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汉军营寨那边,傅友德船队返回水寨。

士兵前来陆地营寨禀报刘裕,说:“都督,大事不好了,副都督突袭水寨不成,反而中箭,在半路上便不治身亡了。”

“你说什么?”刘裕大惊道。

“傅将军阵亡了!”士兵一脸悲痛道。

刘裕一脸悲愤道:“可恨,都是我刘裕无能,无法击败杨素,到底连累了傅将军遭逢大难。”

“都督,咱们杀向杨素营寨,为副都督报仇!”

“杀向杨素营寨,报仇雪恨!”

“报仇雪恨!”

“报仇雪恨!”

刘裕摆了摆手道:“不行,我因一时冲动,害死了傅将军,怎么能在鲁莽行事,连累三军呢。大军明日后撤二十里吧,暂做休整吧。”

甘宁一脸愤恨道:“那傅将军的仇,便不报了吗?”

刘裕咬牙切齿道:“我这就修书给诸葛都督,让他率兵东进,十日之后,两军前后夹击!”

刘裕说完,奋笔疾书写出一封书信,交给士兵,让他前去送给诸葛亮。

却说杨素派出的斥候,抵达汉军营寨附近,只听得汉军营寨之中,哭嚎声震天动地。

“莫不是那傅友德死了不成?”

“汉军直说报仇,只怕那傅友德真的死了。”

“咱们快回去通知杨将军!”

斥候们商量一阵,便准备回去通知杨素。

忽听得前面路上传来一阵马蹄声,几个斥候对视一眼,一人说道:“只有一个人,必是汉军信使,咱们不如将他劫下!”

“好!”

几个斥候达成意见,等信使到了,便突然从路上杀出,那信使措手不及,被几个斥候合力斩杀。

一个斥候在汉军信使身上摸索一阵,果然搜出一封密信。

“这里距离汉军营寨太近了,咱们速速回去!”

半夜,几个斥候返回,前来求见杨素。

杨素与众将仍旧在等待斥候的消息。

见斥候返回,杨素信誓旦旦道:“如何?汉军营寨防备森严,已经设下了埋伏,等我军前进吧!”

斥候拱手说道:“汉军营寨防备仍旧如往日一样,我们悄悄摸到汉军营寨边上,听见汉军营寨之中哭嚎声震天动地,士兵们扬言说要报仇,我们正要返回将见闻通知将军。不想汉军营寨此时出来一骑,我们便将其合力斩杀,在他身上搜得一封密信!”

杨素连忙说道:“密信何在,快拿与我看。”

斥候连忙将密信交与杨素。

杨素接过书信,连忙看了起来。

“愚兄多谢贤弟不趁胜进兵攻打杨素之情,愚兄本想这几日每晚佯攻杨素水寨,故意诈败,使其放下戒心,然后突率大军一起突袭。奈何天道不可测,傅将军出师不利,为流矢所中,不治身亡。

如今我大军士气低迷,又恐杨素前来进攻,只能暂时撤兵休整。这击败杨素之功,我荆州将士难以获取,只有请贤弟去取了,十日之后,你我左右夹击杨素水寨,必得生擒杨素,将其剥皮挖心,以祭傅将军在天之灵。”

看完书信,杨素大怒,将书信扯碎,喝道:“可恨,要将我剥皮挖心,我先将你剥皮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