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嗣率领一百多骑兵杀散西门的荆州兵马之后,便直冲南门而来。

西门溃散的荆州兵先一步来到南门,狼狈不堪的向黄祖禀报道:“将军,汉军杀来了,汉军杀过来了。”

黄祖脸色一沉,他并未听到大股兵马杀来的喊声,因此并不惊慌,冷喝道:“如此惊慌作甚,来了多少兵马?”

“来了百十骑,为首是大汉虎卫将军杨延嗣!”

“他好厉害,一个人便挑了城上的云梯,我们数百多弟兄,被因为他被摔死了!”

黄祖闻言大怒,一马鞭抽在士卒的身上,骂道:“百十骑有何惧之,在惑乱军心,我定斩不赦!”

马鞭横扫而过,直将面前一排士卒抽打的苦不堪言,黄祖本是世家出身,自然不会怜惜这群低贱的士卒。黄祖正怒这群士兵不争间,西边一阵马蹄声便传了过来,远远望去,杨延嗣骑一匹火红色战马一马当先,后面跟着大约百十骑汉军骑兵。

黄祖心下心冷,大喝道:“杨延嗣不过一匹夫,百十骑也敢冲阵,文聘,给我结阵迎敌!”

“诺!”文聘数次攻上城头,又被逼退下来,这个时候正好在城下。黄祖一声领下,文聘当即翻身上马长枪一挥道:“你们跟我来!”

文聘带着一彪兵马顿时迎了上去,荆州兵马却摆开一个列阵型。前方是盾牌手,后方是长枪兵,在后面却是弓箭手。

文聘立于阵势之前,望着杨延嗣纵马冲来,当即长枪一指下令道:“放箭!”

杨延嗣见此冷哼一声,手中的虎头乌金枪挥舞之间,箭雨纷纷落地,马冲至阵势之前,文聘只得挺枪与杨延嗣交战。

“系统检测到杨延嗣与文聘交手,杨延嗣当前武力103,文聘武力94,统帅89,智力71,政治59!”

文聘催马上前与杨延嗣交战,杨延嗣手起一枪便将他手中的长枪挑飞。第二枪来刺文聘头颅,文聘连忙把头一低,只感觉头上一阵凉风吹过,把手一摸,钢盔却被杨延嗣挑飞了。

文聘骇然哪里还敢与杨延嗣对敌,连忙拔马而逃,身后的士兵连忙让开一条道路,杨延嗣欲追,道路瞬间让士兵封闭。那盾牌之后的长枪兵一个个高挺长枪,在其后弓箭手不断向杨延嗣射着箭矢。

杨延嗣一边格挡箭矢,一边望着中军之中的黄字大旗,暗道:“看来此战荆州兵主将乃是黄祖,只要杀了他,南乡之围自解!”

想到这儿,杨延嗣怒吼一声,胯下赤龙马一跃而起,直接越过那长枪兵组成的阵势,跃入弓箭手之中。弓箭手不敢交战,纷纷退避,杨延嗣便纵马直冲中军黄祖而去。

此次荆州兵出兵两万三,但文聘的三千前军中了刘裕布下的埋伏,死伤大半,昨日又全力攻城,死伤近两千,今日又攻城半日,也死伤不少,荆州兵只剩下一万七八千人。而南门大多主力还在攻城之中,黄祖身边兵马不过两三千。先前见文聘不是杨延嗣一合之敌,黄祖再也没了底气,见杨延嗣纵马之中自己而来,一路所过自家兵马人仰马翻,根本难以抵挡,连忙下令鸣金收兵,聚拢兵马保护自己。

南乡城头之上,刘裕,望着城下纵马厮杀,直冲黄祖而去的杨延嗣,倒吸一口凉气道:“那是何人,居然如此勇猛?”

杨延嗣解了西门之危,傅友德从西门感来满脸喜色道:“那是天子身边的虎卫将军杨延嗣,杨将军此行还带来了八千兵马,正从北门入城!”

刘裕大喜道:“这真是太好了,不过北门兵马正在入城,却需防备荆州兵乘机突袭!”

傅友德看着城下道:“杨将军一人便杀得荆州兵马阵脚大乱,不过黄祖鸣金收兵,攻城兵马纷纷围了上去,我担心杨将军陷于军中,这就下去支援于他!”

杨延嗣一人在南门之下纵马冲杀,欲杀黄祖,但兵马众多,终不利,荆州兵马渐渐围了上来,杨延嗣一时也难以杀出乱军之中。黄祖看的哈哈大笑:“什么虎卫将军,根本就是莽夫一个,给我杀了他,只要杀了他,还怕拿不下南乡么?”

杨延嗣单人独骑在荆州兵马之中来回冲杀,跟随杨延嗣而来的骑兵也不敢冲入阵中,但当攻城的荆州兵渐渐包围之后,杨延嗣也有些吃不消了。那文聘虽然不是杨延嗣的一合之敌,不敢与杨延嗣交战,但却颇知兵法,躲在士兵之后指挥士兵围杀杨延嗣,却让杨延嗣疲于应对。

杨延嗣抖擞精神,欲杀出重围,陡然西面传来一声大喝:“杨将军莫慌,傅友德前来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