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御带着兵马逐渐杀入,将台上的将校得了卢植的示意,很快也就随机应变,盾牌兵索性也便不在阻拦,放开一条通道,阵道出现,然而一面面盾牌组成的通道哪里有那么简单?盾牌下方,一根恨长戈探出。长戈拌马,虽然是木制长戈,可效果却也不差,许多战马被长戈拌倒,而战马倒下之际,一个个破阵的士卒也都拖入阵中。

好在林御还算勇武,长枪挥舞便将探出的长戈挑开,继续冲。随后公交手,骑兵,一关一关,破阵可谓艰难无比。终于林御冲入将台之下,一枪便将将台下的将旗击断,斩将夺旗终于办到了。

果然如卢植所说,斩将夺旗一被办到,将台之上的将校不过不在指挥,阵中将士也出现了一丝丝混乱。当然这些都是提前布置好的规则,不过有这些便够了,林御手握将旗,带着骑兵从开门杀出。

林御手持将旗返回北面高台向着刘辩拱手道:“林御交旗!”

刘辩点了点头道:“伤亡如何?”

很快便有士兵清点好伤亡:“林御八百骑兵伤亡五百八十二,我军伤亡一千零三!”

当然这个伤亡是被石灰点中的数字,中石灰者视为伤亡。虽然是考核,但阵中还是避免不了有些兵马受伤,受伤的士兵有太医进行医治,战马的话也有马医照看,而且这些战马也是劣马,刘辩并不心疼。

刘辩对于林御的成绩并未做出评价,点了点头道:“接下来,谁去破阵?”

见林御破阵打了个模子,许多人心中打起了算盘,纷纷请命破阵。不过庸才还是多于将才,一连三个无名之辈也学着林御的办法破阵,但兵马都是没于阵中,视为失败。

第五人是张士贵,刘辩便对卢植道:“此人是个将才,阵势不了一成不变!”

卢植点头会意,这个阵势先前林御破了一次,如今张士贵有能力,若是一成不变,他破阵就会很轻松了。于是卢植挥舞令旗,阵势便出现变幻,八门尽皆换了方位,虽然阵势不同了,但等级都只是初级的变化,不过张士贵却要重新寻找破阵之法了。

好在张士贵也是开唐名将之一,区区八门金锁阵初级变化,却没有难倒他,很快他便也找出各门所在。一如林御一般,也是不等阵势变化,直接冲阵杀入。与林御差不多,也是斩将夺旗,全身而退了。

随后是伍云召!伍云召武艺却是比林御,张士贵二人强横了不止一筹,带着兵马杀入后,很快便杀透而出。因为伍云召武力强横的缘故,伤亡与杀敌比,却要比林御以及张士贵好看不少。

伍云召回来之后,刘辩看向薛仁贵道:“薛仁贵,到你了!”

“诺!”薛仁贵拱手退下,到台下领了八百骑兵,直冲八门金锁阵而去。

很快薛仁贵便找到了生门所在,兵马停在生门之前,却不冲阵。

北面高台之上,卢植疑惑道:“竟然不占据先机冲阵?难倒他要等我军开门,他要进入埋伏当中吗?”

识破阵势,迅速出动,不等阵势变化这是最好的破阵之法,若是等阵门打开,那样就会被阵势牵着走,走入埋伏当中。这样无疑,破阵的难度将会无限拔高,想要破阵,除非对阵势了若指掌,每一次阵势运转,都要对其了然于胸。

“以薛仁贵的武艺,破阵武艺会很简单,可他却要等阵门打开?是找不到破阵之法,还是要挑战破阵的难度?”看着停在场外的薛仁贵,卢植眉头微皱道。

“他正好停于生门之外,不可能不知道破阵之法,看来他是要使自己陷入危局,随后在行破阵!”伍云召远远望着薛仁贵出声道。

“哼,等阵门大开在进入,生门便也是死门,既然你要挑战,那我便也成全你!”卢植冷冷一笑,就算是他对于阵法了若指掌,也不敢如此冒险主动。见薛仁贵如此拖大,卢植却是不信薛仁贵有此等本事的。

卢植挥舞着令旗,遥遥指挥,将台之上的将校会意,便下令打开阵道。薛仁贵面前生门,兵马一阵移动,片刻后,一条宽不过丈许的通道出现的薛仁贵的面前。

阵势之中,兵马也一阵变幻,此时薛仁贵面前的生门,也是死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