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还是小弟睡地上吧,小弟是新来的怎么能让大哥屈就?”我故意恭维的说道,想要以巧舌争回地上的领土。

“不不不,不必,我即是前辈自是要让着后辈,况且小兄弟能够只身来到北泽这着实让大哥另眼相看。”我去,这时候矫情啥,不管了,管他同不同意到了晚上,我画地为牢,就不信这货还在这跟我客气推让。

我没有继续同他争口舌之快,只是定下了一定要睡地上的目标。“你们都不出去逛逛吗,难得可以自由活动?”我对着位于正前方那三位仿佛定格一般的士兵问道。

“出去?若是让殿下知道肯定又要罚我们了,且我们伤成这样也实在不必自找苦吃。”躺在床上那人捂着臂膀说道。“那你呢,你出去不?”我顺便问了问忠犬。

“不了,劝你也别出去,你是新来的殿下定会格外注意,回想大哥以前也因为形事鲁莽被殿下数落过好几回呢!”忠犬的语气耿直确实不像说谎。但即使是这样对于我而言并形成不了威胁,我特么又不是刚入队的新兵,怎么会怕萧生夏。

“那算了,我去小解。”我又一次以三急的借口走出了房间。既然明天同萧生夏寻水源,那么北泽之旅且搁放于明日,至于今日?我就随意的逛逛称不上李府的李府吧。

其实所谓的李府,倒是像极了以往电视中的那种大杂院。虽然场地宽广,却没什么独具匠心的格局设计。李府的房屋皆是低矮的木房,一间间有条理的列着,仿佛一眼便能看透的内部结构。

对,怎么给这事忘了!直到这时,我才想起了一直被定在原地的黑衣杀手。

倘若现在解开术法,他们必定还会追上来,可是若是不解,他们这样的安全又着实令人忧虑。天有不测风云,人有喜悲祸福,若他们真的因为我得术法而失了小命,那么对于我可算是杀戮甚多。

考虑再三我还是决定飞去看看在做决定,先前记下了路线沿路便回到了遇袭之地。原来此地无人经过,他们也依旧定在原地维持着古怪的姿势。

我隔空传音说着劝诫之词,“尔等方才使用阴诡之计围攻他人,乃是大逆不道,本座略施小诫若你们知错甘愿返回,便眨眼示意。”

我隐身落角,随后凑近了些观察着他们的表情。这一视,只有一种感觉:“他们好像被玩坏了。”那集体不停闪烁的小眼睛,简直是颇具笑点。

“知错就该善莫大焉,本座稍后解开仙法,若你们执迷不悟再生是非,那么可就不只是小诫了。”说罢,我执行了解术之法,他们这才得以活动。

“怎么样,还追不追?”那民被刺了一剑的人说道。“双方折损了那么多,回去也算有个交代,且回去等候时机赴命吧。”又一人答到。

他们整理了一番,随后以轻功而逝,我听了他们的话不禁有些难题未解。

说是赴命?赴谁的命?

此次的车轮战术又是谁布下的圈套?针对萧生夏,针对粮草而起的突袭又是有个目的?

团团的问题都像乱麻一样搅动着,我飞回了北泽,却仍是想求个答案。

难不成?是他?(未完待续。)