着刘辩惊喜道:“陛下答应放过我父亲了?”

刘辩没有立即回答伏寿的问话,而是转身又倒了一杯酒回过头来看着惊喜的伏寿道:“继续!”

继续?继续什么?伏寿一愣,旋即就醒悟过来,脸上又顿时被娇羞的粉红色渲染。伏寿娇柔的玉手一抬,放在自己的纤细的腰肢上,轻轻一拉红色长裙的腰带。顿时长裙被解开,伏寿欲转身对着刘辩,脱去长裙。

“不许转身,看着朕!”刘辩冷冷的戏虐的声音响起。

伏寿的手一僵,低着的头,只见其眼中满是羞涩与屈辱。她深深吸了口气,努力收敛着脸上多余的表情,旋即满脸笑意的抬起头来,注视着刘辩,努力让眼中多出几分情意。

伏寿两只手扶上肩头,拉着长裙轻轻一用力,沙拉拉,长裙顿时滑落在地。露出里面红色的亵衣,雪白的脖颈之下,锦绣的菱形亵衣,包裹着那伏寿骄傲的诱人之处。

伏寿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旋即她神色被坚定所取代,她银牙轻咬红唇,玉手逐一解开亵衣上衣带的束缚。

只见得那玲珑精致的亵衣顿时落到地上,此刻那犹如白玉般的娇躯,微微颤抖着,犹如被剥光的小羊羔一般。伏寿长发披散,身上只剩下那最后一道束缚,她微微弯腰,就要当着刘辩的面,解下那最后的束缚。光洁的玉背与那翘臀之间,形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弧度。

刘辩呼吸一阵急促,旋即他又自酒杯中倒出一杯酒,手上拿着两樽酒走上前去。

伏寿顿时抬起头,直起身子,看着刘辩走向前来,他还有些紧张,身子微微颤抖的注视着刘辩。

刘辩走向伏寿身前,递过一樽酒,在伏寿满是疑惑的目光中,刘辩轻声说道:“喝下半杯!”

喝半杯?伏寿听了一楞,旋即她脸色一阵羞红,看着刘辩的眼神,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她与刘协本来该结为夫妻,可刘协却因刘辩而死,伏寿对于刘辩甚至可以说是憎恨。

可为了伏完,她在刘辩面前已经毫无秘密可言,是生是死,都只能是他的人。可这一杯酒,却代表了不同的意思,伏寿本以为刘辩宠幸她一晚上,便会将她抛弃,而伏寿也只是想献出自己的身体,换取伏完活命的机会罢了。

这只不过是一场交易,可刘辩这杯酒递了过来,就说明伏寿日后得永远跟着这个男人了。古之夫妻成婚洞房之时,都要喝交杯酒,每人先饮半杯,然后手臂交叉饮下后半杯。

这是交杯酒,刘辩让她喝下,就表明刘辩接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