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文鸯的话,许褚将刀面一拍马股,纵马直取文鸯,嘴里大骂道:“我吃了一次暗亏,怎会在吃?文鸯休得张狂,今日必取你性命!”

文鸯将左手钢鞭插于马上箭袋,双手持枪来战许褚。文鸯嘴上说的虽然凶狠,但他知道许褚已经在他手上吃过一次钢鞭的亏,如今想要再次建功,是机会渺茫。而他自己的实力,虽不弱许褚,但力气却略有逊色,因此面对许褚也将会是一场恶战。

许褚如今手上的这把大刀,乃是后来赵匡胤使兖州能工巧匠打造,重达八十斤,锋利无比,乃是一把神兵利器。

镔铁大刀自许褚手中挥出,仿佛要撕裂空间一般,顷刻间便抵达文鸯身前,仿佛要一刀将文鸯斩成两半。

“系统检测到许褚与文鸯交手,文鸯当前武力99,许褚基础武力99,镔铁大刀加一,当前武力100。”

文鸯清楚许褚的实力,并不敢直撄其锋,身子往马背上一趟,手里长枪向前上方一刺。这是后发制人,许褚吾乃挥刀去挡长枪,各自一拨战马缰绳,避免两骑冲撞。

战马错身而过的瞬间,文鸯心道:“这许褚换了把神兵,凶猛异常,钢鞭又难以建功。我若后发制人,难免被许褚抓住空子,不如以枪法主攻,占据主公,许褚大刀沉重,拖得久了便是个平手!”

想到这儿,文鸯连忙调转马头,手中长枪一抖,八朵枪花闪现而出,人杰马势向着许褚冲去。

胶东城下四人捉对厮杀,马蹄踩踏其阵阵尘土飞扬。两边的将士卖力叫喊,阵阵古老而振奋人心的战鼓之时不绝于耳。

那边越兮斗太史慈,依靠三叉方天戟的长度,以大开大合之势来攻。太史慈兵器过短,只得后发制人,借助战马与神兵来应对,是越兮略微占据上风。

这边文鸯斗许褚,借助着精妙的招式主攻,但许褚凶猛异常,文鸯勉强斗了个平手。

转眼之间,四人斗上了近五十余回合,赵军阵中,赵匡胤面带喜色:“这越兮武艺倒是不错,只是没想到太史慈居然也如此凶猛,青州猛将之多,当真是让人羡慕啊!”

赵匡胤也是马上打的天下,武艺颇高,自然能看得出场上的局势。

花云看的场上的厮杀,心中跃跃欲试,向着赵匡胤拱手道:“主公胶东城上还有两将,不如在让我去挑战,末将定将他斩于马下!”

赵匡胤望着城头上唐斌弯弓搭箭在戒备,摇了摇头道:“不可,若是你也去了,无人掠阵,汉将施放冷箭,后果不堪设想,在等等!”

“诺!”花云悻悻的压下想要冲入战场的心,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这天气闷热,主公快备上清水,良马,待会他们定会回来换马歇息!”

赵匡胤点了点头对着一边的士卒说道:“快去准备良马,清水!”

如今正是六月中旬,天气闷热,场上四将斗了五六十回合,人受得了,马却受不了了。太史慈胯下战马乃是宝马还好说,但文鸯,许褚,越兮胯下的战马已经是气喘吁吁,奔跑起来不复先前的快捷。

特别是许褚,他膀大腰圆,又有一把八十多斤的武器,斤三百斤的重量,寻常战马难以负重。与文鸯这个以灵巧招式为主的武将厮杀消耗更是巨大。

感受到战马已经没了力气,许褚一刀逼退文鸯大喊道:“且助,天气闷热,人受得了马受不了了,容我去换过战马在战如何!”

文鸯胯下战马也疲累不堪,文鸯遂道:“快去快回!”

另一边越兮也要求换马在战,四将各自返回,太史慈文鸯回到城下,林仁肇早就派人送来良马,清水,文鸯换乘良马,痛饮清水,而太史慈没有换马,喝了点水,便擦拭着额头以及狂歌戟上的汗水。

另一边越兮先换回良马,又回到战场之上,太史慈便纵马与越兮在战。文鸯看着许褚方向,只见他如水牛喝水一般正开怀痛饮。

文鸯远远打趣道:“蛮牛,你喝再多的水又怎么样,还不是打不过我?”

许褚大怒:“今日我势必斩你!”

说着许褚丢下手里的水袋,伸手去解铠甲上的紧绳。紧绳送来,许褚一把取下套在身上的铠甲,里面是一件贴身皮甲背心。

只见许褚皮肤黝黑,虽然膀大腰圆但却没有肥肉,浑身上下全是腱子肌肉。许褚又要却解下背心,赵匡胤见许褚这般,不由得大惊失色连忙喝道:“仲康不可!”

“主公放心,看我斩了他!”许褚一把脱下身上的贴身皮甲,纵马持刀直冲文鸯而去。纵马见清风徐来,许褚只感觉身上凉爽不已,虽只卸去了身上的战甲,但更是像是卸去了一道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