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业只有杨延嗣一子,可以说是家族血脉稀薄得很,不止杨继业重视这个义女,便是杨延嗣也很重视,居然要出城迎接。

“小姐说您是她的兄长,只有她迎接你的道理,哪里能让您迎接,所以不让我们通报。”

杨延嗣脸色一呆道:“父亲不是说我这妹子顽劣的狠吗,怎的如此懂事?”

刘辩嘴角一勾,暗道这杨敏还真是厉害,在雁门惹得满城风雨,如今来了洛阳却如此乖巧。杨延嗣看向刘辩道:“陛下,我这义妹如今也回来了,您看我……”

刘辩摆了摆手道:“左右无事,便去你家坐坐,讨杯水酒吧。”

杨延嗣大喜道:“陛下许久未曾去我府上,我是求之不得呢,请!”

杨延嗣将刘辩陈到带去府邸,路上刘辩命令不得泄露他的真实身份,只说同为朝廷将领便可。来到虎卫将军府,远远便见着门口一少女伫立。

一身淡黄色长裙,茕茕孑立,犹如一朵绽放的雏菊,艳丽的不可方物,虽只二八芳龄,但身材纤细面条。玲珑有致,阳光映照在她洁白的脸颊上,犹如笼罩上一层面纱,神秘而雅致。

几人远远看去,却不由得看的痴了,但马上几人目光恢复清澈,杨延嗣却是因为杨敏是她的义妹,而刘辩是意志坚定,而陈到是不意美色。

而门口处等待的杨敏,看着刘辩,杨延嗣,陈到三人联袂而来不由得犯了难处。他本想做个乖乖女,一下博得杨延嗣的好感,也好接触更高层,获取有利的机密。

但眼下三人一同而来,杨敏却弄不清楚谁是他的兄长了。

论年纪三人相差不大,如今是197年六月左右,刘辩正好二十岁,而杨延嗣也不过二十四岁左右,陈到与也是二十岁上下。年纪相差不大,而身高三人也差不多,都有八尺左右,杨延嗣看起来有些凶猛,而陈到则是坚毅,刘辩一身黑衣表现的却是冷俊。

杨敏冲着三人左看右看,只见杨延嗣与陈到将二人将刘辩隐约拱卫在中间,难道中间的便是这个便宜哥哥?只是他的气质怎么看都是一个上位者,与杨继业所说的杨延嗣好像不相符吧?

好在杨延嗣大步走了上来,看着杨敏一脸惊讶道:“想不到义妹居然如此天香国色,为兄杨延嗣见过。”

杨敏听罢连忙施礼:“敏敏见过兄长!”

“哈哈,不必多礼!”杨延嗣见多了一个这样漂亮的妹妹,高兴的哈哈大笑,甚至都忘了刘辩与陈到还在后面。

陈到见了杨延嗣一副猪哥样不由得干咳一声,而刘辩则命令系统检测起杨敏的四维。“杨敏,:敏敏帖木儿,武力78,统帅73,智力93,政治69。”

“果然是蒙古人,帖木儿是蒙古大姓,此次出征破坏交易的蒙古将领就是扩廓帖木儿,也就是王保保,此女也姓帖木儿,在联合孝宽所说,只怕是王保保的妹妹,在军中受伤无法逃走才拌做汉奴的!”经过系统的检测,刘辩很快便将杨敏的真实身份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

台阶上的杨敏听了陈到的干咳声连忙开口道:“兄长,你这还有客人呢,可别冷落了客人啊。”

在杨敏看来,三人先前联袂而来,三人的身份地位应该齐平,而中间的黑衣男子身份还要在二人之上,一身上位者的气息,定然是身居高位者。

若能结石这些人,博取好感,那盗取机密不是轻而易举吗?

“我险些忘了!”杨延嗣一拍脑袋,连忙跑下台阶将刘辩陈到迎入府邸。一边的杨敏询问道:“兄长,这两位是?”

“鄙人姓刘,是杨将军酒友!”刘辩唯恐杨延嗣说漏了嘴,提前说道,一边的陈到见此,也不用杨延嗣介绍,拱手道:“陈到陈叔至,乃杨将军同僚。”

听刘辩自称是杨延嗣酒友,杨敏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失望之色。杨延嗣将刘辩陈到迎入府中。排开坐次,细心的杨敏却见到杨延嗣意将刘辩让入主位,刘辩推迟了,却也坐到了左手第一位。

对于大汉的礼仪,杨敏很熟悉,左手边第一是最尊贵的,而刘辩自称是杨延嗣的酒友,怎么可能地位比陈到这个将军还要尊贵呢?在看陈到却无一点成见,反观杨延嗣坐在刘辩上面一位,反倒是坐立不安。

如此杨敏便觉得刘辩的身份不简单,三人坐下,下人奉上酒肉,杨敏毛遂自荐给三人筛起酒来,酒过三巡,杨敏走到大殿中央笑道:“兄长与两位将军喝的高兴,小女子久在蒙古,被强迫学了许多歌舞,如今便献上一舞助兴如何?”

杨延嗣拍手大赞道:“小妹居然还会歌舞,那便献上一舞助兴吧。”

一边的刘辩也饶有兴致的看着杨敏,这个心机深沉的奸细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正思量间,殿中央的杨敏却已经翩翩起舞,一身汉家长裙,舞的却是草原上的步调,但却没有一丝违和,黄色的长裙随着杨敏翩翩起舞,汉服与蒙古舞搭配,在杨敏的协调下,却别有一番风味。

“只是杨敏老是冲着我笑是什么个意思?”看着杨敏不断得冲着自己顾盼生笑,刘辩不由得摸了摸小巴沉思道:“难道是看朕生的太俊俏,看上朕了不成!”

当然这个念头是刘辩的戏谑之念,杨敏智力高超,又是大地蒙古来的女子,故意隐藏身份。其目的不外呼要窃取大汉机密了。想必是看出了自己身份不凡,故意诱惑勾引自己。

想到这里刘辩暗笑道:“这几年朕要休养生息,朕愁着每日处理公务呢,不想来了个奸细给朕解闷,还是这么漂亮的奸细,比我后宫的佳人还要漂亮,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