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存孝如此倔强,非要见到安敬远留下的心腹才肯相信。马超气的大怒道:“你兄长安敬远死于吕布之手,而吕布乃是益州大将,蒙古又与益州狼狈为奸。如此一来,蒙古也算杀害你兄长的仇人,你竟然知道仇人是谁,居然还与蒙古混在一起,可对得起你兄长的在天之灵?”

“就是啊,当日你兄长被吕布所杀,其实还有近千士卒跟随拖雷离开。你在车师国没有看到他们,肯定已经被蒙古灭口了!你兄长身死,你如今便是车师国首领,当为国内的子民报仇才是。”赵云点头附和道。

李存孝闻言脸色一沉道:“你们无需多言,我自有主张,给你们十日时间,十日之后我要见到我兄长心腹,否则……”

“你这厮欺人太甚,如今蒙古援兵即将到达,我军正要拿下交河,驱逐蒙古。你却助纣为虐,你知不知道,等蒙古援兵抵达,战事便越加艰难,我大汉兵马说不定就会死伤更多?”马超怒喝道。

“你放心,若证实你所言非虚,我助你们击败蒙古,不会给你们增添伤亡!”李存孝拍着胸膛说道。

“蒙古援兵若至,凭你一人之力,又有何作为?”马超怒斥一声,望着赵云说道:“兄长,此人冥顽不灵,不如咱们合力擒拿,免得他投靠蒙古,助纣为虐!”

马超之所以如此愤怒,很大原因是因为其父亲马腾是死于蒙古人之手。因此当看到李存孝时,李存孝的身世与自己颇为相似,但李存孝却还准备跟着蒙古人,马超是怒其不争。

赵云点了点头,他也不敢让李存孝在蒙古多待,假如十天之后,王玄策没有返回,李存孝大开杀戒,说不定汉军便要死伤惨重。不如趁着现在,三人合力将李存孝擒拿,待王玄策返回,自然真相大白。

三人对视一眼,策马将李存孝围在中间,李存孝冷笑道:“这么说,你们是想要拿我回去?”

“抱歉,你武艺太高,让你回蒙古,假如十天之后王玄策未来。我们承担不起这个伤亡!”赵云冷声之中,龙胆亮银枪一动,刺向李存孝。

李存孝禹王槊一横,挡下赵云长枪,这边马超龙骑枪又刺向李存孝侧翼。李存孝毕燕挝一动,又卡住龙骑枪,李元芳这边,锁链刀伸出,往李存孝后背砍去。

李存孝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毕燕挝一震将龙骑枪格开,旋即一先苏秦背剑,毕燕挝往背后一放,锁链刀顿时看在毕燕挝掌心,火花四射,好不危险。

“尔等三人合击,的确厉害,但真当我破不了吗?”李存孝冷喝一声,陡然间右手一动,禹王槊挥舞得霍霍生风,逼退赵云。

赵云双手震得发麻,龙胆亮银枪险些拿捏不住,不由得惊呼道:“好大的力气,你居然隐藏了实力?”

李存孝沉默不语,一心二用,禹王槊疯狂挥舞,让赵云紧身不得。赵云虽也能一心二用,但青釭剑却是短兵器,不过三尺青锋。赵云双绝强在冲阵厮杀对小兵的杀伤力,如今面对李存孝,就是龙胆亮银枪的长度也远远比不上长达丈八的禹王槊。

李存孝只需大开大合,便将赵云阻拦在外,根本近身不得。

而左手毕燕挝,李存孝也是挥舞得密不透风,对付马超,李元芳也是轻而易举。

由于李存孝全力施为,赵云无法近身,与马超的合击便出现破绽。不过三十余回合,李存孝便抓住机会,毕燕挝卡住马超的龙骑枪,铁爪将枪头卡住,猛的一拽,龙骑枪脱手而飞,李存孝一甩,龙骑枪便往附近一棵大树飞去,枪头死死的钉进大树之中。

马超没有武器,自然不成威胁,李存孝一面挥舞禹王槊逼退赵云,反手一击毕燕挝,将李元芳击倒在地。

李存孝战退二人,又来战赵云,毕燕挝,禹王槊齐用,不过二十回合,便挑飞龙胆亮银枪,禹王槊前端钝指,指着赵云咽喉。

“休伤我家兄长!”马超取回龙骑枪,又往李存孝冲来。

李存孝反手一记禹王槊,将马超击飞在地,冷喝道:“我现在不想伤你们,给你们十天时间,否则别怪我大开杀戒了!”

李存孝催马离开,马超大骂道:“你这认贼作父的贼子,你兄长为了车师国被害。蒙古可是你的仇人,你竟然与蒙古人狼狈为奸,安敬远泉下有知,必不会原谅你!”

“哈哈,我自有我的主张,十天之后,见到我兄长心腹,我必助你们破敌。到时候我亲自向你磕头谢罪!”李存孝哈哈大笑,对于马超的谩骂不以为意,催马离开。

“呸!”马超从地上爬了起来,吐出嘴里夹杂着血丝的泥土,望着李存孝骂道:“这等认贼做父的贼子,日后若想投靠我大汉,我马超第一个不答应!”

赵云翻身下马,拉起李元芳,来到马超身前,摇头苦笑道:“孟起,你太意气用事了,如今蒙古占据交河城,他现在投靠我们,交河城中的百姓,必为蒙古所报复,他也是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