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忠的哄骗下,黄叙放过了魏延,却盯上了萧摩柯。魏延,萧摩柯两个打一个,魏延是内应,萧摩柯总是敌人了吧?

刚刚逃出生天,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的萧摩柯,见黄叙顶上自己,那凶悍的眼神看得他寒毛直竖,头皮发麻,一股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油然而生。

虽然隔着一条街道,身前又有士兵护卫,但萧摩柯还是感觉自己的性命在刀尖之上。

逃!

萧摩柯望着这眼神,心里没有其他想法了,不想其他,萧摩柯当即催动战马,往街道深处纵马而去。

“恶贼休走!”黄叙怒喝一声,催动胯下大熊便往萧摩柯方向冲去。

“我儿莫追!”黄忠焦急无比,连忙喝止黄叙。

但黄叙眼下煞气攻心,能饶了魏延已经是十分难得,哪里肯在放萧摩柯性命?

“爹爹莫急,我很快便宰了他给您出气。”黄叙只应了了一声,却不肯回头。

萧摩柯坐下不过一匹普通良马,先前又与黄忠大战近百回合,战马已经近乎力竭,速度也大大下降。而黄叙胯下熊猫乃是异兽,速度比之萧摩柯胯下战马不知快了多少。

萧摩柯回头望去,见黄叙快要追上来,更是吓得心惊胆战,只将皮鞭狠抽打马股,只是速度却怎么也提不上来。

孙策在军中见黄叙如此勇猛,心中也升起一股无力感,见得萧摩柯快要被黄叙追上,也是心急如焚。萧摩柯也可以算得上是江东军中数一数二的猛将了,若是损失了,江东军实力必定大损。

孙策见两边街道狭窄,若是黄叙追上,萧摩柯难逃一死,但两边房屋不高,黄叙身形矮小,那貔貅,铁锤甚重,就算上了房屋,也肯定不能行走,甚至可能从屋顶上掉下来。孙策急中生智,连忙向萧摩柯喊道:“萧将军,快爬上屋顶!”

萧摩柯闻言,丢了兵器不要,连忙在马上一蹬,跃上屋顶,直震得瓦片纷飞,但却没掉下来。萧摩柯在屋顶上健步如飞,很快就到了屋顶中央。

往下看去,只见黄叙也赶来了,一催熊猫,那猛兽往屋顶上一纵。但奈何身体肥大,只将屋檐抓下,弄得瓦片纷飞却爬不上去。

萧摩柯见此情况松了口气,却听街道上黄叙骂道:“跑到屋顶上我就打不到你了?拆了这破屋也要将你摔死。”

只见黄叙说罢,将那对四百斤的镔铁双锤,往面前的土墙砸去,只一锤便砸了个大窟窿,顿时尘土纷飞。又三锤,将墙体砸空,那屋顶上得横梁无处支撑,纷纷掉落下来。无数的瓦片也摔得叮当做响。

屋顶上的。萧摩柯自然无法站立,跟着落了下来,摔在房舍之中,被屋顶上不断落下的横梁,瓦片砸的七荤八素。

只是房屋年久失修,瓦片上多灰尘,墙体也是灰尘弥漫,黄叙刚想进去,便被烟尘迷了眼睛。

“哼,我砸死你!”黄叙见不能进去手刃萧摩柯,只将身边的土块,横梁纷纷往萧摩柯方向扔去。在加上黄叙强大的力量,足有千斤之力。

一连丢了数根横梁,七八个斗大的土块,黄叙这才罢休,拍了拍手掌满意道:“这下你可活不成了吧?”

孙策只在一边焦急的看着,却不敢上前来救。

料定萧摩柯已死,黄叙催动熊猫来到黄忠身前,满脸笑意道:“爹爹,别在荆州了,跟我回洛阳吧。”

“是啊,黄叔叔,眼下荆州兵败,你留下也要被刘表问罪,不如跟我们去洛阳。”

常茂,杨继周等小将也在一边劝道。

黄忠却盯着黄叙,沉声道:“我儿,你不在洛阳待着,跑到这里来作甚,爹爹拦着他们你快些回去。”

“爹爹不跟我一起回去?”

黄忠摇了摇头道:“我怎么能回去,主公待我不薄,眼下孙策突入军营,我当聚拢残兵,继续对抗他才行,怎么能弃之不顾,苟且偷生呢?”

常茂继续劝道:“黄叔父,眼下这种局势,你就是收拢残兵只怕也不能反败为胜。你还不知道吧,安城除了东门之外,其他三门外都设置了伏兵,你根本无法突围的。不如……”

“好孩子,你快些跟着我儿突围出去吧,我黄忠绝对不会苟且偷生,独自逃命的。就算要死,也要跟士卒同生共死。”黄忠摇了摇头,拒绝了常茂的好意。

“哼,爹爹既然不走,我也不走。那人是江东军主将吧,我去宰了他,让爹爹反败为胜,到时候爹爹在跟着咱们回去。”黄叙见黄忠不肯去洛阳,便将目光放在了孙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