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奕到底还是拉不下面子,拂袖而去之后一整天都没有回来,当晚探子来报,谢奕已经赵匡胤一起返回沛国军中了。

好在谢家的主心骨并不是谢奕,谢奕离去时带走了自己一系的心腹,谢家仍是照常运转。而谢道韫知道刘辩的身份也,也是闭门不出,将自己关在房间,谢安便将刘辩安排在内院住下,住所便在谢道韫旁边,并且撤去下人。

“这谢安果然机智聪慧啊!”刘辩走向谢道韫的房间,看着四周空无一人,不由得感叹谢安的机智。

谢安明显是看出了刘辩与谢道韫的矛盾所在,因此让刘辩住在谢道韫旁边便是想让刘辩去哄谢道韫,撤去仆人,是保护皇帝的隐私,可以说是给足了刘辩的脸面。

“咚咚咚……”刘辩敲打着谢道韫的房门。房中无人回应,刘辩敲了半天,或许是将谢道韫弄得心烦了,里面谢道韫娇喝道:“谁啊,不知道我谁也不见吗?”

“连我都不见吗?”刘辩沉声道。

房间中再次恢复寂静,谢道韫不做任何回应,刘辩又敲打着房门,半天会后房门咯吱一声打开了,满脸泪痕,眼眶哭的通红的谢道韫现在半掩的门缝里,看着刘辩冷冷道:“你还来干什么?你不是当今天子吗?事物繁忙为了我一个小女子跑来干什么?”

刘辩气极反笑道:“你是我娘子,我为何不能找你,快让我进去。”

“谁是你娘子,你快走……”谢道韫刚要关上房门,刘辩一把抓住谢道韫的手,闪身进了房门,又将门栓上,笑眯眯的看着谢道韫,摸出怀中当年的定情信物同心结,笑道:“定情信物都在这里,同心结寓意白首不分离,你还想抵赖不成?”

“什么同心结,我早就扔了……”谢道韫看着同心结,眼眶一红,却又揉了揉眼睛,冷冷的说道。

“哼,扔了?”刘辩冷笑一声,一把抓过谢道韫腰间的玉佩,那是刘辩去年送给她的九龙玉佩,刘辩笑道:“这个怎么没扔?是不是同心结在你身上,我要找了哦。”

“你别乱来,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像什么话,若是有事你明天再来找我,你先回去吧,夜深了我要休息了。”看着刘辩向自己走来,谢道韫普通一只柔弱的小羊向后退去。

一直退到塌前退无可退,刘辩嘴角一勾道:“整个院子又没有旁人,你怕什么,更何况咱们三更半夜共处一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刘辩说着走上前去将谢道韫搂入怀中,一番耳鬓厮磨,谢道韫被刘辩弄得眼神迷离,刘辩低声道:“为什么生朕的气?”

“你骗我……”

“若是当初我说出真实身份,你还会跟朕在一起吗?我也是迫于无奈,况且朕是真心待你,陈国如今被赵匡胤占据,我深入敌国前来找你,这些都不够吗?”

谢道韫一时语塞,刘辩拦腰抱起谢道韫放在塌上道:“你不是要休息吗?朕伺候你休息。”

“你干什么,不要乱来……”谢道韫一惊,只见刘辩将她放在塌上便去解她身上衣物,不由得羞怒道。

“你出尔反尔免得夜长梦多,生米煮成熟饭好了,免得让你跑了把朕抛弃了。”刘辩一边笑着,一边剥着谢道韫身上的衣物,转眼间,洁白如玉的身体横陈在刘辩眼前。

谢道韫此时娇羞无限,连忙拉过一边的被子还在自己身上,整个人躲在被中,只听得外面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谢道韫悄悄拉开被子张望,只见年前已经拖得赤膊的刘辩了。

“看什么看,好看吗?”刘辩大笑一声,拉开被子便钻了进去。

不过多时,屋内便传来一阵阵不可言语之声。

一夜风流,第二天谢道韫带着刘辩前来拜见谢安,刘辩对谢安道:“二叔,赵匡胤如今返回沛国,若是大军往返起码要三天时间,我需要尽快返回汝南,不知你可与我等一同前去。”

“理应同去!”谢安点了点头,与对赵匡胤的态度截然不同,跟荀家一样,谢家也表示要举家投奔刘辩。

“那就辛苦二叔,不日咱们便启程回南阳!”刘辩大喜道。

“幼度你招待陛下,我要去处理族中事物,准备搬迁!”谢安对谢玄叮嘱道。

“叔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